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奴家还能替殿下将那个歪瓜裂枣给狠狠揍一顿,不然殿下自个儿揍的话可是会疼着手的!”跪坐在蒲桃对面正在给白露指甲上涂蔻丹的千里赶紧附和。
“还是本宫的美人知道心疼本宫。”白露笑得满意又开心,抬起手在千里那保养得光洁细嫩的脸上轻轻摸掐了一把,“这事儿啊,就不用你们费心啦,有梁丘在就行,你们就在府上准备着酒宴等本宫回来庆贺就行了!”
“那奴家们就准备着好酒等殿下回来。”蒲桃和千里面上挂着甜甜的笑,心里却是将梁丘给骂了无数遍。
又是梁丘!又在殿下面前抢了他们的恩宠!
“乖。”白露笑眯眯地在蒲桃和千里脸上各摸了一把,她的美人们就是乖。
蒲桃和千里笑得像朵娇滴滴的芙蓉花,侧卧在美人榻上的白露则像个坐拥三妻四妾的大老爷们,翠衣觉得吧,外边的人骂她家殿下也不是没理由的。
“千里涂蔻丹的手艺真是越来越长进了。”待千里将白露十只手指甲都涂上了蔻丹后,白露看着自己红艳艳的指甲,啧啧赞道,“赏银百两!”
“奴家谢殿下赏赐!”千里赶紧跪地叩谢,心里乐开了花儿。
“那奴家捶腿捏肩的手艺可有长进呀殿下?”蒲桃不服。
“当然有了!”白露牵过蒲桃修长白净如女子一般的手,“也赏银百两!”
“谢殿下!”蒲桃朝千里挑挑眉,千里当即白了他一眼,哼!
“殿下——”千里正要再说什么,白露忽然一巴掌推到了他脸上,将他的脸连带人给推开了去,千里正不明所以时听到白露欢喜的声音,“梁丘!”
千里那充满羡慕嫉妒恨的双眼瞪向面含浅笑温文尔雅的梁丘,想要把他吃了的心都有了。
“梁丘见过殿下。”梁丘朝白露躬身行礼,白露赶紧朝他招招手,“梁丘快过来坐。”
美人榻边置一张五开光坐墩,梁丘走上前,在坐墩上坐下了身。
同为面首,可在白露面前,蒲桃和千里只能跪坐在地,而梁丘却是能坐在坐墩上,可见在白露心里,梁丘是有别于其他面首的。
不仅如此,他们这些个面首入府时全都由白露重新赐了名,唯有梁丘入府时叫梁丘,现在还叫梁丘。
也正因如此,梁丘收获了别人对他的满满的羡慕嫉妒恨,要不是怕惹怒了白露,他不知被其他面首揍了多少次了。
而当梁丘坐下后,白露便摆手让蒲桃和千里退下了,蒲桃和千里离开时那叫一个伤心,寻思着他们必须找到一个碾压梁丘的办法才行!
“梁丘你想好了怎么把习修神不知鬼不觉从府里钓出来没有?”白露盯着梁丘,水灵灵的大眼睛亮晶晶,长长的睫毛扑扇扑扇,一副激动期待的模样。
“回殿下,梁丘已经打听好,御史大人每日戌时过半都会从府里出来,具体不知去往何处,但——”梁丘浅笑着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告诉白露。
他喜欢笑,他笑起来的模样温雅如春风,白露最喜欢看他笑着的模样,所以在她养的所有面首里,她最喜欢梁丘。
但这会儿白露没有听他说完话便激动地坐了起来,碰到她伤还没有好透的臀部疼得她弹跳了起来,翠衣赶紧上前扶她,却见她一点不在意,只管激动道:“到时候咱仨只管埋伏在习府外,等那个歪瓜裂枣出来,就将他往麻袋里一套,然后——嘿嘿嘿!”
白露摩拳擦掌,然后就只管将他狠狠揍一顿!
“咱们……仨?”翠衣一脸拧巴,“殿下,奴婢也要一块儿去?”
揍御史大人这种事情,她可下不去手!
白露看她一眼,“你不去那谁去?梅君要在府里看家,去不得。”
梅君是这长公主府的大管事。
“府上还有那么多人呢。”殿下您还养着那么多面首呢!翠衣在给自己努力争取不残害御史大人的机会。
“蒲桃千里若下他们?”白露想都没想就摆摆手,“他们不行,你看他们那白白净净的身子骨能套得了麻袋?”
“……”翠衣简直要咬手帕,男人套不住麻袋,她一个姑娘家就能?“殿下,奴婢也很娇弱的。”
“翠衣乖啊。”白露颇为同情地摸摸翠衣的脑袋,“就你那能徒手摔牛的力气,本宫知道让你套麻袋是屈你的才了,回头给你赏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