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师尊的。”楚舜道。
这艘载着两人的小舟随波飘荡,凌聿庚随手扯下一片叶子,指腹捋平翠绿的叶片,抵在唇边,吹响了一曲。
枕在凌聿庚腿上的楚舜沉沉睡去,许久没有睡得这般好过了。
四年,那是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爱意悄声无息,已深入骨髓,病入膏肓,往后他们会有更多的时间。
湖中一轮圆月,船只边缘荡起层层涟漪。
楚舜再也不是一无所有的楚舜了。
凌聿庚也再也不是没有感情的系统了。
彼此存在的地方,便是他们的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