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灏想了想继续补充，“对了，查过对方号码，没有用户信息，而且已经停机。”
补充的不重要，查不到是肯定的，电话卡可以随手扔掉。
凌莫尧看不出表情，语气平淡，“连瑶瑶要坐的车都提前预知到。”
“我跟老大想的一样，对方知道的这么全面，所以我推测是……”
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叶方瑶。
叶方瑶轻倚沙发背赞同地点头，“我知道是谁。”
她当然了解为何那人收不到通知，她眼都不敢眨的盯视，丁岚根本没机会发短信或做暗号。
韩沐：“那他现在人呢？”
林灏：“交给做警察的朋友了，这种人放出来也是祸害，指不定哪天被逼急了就想找几个人给他陪葬，关着吧。”
凌天旭：“要是以后放出来了呢？”
林灏：“……”
凌莫尧：“要是放出来仍死性不改，放高利贷的应该很乐于见到他。”
其他人暗暗给凌莫尧竖大拇指，叶方瑶也觉得这办法好使。
说完话韩沐和凌天旭收拾好去上班，一想到又要做他不想做的工作韩沐脸色阴沉沉。
他们走后，叶方瑶：“他不想做为什么不辞职？”
凌莫尧正在剥枇杷，“他们进公司就签了合同，前半年不接受辞职，除非被公司炒掉。”
合同是凌天旭推荐韩沐签的，他担心韩沐干几天就走那他一个人会很无聊，韩沐在他的激将法下稀里糊涂地就签了。
“原来如此。”
叶方瑶笑了笑接过凌莫尧剥好的枇杷，要是说被凌氏炒了鱿鱼那韩沐的脸就更没地儿放，这工作他是不想干也得干。
“你昨天说有话想告诉我。”
叶方瑶手一顿，吃掉果肉才说话，“嗯，说了你可能不会相信。”
凌莫尧只看着她没有搭话，叶方瑶苦笑，“莫尧，听到以下的话你可能会认为我是疯子，但能解释我这个‘野人’如此奇怪的原因。如果我说，原本另一个世界的我出了意外在现在的叶方瑶身上重生的……你信吗？”
凌莫尧停顿几秒，“哦。”
叶方瑶愣上半响，“只是哦？”
凌莫尧的笑带着宠溺，“你说什么我都信。”
叶方瑶呆滞片刻，她想知道她遇到的到底是什么人，才能轻而易举地接受她这番颇为“神经”的言论。
但心里放下个沉重的包袱整个人都轻松很多，她想对他坦诚又怕被他当作疯子。
相比较其他的可能性凌莫尧更愿意相信以上的神奇论，这期间他听说过很多关于叶方瑶的传言，有个别少见令他动气，不过比起这些传言他当然选择相信叶方瑶的人品和她本人说的话。
一时无言，叶方瑶：“那个，你今天不用上班？”
“提前完成了些工作量，这几天可以休息。”
“哦。”
“顺便陪陪你。”
昨晚他工作到很晚终于可以腾出时间陪陪她。
叶方瑶感觉脸上热热的，“我适应能力挺强的。”
“小瑶。”
两人转头看到笑脸盈盈的张瑗。
“伯母。”
张瑗拉过叶方瑶的手塞了一个信封，“呐，这是给小瑶的见面礼。”
昨天是凌老爷子的寿宴不方便给后辈红包，今天她特意给送来。这信封的厚度比丁岚给的红包厚的多，但叶方瑶不是贪财的人。
叶方瑶把信封塞回张瑗手里，认真道：“不用了伯母，莫尧给过我礼物。”
她现在在凌家算是白吃白喝白住，怎么还能收钱，自己何德何能受到这样的优待。
张瑗不悦地推过去，“阿尧的礼物和我的哪能一样，小瑶不收是不想给我面子？”
叶方瑶推脱的手一滞，转头在张瑗看不见的地方对凌莫尧挤眉弄眼，想让凌莫尧替她把钱退回去，或者他收走也行啊。
凌莫尧觉得好笑，这人现在像是求救自己帮她解围一样，她每次收礼都很为难。
凌莫尧轻咳一声掩下笑意，劝道：“瑶瑶收下吧，妈她有钱。”
“……”
“就是，都快是一家人了还客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