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广众之下被他抱坐在腿上,虽然他们是坐在角落偏僻的隔间里,但慕容脸皮薄,生怕让人看去,使劲挣动身子想要下来,“可是夏天女生都这么穿,你快放我下来。”
君祈泽一手掐住她的纤腰,一手沿着她细嫩光滑的玉腿抚摸,甚至得寸进尺地从裤腿底端钻了进去,恶劣玩弄着她的柔软之处,薄唇紧贴在她耳畔暧昧地说:“那么我不介意每天把你从头到脚都烙上我的印记,二选一,你自己决定。”
有钱男人特殊癖好就是与众不同,他总爱像小狗般在她身上舔吮啃噬一番,每一处地方都不愿放过,弄得她浑身上下青青紫紫的草莓印,自己看了就觉得羞人。
因此她穿衣外出时,都是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就怕被人窥视到了这些暧昧的痕迹,到时百口莫辩。最近好不容易抗议成功,男人消停了不少,她可不想再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
“啊别……嗯你能不能……别这么流氓……”慕容压低嗓音抱怨道,对方粗粝的指腹揉搓着她的嫩肉,挑起一波波情潮,断断续续的话语里夹杂着几声难耐的低吟。
她按住男人不安分的手,绞紧双腿不让他乱动,小脸绯红地看着他,一双水眸湿润明媚地瞪着君祁泽。
男人最爱看她这副娇羞的情态,清纯的面容媚眼生波,瞧得他心声一荡,忍不住啄咬了一口她水润光泽的粉唇,甜丝丝的水果味,“我不耍流氓,到时就归你哭了。”
慕容被他不要脸的话堵地说不出话来,只得小手发泄般地掐着男人腰间的软肉,以消她心头之怒。
女人的力道就像是跟他饶痒痒,君祁泽宠溺地轻抚着她的后背,与她额头相抵,眼对眼,鼻对鼻,嘴唇相对,哄到:“乖,听话,以后我们家都由你做主。”
就这样,从此以后的夏天,慕容的衣物都是由男人置办,外出的服装全部是清一色的长裙长袖长裤,布料清凉舒爽,颜色都有除了白色。居家穿的尽是一些类似情趣内衣的透视装,镂空装,露背露肩装,穿起来漂亮是漂亮,可总让她觉得莫名羞耻,特别是男人目不转睛盯着她看时,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由于慕容还是在校生,她为人处事也颇为低调,同男人恋爱的事情谁也没告诉,就是不想被人说三道四,所以两人一直处于地下情状态。
祁君泽曾不悦地提出反对,都让慕容强势地镇压了。她在这件事情上格外的较真,男人如何软磨硬泡她也绝不妥协,是以虽然他们亲昵的事情都做了个遍,但是到现在为止也没同居。
每逢节假日时,慕容才会过去同他住个三两天,其他时间都是住宿在校。弄的欲求不满的男人,每时每刻逮着机会就压着她狠狠做上一回,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
男人憋屈地当了几年有实无名的地下男友,早就想翻身农奴把歌唱,为自己正名了。
慕容岂会不知,不过是故意装作不懂,不予理会,其实内心也是备受煎熬。
这日两人又是一番恩爱缠绵,君祁泽搂着她问道:“考察了这么久,还不想给我名分?”
慕容兀自沉默了一会儿,转头趴在他胸前,悠悠地望着他开口问道:“你喜欢我什么?”
这句话埋藏在她心底多时,和天下多有女人一样,她想知道答案。男人对他的好太过不真实,突如其来的幸福让她觉得这一切仿佛都是虚无缥缈的美梦,一触即碎。
她同男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说是一见钟情太过可笑,即便是他两前世今生有缘,现实中两人依旧是客气有礼的陌生人,何来感情一谈?
时至今日,她都不明白男人到底是因何跟她在一起,之前她装傻充愣,鸵鸟地回避了这个问题,跟对方谈恋爱,仅仅是想汲取一点男人赋予的温情,满足一下自己的奢念。
不公开不同居也是为了以后的好聚好散,自己心理落差不会太大。谁知道直到大学毕业,她一直没等来男人的分手,反而越来越离不开对方。
君祈泽爱怜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喉间逸出低沉的笑,“你以为我会陪着一个我不喜欢的女人在一起干耗这么久?”
慕容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男人失笑道:“其实我也做了九场春梦,不同的梦境里我和一个女人神交了九次,虽然她每回容貌不同,可身体里的灵魂却是同一个。我能感觉得到她眼底的寂寥不安,故作坚强镇定的样子,较尽脑汁勾引男人的模样,在我身下承欢时娇媚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