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意盎然的镯子里水色飘花,金色的丝线完美的镶嵌的玉体之中,形似凤尾之羽,飘逸灵动。共有一对。
其列还有不少配饰,虽不若这两件夺目,却也宜人。
“这套是由飞凤衔碧玲珑簪,梧桐栖风镯为主打,最适合妇人盛装,不知小姐可还喜欢?”
有悦小姐在一旁虎视眈眈,李夫人不由有些忐忑,言语尽量简言,语速微快。
“正巧,过些日表姐要成亲,就当她的新婚贺礼,帮我包起来吧!”
陈霜晚略一勾唇而笑,这套头面的做的是不错,明明晃晃的十二件套,看着华贵明艳,做压箱礼,倒也合适。
“全要吗?”
李夫人看了脸色瞬间难看悦小姐,连忙确认的问了一遍。
“当然,有什么不妥吗?”
“不,没有,只是小姐似乎还未询问价格。”
“哦,多少银两?”
“九千九百九十两,因为您要的是全套,小妇人可做主只收您九千九百两。”
“九九归一,倒是吉利。”
陈霜晚勾唇一笑,解下香囊,掏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递到了李夫人手中。
“哇,小姐姐,你有好多银子,一万两,小爷可以买多少糖葫芦。”
小家伙一脸羡慕,舔了舔唇角,想着被一万两糖葫芦包围的感觉。
“你一个也买不到!”
“为什么,明明可以买好多!”
“因为这银子是我的,所以你只能看着。请将首饰装好,余下的银两也找给我的丫鬟。”
陈霜晚轻轻一笑,和小家伙闹了起来。
“哼,小爷自己做葫芦,一文钱都不要!”
“李夫人,我来帮你吧。”
青枣伶俐的上前,帮助有些呆愣的李夫人,一边自豪一笑,如此财大气粗的事情,由她家小姐做出真是格外霸气,将某人的脸打的啪啪作响。
雪缨唇角微勾,冰冷的眼神在少女身上一扫而过,笑意渐消。
悦小姐脸色涨红,只觉得脸被啪啪打的生疼,尤其是此刻陈霜晚和楼子钰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对她说,讥讽她的。
今日是丢了大人了,而令她丢人的陈霜晚就格外可恨了。
“楼子钰,还不跟我回去,随随便便在外面找了个野女人,就不知道回家了吗!”
少女的声音尖锐,格外刺耳。
陈霜晚面色一冷,回道:“我敬你一声姑娘,不过是因为你年纪比我大,又是小篓子的家人,可并不代表你能随意侮辱我,更何况小篓子还是个孩子,有些话在孩子面前能不能说,你心里有没有底!”
“我教育自家的孩子,干卿何事?不想在这里惹人厌烦,就尽早回去。”
陈霜晚眸光渐冷,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难,让她心生厌恶。
“小篓子,带我去找安国公夫人。”
“大伯母就在那里,我们快走,别理这个坏女人。”
小篓子做了个鬼脸,牵着陈霜晚走了,这次李夫人没有再阻拦。
“悦小姐,管好你的嘴,这张嘴,可真让人嫌弃。”
雪缨踏步,与悦小姐擦肩而过时,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你不过是个贱婢,也敢这样说我!”
悦小姐气愤不已,不过是个丫鬟罢了竟然如此无礼,果然有什么样的野丫头,就有什么样的奴婢。欲扬手打脸,可看着雪缨清冷幽黑的眸子,她竟心底忐忑,那眼里,竟似带着杀气。
“大伯母,大伯母,我回来了,你都不来找我。”
小篓子松开陈霜晚的手,连蹦带跳的扑向一名正坐在石凳上的美妇人,不管是语气还是撒娇的神态,都显出她对这美妇人很是亲昵。
陈霜晚紧张的抿了抿出,看着那半张美艳优雅的面容,深深吸了口气,这位难道就是安国公夫人,颜善之的母亲!
“小调皮鬼,终于知道回来了。”
美妇人疼惜的捏了捏小胖墩肉肉的鼻子,整理这小家伙乱糟糟的衣角,同时问道:“不是让你同悦儿一起吗?怎么一会儿就失了踪影,不过还是悦儿有办法,这么快就寻到你了。”
“悦表姐有什么好玩的,又冷又凶,就把钰儿丢在那里吃着冷冷的糕点,钰儿心里也很委屈啊!”
小胖墩委屈的皱着鼻子,软软糯糯的撒着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