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不断刺激着秦央,他大开大合地抽查顶弄,祁遥不着一缕的身体像一叶扁舟,在狂风骤雨中被动地起伏颠簸。
空气里慢慢游腥膻味弥漫开,在肏干中,秦央狰狞的性器擦过祁遥体内某个地方,祁遥的呻吟突然就变了调,带着一丝媚态。
秦央速度陡然放缓下来,他俯身过去,吻住祁遥的唇,两臂托举着祁遥的饱满的臀部,将他身体上下颠动,用自己那根粗长的性器一次次往他屁股中间的穴口里插,里面的液体被撞出来,地上一滩水迹。
撤开了缠着祁遥双臂的触手,两手忽然没有舒服,然而身体早没多少力气,祁遥光裸的上半身扑进到秦央的怀抱里,体内那根硬物肿胀粗大,被抽插着,仿佛腹部都要被捅破了,祁遥面有惧意,两手不受控地攀附上秦央的肩膀,以保证自己不会掉落下去。
啪啪啪声还有不断明显的水渍声一并蹿进祁遥耳朵里,那根肉刃插进和抽出时,都可以往他体内一个点撞过去,原本瘫软的下体这时候也颤巍巍抬起头来。
在秦央猛烈的插弄中,祁遥下体前段更是有情液吐露出来,吐出来的液体沾染到秦央的衣服上,一片晶亮的水渍。
秦央速度不减,甚至还加快了不少,紫红的肉刃在被肏得血红的穴口中进进出出,穴口被撑得不见意思皱褶,艰难地吞吐着秦央的硕大欲望。
一手扯掉祁遥束发的玉簪,一头墨黑的头发披散开,披了祁遥满背,黑发随着对方身体的上下摇晃,而在秦央视野中晃来晃去。
秦央忽然抽出下体,衣袍垂落下去,盖住他沾满了黏液的下体,他将祁遥身体给转过去,从后面靠近对方的背脊,一根出手从顶上落下来,秦央将祁遥双手给抓在一起,出手缠上祁遥手腕,将他两只手给往上拉,拉到头顶,另外两根缠在祁遥脚腕的触手移动到祁遥腿弯,将他两腿提拉起来,于是祁遥赤裸的身体再次悬空起来。
背后的人在窸窣声里,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都给撤掉了,赤裸滚烫的胸膛靠上来,腰腹被人扣住,刚抽出去不久的巨刃重新插了进去,巨大的肉刃将穴洞填得满满实实,一股强烈的胀腹感,祁遥头垂落下去,眼睛往自己腹部看,那里竟是微微突出一个性器的形状。
身体再次摇晃起来,肉刃高速而强悍地抽动,身体被另一个人掌控着,快感在体内升腾并且爆炸,高潮来到汹涌澎湃,脑袋里一道道白光炸开,精液喷射到空中,又转而落到地上。
而埋在祁遥体内的那个性器,在祁遥射精后不久,也在一阵顶弄肏干中,抵到他身体最深处。
滚烫的精液射在穴口里,烫得祁遥浑身都不住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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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整个身体包括意识都陷入湿沉中,不过哪怕一切停歇,狰狞可怖的武器远离身体之后,祁遥也没有昏迷过去。
触手自他身上退开,退回到秦央身体里,房门紧闭,屋里一片混杂起来的血腥味还有浓烈的腥檀味,秦央臂膀一挥,掉落在地上他的完好的衣袍回到他身上,至于祁遥的衣衫,都碎裂成片,无法再穿,秦央穿了衣裳,拿着长袍将蜷缩着身躯侧躺在床榻上的祁遥给裹了起来。
体內躁动的气息经过一场身体乃至灵魂的完全发。泄,此时已归于平静。
秦央将祁遥给打横抱起来,抱在臂弯中,将魔识陡然扩散开,探寻寝殿的状况,听到有水流潺潺流动的声音,猜测应该是泉水之类的地方,房门自发打开,秦央抱着祁遥朝着水流声传来的方向走过去。
走了不多久就来到一个只有几根灰色石柱立起的庭院,庭院四面通透,只周遭挂着一些轻薄的血红色的纱幔,黑色阴暗的魔气里外飞窜着,将血纱搅动得轻轻飞扬。
秦央登上低矮的台阶,走进到血纱里。
庭院中间一个巨大的池子,秦央站在池子边上,把怀里人的衣袍给扯开,放在池边,他亦随后褪了周身所有衣裳,两人一起走进漫及腹部的水池中。
秦央背靠着冰冷的池壁,拉过祁遥坐在自己身上,動作极度温柔地给对方清洗身体里外的污秽。
怀中的人一直都安安静静垂着眼帘,秦央心知到现在两人间的关系算是有了实质性的进展,也已经无法再和以前一样。
他并不后悔,再来一次,他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
人生一世,若不能遵从本心,去夺取自己喜爱的东西,那活着又有多少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