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怎么一早上就这么大的火气,奴婢特意给您熬了降火的汤水,侯爷您可要多喝一些。”
女子端着汤罐进来,面如白玉,色若桃李,身子凹凸有致,薄薄的衣料遮挡,越显妖娆。
此时眉眼含情,眼中流露,娇嫩的红唇水致丰润,引人一亲芳泽。这哪还是个少女,分明是承接雨露一脸滋润的小妇人。
“这些事情都有丫鬟去做,你这么辛苦做甚。”
“能服侍侯爷是如月的前世积得,三生有幸,又怎么会觉得辛苦呢。侯爷快将汤水喝了吧,您早上都没好好用膳,奴婢可是心疼的。”
那娇浓软糯的声音令袁管事打了个寒颤,心底微微火热,要说,这以前也没发现这如月丫头这般魅态,怎么被侯爷宠幸了几晚,就突然娇艳勾人了起来。
“还在这里待着做甚,留你用膳吗!”陈秋年瞪了一眼,这袁管事年纪越大越不懂的看眼色了。
“是。”袁管事慌忙退了出去,擦了一把冷汗,侯爷这脾气,可真是越发大了。
“如月,头越发的痛了,帮我揉一揉。”
“好的,不过侯爷,话说这心病还需心药医,您事情想的太对,自然生了头疾,奴婢这手法不过是治标不治本吧了。”
如月娇娇的笑着,绕到椅子后面,胸前的鼓鼓凸起温柔的抵住男人的脑袋,十跟葱白的放在燥热的额间按压着。
“本侯岂会不知,可现在又能如何。”
“侯爷可是为了华姨娘的事情忧心,其实奴婢知道,侯爷是舍不得责罚华姨娘的。而且奴婢也出自玉筑小居,自然也舍不得侯爷去罚姨娘。”
“罚她!本侯可不是想着这个。华姨娘可是有个好哥哥,本侯在想是怎么把她放出来呢。”
如月眸光一动,又道:“那这不是更好,侯爷何必忧心,只要您一声令下,谁会不服侯爷呢。侯爷呀,你可是这侯府的天,妾身的天呀!”
“哈哈哈,真是个傻女人。管好一个侯府,可不是像你们小女人一样过家家,有些事情,你不懂。”
“哼,侯爷你不说,奴婢当然不懂。奴婢只知道姨娘在佛堂里天天等着侯爷,夜夜以泪洗面,想侯爷想的都生病了来。可侯爷也真是狠心,一次都没有去见过华姨娘。”
陈秋年眼角笑的玩味。“你对华姨娘倒是挺忠心的,不过你也是本侯的女人,如此不吃醋,本侯心理倒是有些微酸。”
“如月那般爱着侯爷,侯爷怎能怀疑奴婢的真心,只是像侯爷这般伟岸绝世的男子,岂是奴婢一个小女子能独占的,奴婢有自知之明,所以如月要和姐姐们更好的伺候侯爷呢。”
“说的好,本侯就喜欢你这聪慧劲,本侯允你,只要你生了一儿半女,都会提你做姨娘。”
“谢谢侯爷,侯爷,您对奴婢真好。”如月欢喜的道,一双柳眉弯起,只要她能为侯爷传宗接代,以后的好日子就指日可待了。
永襄侯用过汤水,想着如月那翻话,不免也对华姨娘生出几分怜意,又想到其背后的华轩,脚下不停,就往佛堂走去。
佛堂在永襄侯的后院,不知是为哪代爱佛的妇人所建,时至如今,已经荒凉到杂草丛生。
“莲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陈秋年一脸讶然,眉眼里是止不住的疼惜。
此时柳姨娘一身素服裹身,繁华尽洗,顶着温热的阳光,一点一点的拔除着院子里的草枝,细密的汗水布在她的额头,仿佛是余下的泪,透着健康和温柔的美。
一刹那,陈秋年心尖一动,他忆了往昔的岁月,少女也是这般清秀可人,在酒肉宴会众人贪婪的目光中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啊,侯爷,你怎么来了。”华莲儿慌乱的把手避在身后,眸光颤抖,紧张无措的道:“妾身只是太想念侯爷了,这院子又太清冷,所以妾身就收拾下,想着哪天侯爷来看莲儿,这屋子也不至于藏了侯爷您的脚。”
“莲儿,本侯将你关在此处,你竟然还这般为本侯着想。”
“妾身一颗心都系在侯爷身上,除了侯爷,妾身什么都不曾想。”
“莲儿。”
“侯爷。”
“本侯让你受苦了!”两人深情对望后,陈秋年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感动,一把上前将女子温软的娇躯揽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