“这舞台确实震撼。”牛导一边看着网上飞涨的讨论度，一边嘿嘿地笑着。
“而且方寻瑜这个笑也真是到位，”牛导再次看了一遍在网上飙升的讨论，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朵，他嘿嘿了几声，感慨般地看着楚怀瑾，语气中带了些好奇，“方寻瑜在舞台下的那个笑，也是你的舞台设计？”
“提前安排好的？”
“你让方寻瑜挑的这地方也挺好，正好能排出这种感觉……”
听到牛导的问话，原本心情就不错的楚怀瑾心情更好了。
他露出了一个笑，心情舒畅地摇摇头，甚至连声音中都带上了明显的：“不是。”
“是他自己发挥的。”
楚怀瑾想到自己在舞台上时不时跟方寻瑜的对视，声音中带着确定：“他应该早就猜到我的舞台了。”
牛导：！！！
牛导有些不信邪地特地把刚刚靠近观众台的摄像头的直播回放找了出来。
作为选手，方寻瑜他们虽然坐在台下，但是依旧是有收音设备和单独的镜头的。
牛导两个显示屏一个播着楚怀瑾的舞台，一个播着方寻瑜附近摄像头的录像，虽然选手们说话的声音确实很小，但是在收音设备的加持下可以听得非常清晰。
果然。
——跟楚怀瑾说的一模一样。
甚至当方寻瑜尾音微微上扬，说出来“他在把这些片段吃掉”的时候，即使是牛导，也忍不住再次起了鸡皮疙瘩。
“我干了这么多年综艺，这剧情有剧本都不一定能演出来……”牛导喃喃道。
“那个，怀瑾啊，”牛导看着楚怀瑾，语气中带了一些忐忑，“我能问个事不？”
“嗯，”楚怀瑾也是第一次看方寻瑜附近机位的镜头，听完方寻瑜的话后心情颇好地应了一声，“你说。”
“就是……”牛导犹豫了一下。
他感觉自己的要求有些无礼。
但是他看到楚怀瑾带着淡淡笑意的脸，又想到自己之前的想法好像楚怀瑾虽有些推脱，但还是都答应了。
那么多要求都提了。
也不差这一个了。
想到这，牛导深吸一口气，看着楚怀瑾直接问出声：“那个，节目组能再剪一版《食梦者》的舞台吗？”
楚怀瑾没说话，只是微微一扬头，示意牛导继续说下去。
“就是，”牛导看着楚怀瑾，迎着头皮继续说着，“我感觉方寻瑜的有些镜头可以加在里面，剪成一个像是双人镜头交错的版本，然后舞台和方寻瑜的声音做成双声道。”
牛导滔滔不绝地说着想法。
“方寻瑜这段加上冲击感会显得更强，还可以让看不懂舞台的观众们有了解你这个舞台，故事线还会更完整，有种猎物和猎人的感觉，还可以理解成同类和知音……”
牛导看着一直默不作声陷入沉思了的楚怀瑾，越说越没底，声音也是越说小：“而且，方寻瑜这一段录的挺好，还挺带感的，感觉不用有点可惜……”
“当然，你要是不同意，就把刚刚我的话当成一屁直接放了就行！”
牛导飞速地说着。
作为一直没搞明白糖点和能让观众们磕的地方到底是什么的牛导，虽然炒CP的水平很烂，但也越说越感觉不太对劲。
这剪辑……怎么越说越像是那种低级的，大家几百年前都不用了的炒CP的方式？
牛导沉默了。
——他觉得自己还是飘了。
居然还要当着楚怀瑾的面，问对方能不能剪CP向视频。
娱乐圈里，谁不知道楚怀瑾对炒CP这种行为深恶痛绝啊。
他不喜欢炒CP，也完全不屑于CP带来的红利。
之前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地想通过炒CP蹭楚怀瑾热度上位的小明星一个个都糊得悄无声息。
几个工作室亏得也挺惨。
有关楚怀瑾的CP超话也都冷冷清清，根本没几个人磕，完全属于是纯纯的北极圈CP，三五年都找不到粮的那种。
原因无他。
楚怀瑾的电影的宣传期全部都是用的角色名，而且从来都会提醒大家角色真人分离，每次电影宣传期也是都客气到极致，跟电影有中角色的性格也能让众人感受到明显的差别，角色还能磕磕，真人主角的CP根本磕不起来。
而且楚怀瑾这人简直恐怖到令人发指，甚至会定期让助理统计有关自己CP超话的数据，数据特别好的甚至不会在大众视野中再有交集。
想到这，牛导内心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