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悲惨的从颜母房中出来,发现揽月阳雪正在颜母门外等她,上前一搂两人:“走,陪我去逛将军府!”
颜忠看着眼前已成颓败之势的棋盘,心中无不再次感叹这个青年帝王的心思缜密,步步为营,只待猎物入笼然后给予致命一击,抱拳:“陛下,是微臣输了。”
“如此,那这坛好酒便由我喝了?”容良演的好似一个为求的好酒喝才胜棋的人一般,这样更让颜忠佩服感叹他的睿智谋略。
不等颜忠回话,容良拿起早已准备好的酒杯,斟满端起其中一杯示敬颜忠:“好酒,当然要有人陪着喝才更有味道。”
颜忠立即符合,端起酒杯一仰而尽,容良放下酒杯起身:“天色也不早了,朕今日就此别过,改天再来与颜将军喝酒下棋。”
正文 第八章 无耻之徒
走出书房,容良面色挣扎突然转身:“颜将军的女儿,刚醒来就如此识大体,不愧是当年人称大景第一小姐的女儿。”
颜忠自知,普通情况下,出生六年睡了十年刚醒来的小姐纵使其母再知书达礼,女儿也不会这般识大体:“小女醒来时我们也甚为奇怪,但她告诉微臣,她睡着之后不小心做了个梦,梦到了仙境,当时年纪尚小意识不清浑浑噩噩的还以为是真的一直没醒。”
“原来如此,”真的只是做了个梦么,那为何连我看起来都如此真实。容良敛了眼角眉稍,:“还真是福祸所相依,如此之人的确只应天上有,人间怕也是只有你家这一个了。”
“皇上过奖了。”颜忠谦虚道,思及皇上已年方二十六却还未有纳妾,今日对自家爱女多次提及,不禁心头有了些猜测。
颜浅墨从颜母卧室出来溜食遛到她父亲书房这里看到的就个场面:一轮弯月下,容良容颜略显妖孽身姿却清雅如谪仙般负手而立。而自己的父亲却面色艰难犹豫不决,最后又似下定很大决心般点了点头恢复了平静,短短几秒,表情却转化了很多种。颜浅墨不禁感叹,这些表情放在现代足够当一个表情帝了,而这个场景,呵呵,她不禁露出一个猥琐的表情。
容良看着颜浅墨嘴角那一抹猥琐的笑容,目光毫无波澜。倒是颜浅墨发现有人盯着她看时,瞬间有些不自然,站在原地不时的搔首弄姿。
看着她这副模样,容良只是淡淡的别开视线,转头与颜忠告别,“将军不用送了,朕带的有马车侍卫。”
转头暗示似得看了看颜浅墨的双腿,“还望颜小姐不要只有其知书达礼的外表才是。”
颜浅墨站在原地久久思考不出来容良最后那一眼深意到底是几个意思,等到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在床上了,恨恨的指着床顶帷帐,“无耻之徒,下次绝不让你好看!”
于是,颜浅墨和容良的一个在日后能发挥大作用的梗就这么结下了。
而容良回忆着他所看到的,也说了同样的话。
站在后面的李德福半天没琢磨出来这个“无耻”到底是说谁的,索性也不琢磨了,下去睡觉,走在灯火通明的贤良殿,抬头望了望星空,长笑一句:“要变天喽!”
走在其后面的小太监也装模作样的看了看星空,满腹疑惑:“空气疏朗,月明星稀,明天依旧是晴天啊,李总管何出要变天的话语呢?”
李德福只是轻笑,卖尽了关子,“佛曰,不可说,时间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翌日,早朝。
百官朝首,容良眼睛里闪过疲惫,这是他所厌恶的朝堂,他不喜欢当皇上,他的父皇,一生献给了外有列强,内有纷争的大景,甚至只有他一个儿子,所以他不当也得当,看着文武百官,容良又想起了昨晚所看到的,她到底是谁呢?
今日果真有人提起纳妃之事,“古人说三十而立,皇上如今已经二十六,却还未有一妃一妾,不得不让臣等心急如焚。”
正文 第九章 妻子,一个就够了
心急如焚?心急如焚的攀上权贵吧,略微沉吟:“朕今日恰好想和众位爱卿说这事。”
众人听闻这话,登时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没想到筹划许久的事今日如此顺利。不想容良接下来的话更让他们不可置信。
“父皇在世时,从未过问朕此等事,声称这是朕的家事,朕也希望尔等管好自己的家事和国事,至于纳妃娶妾好像是朕的家事?”看了看众人,接着说:“另外,朕不想像列祖先皇们那样,一生娶妻纳妾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