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一国妖后!先帝在世时,就该被打入冷宫!”
一同出现的,还有许多上了年纪的大臣,只写楚太后,第一次敢这般出言顶撞。
“看在皇兄的面子上,本王一直忍着,只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把手伸到辰王府!”
楚连秋一个眼神过去,就有人把一名丫鬟押了上来,口中不住的求饶:“辰王饶命,辰王饶命啊!”
“哈哈!你我果然不能两存,恨当年没有杀了你!”楚太后开始歇斯底里。
“当年的楚连秋已经被你杀死了!如今站在你面前的,是楚国辰王!”
这时,银走了过来,“主子,没有找到王妃踪迹!”
“哈哈!你就算杀了哀家又怎么样?叶林琅,她早就被我杀了!哈哈!”楚太后反应有些异常,“那个孽种,竟然是炎陵的孽种!都是因为先帝,我才与炎陵分开!”
楚太后开始啃食自己的手指,双眸灰暗,只有赵嬷嬷敢上前拉扯她这样自残的行为。
“都是那个狗皇帝,把我和炎陵分开,嬷嬷,炎陵不是故意要娶妙清那贱人的。还有那个孽种,竟然流着炎陵的血脉,竟然也像炎陵一样百毒不侵!不可以,只有我才能孕育他的血脉,我要把那孽种的血放干!放干!放干……”
她疯了……
楚连秋没有心思与这个疯女人争执,满满都是对林琅的担心。
“赵嬷嬷,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楚连秋将希望放在了赵嬷嬷身上,她是楚太后最信任的人。
“辰王殿下,老奴明白!”赵嬷嬷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老泪纵横,“老奴斗胆,求辰王放过太后,她如今这样,已经是最大的惩罚!”
“你倒是有情义。”
楚连秋没有拒绝,即使她不说,介于皇兄,他也不会真的要了那毒后的性命。
后宫自古都是尸骨遍地的地方,冷宫中有处地牢,就是楚太后设私刑的地方。对先帝的恨让她心理扭曲,才不断的用私刑对付宫中的各种女人。
“林琅。”
林琅毫无生气的躺在地上,似乎没有了呼吸,楚连秋仿佛被万箭穿心般,心疼的难以故意。
“林琅……”轻柔的声音卡在喉咙,抱着林琅的手都在颤抖,“醒过来,别吓我……”
一夜之间,楚国十二户当朝大臣被抄家,朝臣皆被打入死牢,家产上缴国库,家眷遣散发配。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辰王殿下的一令之下。
其实外人不知道的是,这都是楚寒风亲自下的旨意。
辰王府内,楚连秋神色有些疲惫,守着林琅几个日夜,都没睡过几个时辰。
一旁负手而立的,正是当朝国君,楚寒风。
“连秋,谢谢你,肯放过我母后。”
楚寒风始终不敢直视他,辰王妃至今未醒,而罪魁祸首是自己母后,他的处境尴尬。
“皇位一事……”
说到这里,楚连秋终于有了反应,“皇兄……”
楚寒风身子一怔,有些惊喜。叫他一声皇兄,连秋还愿意叫他一声皇兄!
“皇位我不感兴趣,也没有因为林琅迁怒于你,你永远是我皇兄!”
楚寒风这么一个男人,眼角也变得有些湿润。
“一定不会有事!”
楚寒风的手按在楚连秋的肩上,每次伤心的时候,他们都是彼此这样安慰的。
☆、梦境现实(捉虫)
炎陵,丞相府一介布衣名伶,一曲曲调婉转,唱进了女子的心绪。那年丞相之女孙策之女孙筝,二八年华,正是情窦初开。
天难遂人愿,她的这份心思没能隐瞒过家人,炎陵被赶出相府月余。孙丞相喜嫁二女,次女孙妙被封公主之尊,和亲入了大明皇宫,成为了明国如今的皇后。而孙筝,则入了楚国皇室,位居贵妃位。
一时间,朝野上下,无不争相道贺,来往宾客踏破了相府门坎。
过往的恩怨无人知晓,却造就了这场悲剧。孙筝因爱成痴,反抗不成,便将怒火算到了楚帝的头上,二十多载,楚帝子嗣死的死,夭的夭。而静贵妃一直盛宠不衰,直接取代了楚帝的正妃发妻,登上了后位。
她就是之后的楚太后,而先帝的正妻,正是楚连秋的生母,宸妃娘娘。
炎陵虽为戏子,却铮铮铁骨,出了丞相府,便打马直下,辗转来了离国,不知是何原因,被离国将军收作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