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瞥瞥嘴,“谁知道呢,说不准是有什么心理疾病?”
李梦跟李文生是走在温凉后面出来的,听到陈立的抱怨,李文生第一时间反驳道,“不可能,张雅美才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她家又不是没钱,怎么可能偷你的乌龟?”
陈立听后冷笑着,看向李文生道,“谁知道她是不是有病,又或者觉得这只乌龟的名字叫阿凉,所以就想要偷走它呢?张雅美有多喜欢温凉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跟疯了一样,还时不时地想要制造机会跟我们偶遇,就是有病吧!”
李文生听得脸红脖子粗,却是反驳不了,因为他知道陈立说的是事实,张雅美对温凉真的是有一种病态的执着。
也就是因为这样,李文生才会对张雅美越来越失望,心也越来越难受。
不过也幸好这段时间竞赛来临,他跟李梦走得近,又把注意力放在战胜温凉上,所以那种伤心难过感也离他而去,而听到陈立说这些的时候,他并没有像以往那般痛彻心扉,只不过难受还是难受。
而李梦听了来龙去脉之后,只觉得这瓜真的是有点难以下咽。
她知道张雅美对温凉的痴迷,但是对方是不是得有一个度,当着陈立的面偷走他们养的乌龟,这操作是不是太骚气?
而且如果她真的偷走了,并且不会被任何人发现,那也就算了,偏生还被陈立发现了。
李梦看了眼陈立为了证明自己从兜里掏出的两只乌龟龟,心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为了避免李文生跟陈立吵起来,李梦连忙转移话题,“那雅美呢?”
陈立道,“她做贼心虚,知道偷了乌龟,心里紧张,于是慌不择路地跑向路口,结果被一辆电瓶车撞了,现在去了医院。”
“什么?”
李梦跟李文生同时惊呼出声,李文生更是担心地直接冲到了陈立的面前,一手就要拽住他的衣领质问李文生到底怎么回事。
陈立是那种可以被人拽着衣领说话的人吗?
当然不是!
他一把推开李文生,神色不耐,“说话归说话,不要给我动手动脚。”
“刚才都说了,她自己不小心被电动车撞了,现在去了医院。你耳朵没聋的话,我相信你已经把这话听进去了。”
李文生被推了一个踉跄,但是心里着急张雅美的安危,根本就顾不上跟陈立争执,连忙问他去了哪个医院。
陈立耸耸肩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在他们跟前。”
李文生怒不可遏地斥责陈立,“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同学爱?”
陈立一脸无辜,莫名其妙道:“我还要有怎么样的同学爱?是她被车撞到的,又不是我把她撞到的。再说了,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问题,她自己做贼心虚,偷了东西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连路也不看,我觉得那个撞到她的年轻人才倒霉呢,摊上了这么个事情。”
“你……”
李文生都快要被陈立的这番话给气死了,“你怎么能够那么冷血无情?”
陈立:……
一个两个都是有病吧!
“那你觉得我应该做什么?我已经打电话报了警,在她出事的时候,站在她的身边没让那个肇事者逃逸,然后呢?我还要干嘛?我是医生还是警察?是能够帮她治病,还是能帮她审问犯人?”
“她去了医院有医生帮她治病,有她的父母陪着她,有警察帮她讨回公道,要我干嘛?我跟她很熟吗?拜托,她偷了我的乌龟,我都还没有找她算账呢!”
李文生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被李梦连忙拽住了衣角,示意李文生别跟陈立再多说什么了,先赶紧去医院看看张雅美。
至于哪个医院,李梦聪明地想到门口保安肯定知道的,毕竟这事情就发生在校门口,保安肯定也会出现。
听了李梦所说的,李文生连忙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就跑去找保安。
看到两个人风风火火的举动,陈立翻了个白眼,气鼓鼓地对着温凉道,“我做错了吗?”
温凉一本正经地摇头,“并没有,这本来就与你无关。只不过在外人看来,我们跟张雅美是同学不是陌生人,彼此之间应该要互相帮助。你态度不积极,没有表现出担心张雅美的样子,便会被他们觉得你是如此的冷漠。”
陈立嗤笑一声,“这算道德绑架吗?”
他自认为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他本身就不喜欢张雅美,后来出了事情,他也一直呆在张雅美的身边,顺便还给她报了警。
就如同他之前所说的,他留在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
比他更直观看到张雅美是怎么被那个车主撞的路人比比皆是,他顶多就是听到了声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