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是,我还想找你谈谈。”男子很有礼貌,若是穿上儒生的衣服也不会有人怀疑,那股书卷般恬静的气质很难让人拒绝他的请求。
云时轻轻将门掩上,以眼神示意燕枢和他到旁边的房间聊,燕枢配合地点点头。
落座,奉茶,云时在等燕枢开口。
“我想带步白走。”态度出奇地坦率。
“为何?我需要一个理由。”云时还是很喜欢步白的,总想多留住他一会儿。
“有人在找他,待在你这儿不安全,我有能力护他周全。”燕枢说道。
云时攥紧了手中的茶杯,又是能力的问题吗。
“我可以信你吗?”云时注视着燕枢的眼睛,想从其中看出些东西来,他知道这是那人爱着的男子,而来人也用足够的诚意证明了他的爱意。这话与其说是求证,不如说是不甘,不甘心自己只是他生命里的过客。
“我以性命发誓。”燕枢回道。
晨光微熹,不大耀眼的光彩落在男子眼中,仿若星子一般,云时承认自己被打动了,被这份纯粹的爱意打动了。
接下来的事便是水到渠成,云时将燕枢带到了步白面前。步白却不如云时这般好对付,一见面就是责问:“你怎么来了?”
“来带你走。”实诚的人永远学不会转弯,这是燕枢的缺点,却也是他的可贵之处。
“我在这儿挺好的,不劳燕公子费心。”步白的态度显然不大友善。
“我想时时处处见着你,这里不适合。步白,我不聪明,花了五年的时间都没明白自己对你的心意,直到你离我而去的那一刻,我才惊觉,你竟如此重要,重要得我愿意用我的所有去换取你片刻的生命。”燕枢说这些的时候,没有一点羞涩,平静得像在念稿一样,“步白,你还爱我吗?”
步白呆呆地看着男子,他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深情而谨慎,脆弱而执着,恍惚间让他觉得就算是一个新的劫难,他也会义无反顾地往下跳。
“我爱你,很爱,很爱。”爱到模糊了自己,只剩下你的影子。
步白向男子伸出了手,他已经一无所有,不介意用仅剩的生命在赌一次。
扒一扒那个恋童的教主
步白被燕枢偷偷带回了府,云时特地将自己的衣服送给步白换上,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一个风流侠士偶然瞧上了花楼里的妓子,不惜花费重金为他赎身的风流韵事而已。
当初燕枢被拐带到魔教时,步白只知他是个顶好看的少年,其他的事便没有深究,毕竟在他看来没什么人是惹不起的。
所以在被叫做盟主夫人时,还有些紧张,不安地拉住了身旁的燕枢,问道:“这个位置是你打来的?”
“严格来说是世袭的,有个做盟主的爹,外面的人总归会给点面子。”燕枢回答道,那只略带薄茧的手包住了步白的嫩手,示意他不用担心。
步白适应角色也相当顺遂,就着姿势就窝进燕枢的怀里,把夫妻情深这个词诠释得十足。
“我何时成你夫人了?”步白戏笑着看着他说道,听得出来,言语间是欢喜的意思。
“现在。”
不善谈情的人,一旦甜言蜜语起来很难让人招架得住,步白被燕枢稀里糊涂地哄进了卧室,听着那人一句:“我们来洞房,可好?”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以前做这事的时候,燕枢的意识总是不大清醒,这一次尝试可谓是食髓知味,一咬上步白的唇瓣就再也没想停下来,伸手就要摸进那人的衣襟。
冰凉的触感使步白的意识稍稍清醒了些,他也没想到原本对他爱搭不理的燕枢,在房事上居然如此积极,一时间慌了神。两人的身体已经贴合在一起,他也不好说出不愿意的话,何况他本该是爱他的,不是吗。
“老大,快给我一颗以前那样的药,不然我的节操要保不住了。”步白求助道,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去抵抗燕枢的接触。
老大虽然没出声,但很贴心地将药送进了步白的嘴里。燕枢感到熟悉的甜味在嘴里扩散开来,惊讶地看了看身下满脸潮红的某人,还没来得及发问,就被涌上来的药性夺去了理智。
步白这才得以从燕枢的禁锢中脱身,顺手想整理自己的衣服,但想来又觉不妥,索性将衣服全扒下来扔到床下,然后又去帮燕枢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