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在两腿之间的衣服掉落,脚下一软,腰肢一痛,一个趔趄,男人面朝大地摔了个狗啃泥。
两瓣儿白花花的屁股蛋儿就这么呈现在她的眼前,两瓣儿之间的花花白色的有不可描述之物的痕迹。
真是不可描述的事后。
实际上,那真只是想说,“你先把衣服穿好吧。”
少年,年轻人不要那么着急,先听老人家把话说完哟。
把衣服在腰间围了围,那真下床把还在试图自己努力起来的人扶了起来,又把另一只手中拿着的方才从地上捡起的衣服递过去。
对面的人露出一脸不可描述的表情。
☆、第三十四章
“先把衣服穿好。”那真嘴角略抽,如是说道。
既然继承了这具身体,也就意味着她同样继承了原身留下的恩怨与罪孽。
那么她……是不是要对这个男人负责?还有这西北极地与原身有干系的一群人。
她必然是要离开这流放之地的,只是怎么离开,流放之地的这群人又该如何处理?
那真垂眸间思索,粗犷的脸满是肃穆,看起来更加凶恶。
对面的男人顶着惊恐的,难以置信的#fd@&……不可描述的神情,颤巍着双手接过她递过来的衣服,沉默的背过身,穿衣,他那晃眼的白花花的肉体终于被遮掩,尤其两瓣屁股蛋儿终于不在她眼前晃。
垂眸升起,望向这名男子,上下打量,还算清秀的容貌,消瘦的身体……实际上说白了,这就是个弱鸡。
“昨夜你在饭食中下毒。”她上前,强健的身体几个动作就将这男人锁在身下,捏住了他的下巴,凶恶的脸,不善的语气,“想要杀我,嗯?……”
就在身下的男人以为刁鸿要秋后算账对自己动死手的时候,那人确又一下子放开了他。
方才被捏住的下巴还在隐隐作痛,他却听到对方不怒自威的声音,与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有所不同,却又听不出来是不同在何处,“没记错的话,你是叫右江。”那真抬眼斜觑这个男人,“你可有想过,杀了我,离开我之后,你又会是什么样的处境”长满络腮的凶脸上露出嘲讽的神情,“难道,再次被男人强抢强 * ”
右江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他不得不承认的是,这话语虽讥诮讽刺且难听,却没有说错,就凭他这样的身体,如果真的有人要对他……他根本无法反抗。
甚至到时会落入比现在更加糟糕的境地……男人兀自陷入自己的思绪,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愈发难看。
直到被人推了一把,他趔趄后退几步,回过神,看到那个赤。裸着精壮身体的男人张口说,“你先下去吧。”语气有些不耐烦。
他没有犹豫,却是浑浑噩噩的离开。
那真站在原地望着那人迈着有些蹒跚的步伐,一步一步走远,眸色深邃,她会给他机会,只是未来的路要怎么走,还由他自己决定。
打发走右江此人,那真把围在腰间的衣服解开,拿到手中一一穿好,再继续想任务攻略。
此时还是深夜,右江走后,房间里独剩她一人,昏黄的烛光下,四周静悄悄一片。
就连烛火在此地都是奢侈的,她叹一口气,走上前把已经燃过大半的蜡烛吹灭。
回到床上,抱着薄薄的被子,思索间,意识渐渐沉入黑暗。
翌日阳光刺眼,那真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这几日是中秋过后的几日,西北绝地的天气已经冷下来,一阵风吹过,惹得人瑟瑟发抖。
刁鸿的体魄好,面对这样的温度,还能受得住,但西北绝地的其他人就受不住了。
往年自至秋冬季节,绝地的人便会因为这份冰寒冷意躲在自己的住处,流放之地的血事也会少上许多,迎来一年中难得的平静。
今时碰着少有的空闲时候,她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又从屋子里备着的粮食里拿出些许作为饭食。
之后整整衣襟出了门。
日中是一天里最暖热的时段,屋外黄沙漫天飞扬,戈壁残垣,星星点点伫立有几座房子,那就是这里的所有人的住处。
阳光格外的灿烂,照在身上带来温度,那真在飞舞的沙子里穿行,走着走着,就微微上来些热意,后背沁出薄薄的一层汗和最里的衣物相贴。
西北绝地不仅仅是东临国的流放之地还是东临国的边陲地带,这里与北临国相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