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贬低那些自力更生的年轻女性!
“我,我……这是夫人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啊。”
张妈被吓得连忙甩锅,不敢提自己当时也曾煽风点火。
冯景崇嗤了一声。
齐铭抬了抬下巴,“把门打开,那对夫妻龟缩了那么久,也该出来透透气了。”
杨大刚连忙推开院门。
钱家人一直关注外面的动静,一大早就遇到这样的糟心事本来就气得不行。
原本还想着趁着早上没人看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那尸体给扔了,省得大家知道晦气。
现在只庆幸当时他们没有这么做,否则的话回头查到他们这里,才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钱来在屋子里不停地来回走动,一直望着屋外,一想到他招惹的人,腿都软了。
可他又坐不住,只能软着腿来回走动,嘴里不停念着,‘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他招惹谁不好,竟然招惹冯副部长的儿媳妇!
那可是管钱袋子的啊,只要稍微卡一下他,他这生意就不用做了。
“都怪你!当初我生意做得好好的,要不是你疑神疑鬼的,我至于同意做这样的事吗!现在好了,不仅我们布行生名誉受损,还得罪了这么个人,今后可怎么办啊!”
钱夫人也懊恼得不行,现在都没有回过神来。
之前她还怀疑是不是假的,可当她知道外头冯家人开着什么车过来的,她就知道他们家是彻底完了。
把财政副部长的儿媳妇逼得在自家门前上吊,他们这辈子也别想翻身!
他们刚才找了所有关系,结果一听到这事,立马就挂了电话。
后来再打,估计是大家都得了消息,全都不接,生怕被连累上。
“我哪里知道那女人是这来头啊!”钱夫人郁闷不已,真是又气又急。
院门一被打开,屋子里的人立刻将注意力都放到了门外,看到走进来四位西装革履,一看就不是凡人的男人走进来,连忙迎了上去。
钱来和钱夫人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四人面前。
“这不关我们的事啊,我们真不知道她怎么就上吊了。当初我也不是刻意坑她,实在是,实在是……”
钱来想要编瞎话混过去,却被冯景瑞冷冷的眼神吓得开不了口。
冯景瑞阴恻恻道:“编,我看你怎么编。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这件事?我不过是暂时懒得搭理你。”
他当时看妻子闷闷不乐,就想出手帮忙,被她给拦住了。
王曼妮说:“我若想以权压人,就不会自己跑那么辛苦了。我爹一直说我从小锦衣玉食,不知道老百姓的苦,我想要自己去体会和承担。”
冯景瑞只能顺从妻子的意思,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虽然他明白妻子的死很大概率跟钱家无关,可他依然不会放过这家人。
钱来瘫软在原地,他感受到了冯景瑞眼中的杀心。
他恨死自己的老妻,要不是这个女人疑神疑鬼,他也不会为了钱走错这一步!
“你们最后一次见到死者是什么时候?”齐铭问。
钱来:“五天前,她当时到我的办公室骂了我一顿,很多人都看见了。”
“所以你怀恨在心,将她勒死又挂到门前当自杀。”
钱来欲哭无泪,“求长官明察,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那得多不吉利啊!”
齐铭又望向钱夫人,沉声道:“你一直非常憎恨死者,还曾去死者工作的地方辱骂死者,你误以为自己丈夫想要娶死者为姨娘,所以嫉妒之下将她杀害,是不是?!”
“没有!我没有!”钱夫人连忙吼道,“我当时确实是误会了,可我真没有杀了她的心。我连杀只鸡都害怕,怎么会杀人呢?”
怕其他人不信,钱夫人又道:
“我们已经把她坑成这样,我已经消气了,不会冒险杀人的。”
“呵。”冯景崇冷哼, “听你这意思,你要是气没消,是不是就要杀人了?”
钱夫人瞪大眼,“没有没有,我真没想过要杀人啊!而且我又不是疯了,杀了人还挂在自家门口,肯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们,肯定是这样!”
从钱家人身上并没有发现什么疑点,钱家里外也搜查了一遍,同样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不过冯家人依然没有放过钱家人,直接将一家人扔到了牢房里。
这家人哪怕不是杀人凶手,却也不是什么善茬。
能想出这样法子坑人的,绝对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