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你慢慢说便是。”翊妃说道。
那宫女这才敢将她所知道的事一一道来:“自从梦妃娘娘住进幽兰院,出了我们几个侍奉的宫女,就只有杏林神医守在身边,所以梦妃的情况如何也只有她最清楚。本来奴婢就觉得奇怪,为什么梦妃娘娘一醒来便又癫狂迹象,突然想到梦妃醒来之前,杏林神医就有异常。那日,杏林神医用银针扎梦妃娘娘的手臂,不知为何,看上去明明不像是一个大夫该有的样子,杏林神医下手不仅随意,而且用力极猛,奴婢们看着都胆战心惊,最主要的是,她的脸上却有笑意,都已经这样了还能笑得出来,所以奴婢才不得不怀疑……”
另一个宫女连忙说道:“就是就是,奴婢也看见了,而且不仅如此,在更早之时杏林神医就有怪异的举动。之前她有问过我们,知不知道巫蛊之术,那时候奴婢虽然觉得奇怪,但不敢多言,毕竟巫蛊之术在宫中是大忌。”
皇上的眉头越皱越紧,也慢慢开始怀疑起来。
翊妃见状,深的其心。
“皇上,可不能轻信宫女之言,落英毕竟是皇上钦点的杏林神医,是大家公认的奇女子,怎会与巫蛊之术扯上关系?”翊妃说道。
皇上的疑虑加重。
说来也是,之前他便因为白落英突然变了心性而大为震惊,但是当时没有多想,相信了她是被方无魇医治,可是细细想来,其中确有蹊跷。
正文 第140章 一派胡言
第140章一派胡言
一个自小痴傻之人,怎会突然就被医好了,甚至突然变成了一个聪明过人的神医。这样说起来,也只有巫蛊之术能说得通,难道她是遇见了什么得道高人,教给她这般邪术,才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皇上越想越觉得奇怪。
翊妃见皇上一直沉默不语,便担心地提醒道:“皇上——皇上——你在想什么呢?”
皇上回过神来,严肃的说道:“这事确实奇怪,不过朕还不能妄下定论,仍需多方调查。”
“皇上一定要明察!”一个宫女突然磕头,大声说道,“杏林神医已经露出这样多马脚,若是放任她胡作非为,恐怕会有更多人深陷其中!”
皇上大怒,厉声喝道:“难不成朕要作何定夺也需要你一个小小的宫女干涉!”
翊妃连忙安抚皇上,帮腔作势地说道:“皇上还有伤在身,万不可再动怒。其实臣妾也想相信落英,可是听到这些事,心中也生起一些顾虑……”
“有什么话你直说便是。”
“臣妾只是想着,自从白落英变成现在这模样,白府风波不断,不知是不是也与这事有关?落英与洛儿早有婚约,可是没想到最后她却嫁给了一向冷若冰霜、神秘莫测的邪王,甚至邪王都因为她重新暴露于世人眼前,是不是真的……不过臣妾也只是猜测而已,到底事实如何,还要看皇上如何定夺。”
翊妃看向皇上,就等着他发话。
南宫墨知道这件事一旦进入皇上的耳朵里,皇上一定会有所动作,便匆匆赶来,面见皇上,怎知,还在长乐宫门外,就听到了翊妃这般挑拨。
南宫墨十分恼怒,向皇上行过礼后便不悦地看向翊妃。
“墨儿,你突然前来,可是为了白落英一事?”皇上问道。
“正是,那些谣言纯粹是空穴来风,望父皇不要放在心上。”南宫墨恳切地说着。
翊妃站出来,“邪王殿下,你可不要因为白落英是你的王妃就偏袒她,还是要以大局为重啊。”
南宫墨听了这些话,火冒三丈,厉声呵斥翊妃:“翊妃娘娘若是太清闲便回宫歇着吧,不要在皇上面前乱加挑拨。”
“混账!”皇上吼道,“你就是这样对长辈说话的吗?”
翊妃万分委屈地靠向皇上,似乎蒙受了多大的冤屈,“皇上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动怒了,邪王殿下也只是一时心切,所以没时间好好思索,才向着那白落英……”
“翊妃娘娘,你若是再作多言,休怪本王不客气!”南宫墨怒不可遏,翊妃是怎样的嘴脸他又怎会不知道。
皇上再次被触怒,“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皇?竟敢在朕面前如此放肆!”
南宫墨立即向皇上作揖,说道:“儿臣没有要触犯父皇之意,只是翊妃娘娘满嘴胡说八道,儿臣不愿看到父皇被歹人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