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戏玄尘道长!”咸鱼震惊,咸鱼艰难翻身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拉着齐辰的胳膊质问:“你确定我真的调戏玄尘道长了?”
咸鱼欲哭无泪,他好像越来越变态了, 梦里和玄尘道长这样那样还不够, 如今睡着了都不忘对道长动手动脚, 可真是令人唾弃。
“那什么, 郎君别激动, 咱们还是说说潮热期的事情吧!”没想到小郎君会突然激动起来,齐辰赶忙把人安抚好:“再说了道长是你孩子的另一个父亲,你对他动手动脚也是正常。”
正常吗,这真的正常吗?咸鱼不明白,但是咸鱼没有地洞可钻最终只能选择妥协:“我也发觉潮热期的时间变长了,你是怎么发现的,真是诊脉诊出来的?”
齐辰用怜爱小傻子的眼神将小郎君上下打量一番:“郎君在潮热期的时候体温比平时高一些,这算不算诊脉诊出来的结果?”
被当成小傻子的咸鱼毫无羞耻心,甚至还颇有兴致地打趣自己:“说不定我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孕傻三年,这才是第一年。”
所以说你很骄傲是吧!齐辰恨不得当场给咸鱼小郎君翻个白眼,瞧他那得瑟的样,再傻下去就真要被某人连人带孩子一起哄走了。
“不过郎君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真让玄尘道长就这么走了?”齐辰转了转眸子,开始暗戳戳进行他的套话大计。
徐砚清穿好衣服,整个人因为陷入潮热期,显得比平素里更加懒散,闻言他抬头去看齐辰:“你怎么知道玄尘道长要离开徐家村了?”
“喏,外面文镜道长都已经开始收拾行礼了。”齐辰打开窗户,示意小郎君往外看。
果不其然,文镜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辆马车,那马车看起来并不华丽。
但是胜在又大又宽敞,估计坐上去会比他们武安侯府的马车舒坦不少,徐砚清感叹了一番,道长果然不愧是帝王,连马车都是这么的与众不同。
“玄尘道长一走,可就没人帮着郎君度过潮热期了,郎君可是已经想好了决策?”如今最了解徐砚清身体状况的人也就是齐辰了。
“阿辰啊,你说如果我雇佣一群杀手,在半路上将玄尘道长掳走,行不行得通?”痛失玄尘道长的原味衣衫,甚至连一片衣角都没够得着,徐砚清开始琢磨起了其他的法子。
毕竟咸鱼虽然颓丧,但也是一只惜命的咸鱼。
掳掠帝王这种办法也亏小郎君能够想得出来,若是齐辰不知道玄尘道长的真实身份,凭借着武安侯府的实力,他或许会觉得这也算是个不上不下的计策,如今再看徐小郎君这纯纯就是想掉脑袋了。
“郎君还是自个儿好好想想吧,恕在下不能奉陪!”齐辰被夹在两人之间原本定然是偏向小郎君的,只是这会儿他被闹腾得满心疲惫,爱咋滴咋滴吧!
“文镜道长这是怎么了?”如今有赵姑姑在,李婶过来的时候就会晚一点儿,见着院子里忙碌不停的文镜,有些个纳闷。
“我们观里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得赶紧回去了。”文镜笑着回道。
“哎呦,两位道长在咱们这儿都快住两月有余了吧,猛得一走估计郎君该要不习惯了!”李婶忍不住心生感慨,跟文镜又絮叨了两句,方才走进厨房。
他要不习惯了吗?丧批咸鱼很野地啧了一声,谁说他会不习惯,大概是他腹中的小豆丁会不习惯才对。
不过他没能拿到玄尘道长的衣物,这确实是个难事,要不然趁着这会儿文镜在收拾行李,他去顺水摸鱼一把?
“郎君起来啦!”木瑜端着水盆过来伺候他家郎君洗漱。
咸鱼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声:“昨天我睡着了,你为什么不把我喊醒?”
木瑜也是今天早上才发觉自己耽误了郎君的「大计」,他有些愧疚又有些为难地解释:“昨天郎君睡着了还缠着玄尘道长,我实在是找不着机会把郎君喊醒,玄尘道长离开后就直接回了他自个儿的房间,那个时候再把郎君喊醒也没有用了。”
“行了行了。”丧批咸鱼想要紧紧捂住耳朵,他昨天晚上究竟干了什么事情,如今连木瑜都说是他缠着道长,简直就是坏了他的「清誉」。
当然,说不定在众人眼中,咸鱼早就没有清誉可言。
等吃过早饭,文镜立在门口敲了敲房门,得到徐小郎君的回应后,文镜方才推门进来:“小郎君,今日我们就要离开此处了,官家想请小郎君过去道个别。”
道别?徐砚清心思一动,他正愁着找不到顺手牵羊的机会,这会儿道长可不就把机会送到了他面前,于是咸鱼故作矜持地点点头:“好,我马上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