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跟一个服务生在一起？”
“凭我长得还可以，或者你可以把我当跑友，可以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也行，我在这个世界还没跟任何人上过床，是干净的。”
我扫了一眼莫子耀，拿开他的手，输密码开门进屋。
莫子耀见门没关，也赶紧跟着进屋，他是第一次来赵玉的家，他知道平时他一个人住在这套公寓，偶尔会他父母那，他被递了一瓶水。
这三天他没吃东西，因为他怕走了就进不来了，所以他口很渴，一下子就喝掉一大半，喝完水又觉得饿，赵玉刚下班回来，看他的样子应该要自己做饭。
“我能点餐吗？”
惹来一记白眼，莫子耀不由笑了笑，不过他还是吃上赵玉煮的饭简单炒的菜，其实他想说他也可以煮，这两年，他厨艺进步不少，毕竟在外面吃不划算。
当晚他们没有睡觉，不过莫子耀在客房睡了一晚。
连着几天，他都过来这边，不过不用爬墙，只需要站在小区车库入口那边，再过几天，赵玉就跟他小区的安保人员说看到他就让他进去，顺便告诉他家里的密码，他可以自由进出他家。
过了一个月后，他们才上床。
……
跟莫子耀上了几次床后，我注意到莫子耀的手变得很粗糙，不像以前那么软，所以我摸他手的时候很不得劲。因为我更喜欢柔软的手，现在莫子耀的手有很多茧子，身上也有一些我没见过的伤疤。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在酒吧当服务员的？”
“两年前。”
“不想干别的？”莫子耀好歹是管理过一个大集团的人，能力不至于只能当服务员，我这话一出，被莫子耀掐一把腰。
“我是黑户，能干什么，我连身份都没有。”
除了基本的苦力活，他什么都不能干，稍微一点需要应聘的职业都需要文凭，哪怕是高中毕业的文凭都可以，他凭空出现，在这根本没有学历这一说，除非去做假证。
“就没找到人帮你，凭你的姿色，又在酒吧工作，办一张身份证不难吧？”
“你说风凉话呢，别人帮忙，不得要利益，就是想跟我上床，我得为你守身如玉。”
“那我还真是谢谢你。”
莫子耀亲了亲赵玉的额头，“不用谢。”
我觉得他臭屁，问了一句：“所以你想不想要我帮忙？你最近总旷工，你们经理不把你炒了？”
“我辞职了，我都傍上你，还当什么服务员，你是富二代，我得好好伺候你。”
“谁伺候谁？刚刚不是我伺候你吗？”
莫子耀盯着跟他说笑的赵玉，头埋在他颈窝里蹭了蹭，他好想念他们这样说说笑笑的日子，“让我抱一会，等一下我伺候你好不好？”
最后这一晚，我被他低下头伺候了两次。
过了一段时间，我还是帮他解决了黑户的问题。
又过了三个月，我才问莫子耀，赵海扬死了没有？
他说赵海扬死了。
我又问江大荣。
他说也死了。
最后我才问他自己，他说他也死了。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小说的真正结局还是又是一个轮回，我跟莫子耀的关系就这样维持了一年。
一年后，我带他去见我的朋友，没有特意介绍他是谁，只是他坐我身边，有眼色的人都能看出来我们是什么关系。
趁着莫子耀去洗手间的时候，田兴志坐到我身边，“我怎么觉得这个莫子耀有点眼熟，我记得他以前是这家夜店的服务员吧，我还带他去见过你，而且我记得没错的话，何崇杉有一段时间很痴迷他，被他拒绝了。”
“嗯。”
“你嗯什么嗯？他看不上何崇杉，倒是看上你了，要我说，这人眼光还挺高，你比何崇杉有钱，也比何崇杉帅，要我我也选你，不选他。”
“田兴志，你瞎扯什么呢。”何崇杉在一旁大声道，不见生气，然后挤开田兴志，“玉哥，别听他瞎说，我一年看上的人能有千八百个，我不会跟你抢人的，那小子的确是眼光好。”
我给何崇杉主动倒了一杯酒，跟他碰杯，其它不用多说，大家都是聪明人。
何崇杉的确对莫子耀有意思，可莫子耀对他没意思，何崇杉仗着有钱有势，两人可能有过一段时间的矛盾，我看视频见过何崇杉找了一帮人去打莫子耀，拍了视频，我看过那个视频，莫子耀被打得浑身是血，别人人多。
他只有一个人，所以到后面他都没有反抗之力，我在何崇杉朋友圈里看过那个视频。
当时我还在跟于敬源谈恋爱，后面莫子耀怎么解决的，我不知道。
等莫子耀从洗手间回来，何崇杉又主动坐到别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