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对身体没有什么害处,不要担心。不过不能长时间使用,不能超过半个时辰便可。”
“好的。”云修然见清浅为自己安排好一切,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清浅将云修然腋下的银针拔出,便见看着云修然原本苍白的可怕的脸色慢慢恢复原状。
而这时就见清浅将一个装有银针的小布包递给云修然,“拿好了。”
“好!”云修然点头接过。
“还有一件事情,便是我至今也没有找到下毒之人。不知为何自从那日我为你治毒之后他们便没有了动静,可能是他们发现了什么,或者是有其他打算。”
“不过虽然如此,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只不过最近在吃食方面多加小心便可,吃什么,喝什么之前都要用银针一一试探。”
现在天祁国和神煌国前来为云耀天贺寿,虽然举国繁忙,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也是最混乱的时候,不多加防范肯定会出问题的。
“好。”云修然点头。
“那我先走了。”清浅摸了摸云修然头顶的发丝,才转身要离开。
云修然见此要从床上起身,清浅见状,便说,“不用送了。”
看着清浅走出去的身影,云修然也没有再起身。
直到傍晚时辰,他房间的门从外面被敲响,传来陈管事的声音,“世子,可是要用晚膳了。”
云修然闻言,淡雅如雾的双眸有精光闪过,便见他从清浅交给他的小布包中掏出一根银针,然后对着清浅告诉他的那个位置,直接扎了进去。
之后便见到他将被子盖好,估计着时间,才语气虚弱地说道:“进来吧。”
外面的陈管事听到云修然的虚弱的声音,觉得奇怪,然后便见他推开房门,将膳食端了进来,而在他看到云修然那惨白的脸色,便见他急忙将手头的东西放下,疾步向云修然走了过去,“世子可是病了?”
这小祖宗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他们这些人不得脑袋不保了。
“可能感了风寒。”云修然说着忍不住咳了好几声。
“奴才这就给您叫大夫来。”陈总管闻言,急忙跑了出去。
瑞王府虽然现在不济,但是府里还是有大夫的。也不过一会,那个钱大夫便被带了过来。
只见陈管事身后正跟着一个胡子花白的老汉,他身上还备了一个药箱,并没有药童跟着,可能走得太急,他进了房间还忍不住在大喘气。
不过在他走进房间、看见云修然惨白的脸色的时候,钱大夫的面色也是讶异,便见他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
“世子吉祥。”跪在云修然面前行礼。
“起来吧。”云修然要起身,但是却是一顿疾咳,只得作罢。
“世子,得罪了。”钱大夫起身后,才握住云修然的手腕把脉。
“可否请世子伸出另一只手。”钱大夫看完云修然右手脉搏,便问道。
云修然也没有说话,便将自己左手伸了出来。
钱大夫握住,仔细查看了云修然的脉搏。
“世子感染了风寒,没什么大碍,待奴才给你开个药方,您好好调养一段时间。”
“钱大夫,真的只是风寒?您看世子这脸色,哪有得了风寒的脸色会这般惨白。”
“世子身子本是虚弱,这么多年却又一直没有抱恙过,如今一下子得病,这才会如此严重。”
“可……”
“陈管事可是不相信老夫的医术?”作为大夫,最厌烦别人一位在再而三地质疑自己的医术。
陈管事看到钱大夫的脸色,也不敢再说。
“麻烦钱大夫了。”躺在床上的云修然看到这样的场景,面色无异地看着两人,开口虚弱的说道。
“世子好好休息,这段时间不要劳累。”
云修然点头,看样子实在太累,连话都不想说。
两人看到他这样子,也不敢多说话,便退了出去,“世子好好休息,待奴才熬好药,便叫您起来服药。”
而此时皇宫的接风洗尘宴正开始呢。
云耀天坐在首位,两国使者坐在左侧两个席位,而中楚三位皇子的席位便在右边三哥席位,在三位皇子后侧还有诸多大臣陪着,其中离他们最近的便是他们各自被赐婚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