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裳这下真的有些无地自容了:“对不起!”
“徐子良,别说多余的话。”时初已经擦过嘴边的血,脑也不复方才的通红,瞪了一眼子良。
子良也知道自己管不住嘴了:“行了,你也先上来吧,明日再重新来。”
时初依言,爬上水池,在水池边拿起外衫披到身上,脸色有些苍白,嘴唇都没了血气,沈风裳第一次,有想哭的冲动,眼睛里起了雾气:“对不起,都是我,让你伤上加伤了。”
时初拿手摸了摸他的头顶:“傻夫人,这都只是意外,没人会怪你,而且,我这都只是小伤,过十来天不就好了。”
“可是,毕竟是我硬要给你炎果惹出来的。”沈风裳心里难过。
“这又如何,我倒觉得这伤来得挺好的,这样我就有借口在这里多呆着日子,而且夫人定会更加照顾于我对不对,这么想来,我觉得挺值。”时初嘻嘻笑着。
第一百零三章树林
沈风裳被他说的,破涕而笑:“嗯,接下来的日子,你有什么事情都交给我,我一定给像养得白白胖胖的。”
“哎!夫人,只有娃儿才需要养的白白胖胖,你这是要为以后我们生崽子,而提前做练习么!”时初调笑道。
沈风裳被说的一阵脸红:“胡说什么,我不理你了。”
“哎!这就不理我了,不是说有什么事情都交给你,好好照顾我的。”时初装得有些伤心道。
沈风裳嘟嘴,扶着他的手道:“什么时候开始,就知道欺负我了!”
“为夫觉得,生平三大乐事,习武、打仗、逗夫人!”时初说完哈哈大笑,表示心情很好。
沈风裳被他逗得,一点不安的情绪都没了,不断地偷偷白他眼。
子良在暗处,偷偷给他竖起了大姆指,心道:论讨媳妇开心,时初你当第一,我绝对抢不过你。
时初老神在在地笑着,逗弄着夫人,暗暗忍着内里气血翻涌,好几次都把涌到喉头的血给咽了回去。只是这样一来,一回到那间竹屋,把沈风裳支出去给自己打水擦身后,便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床榻上,便昏睡过去。
沈风裳端着盆水回屋的时候,发现他都已经睡了,想叫醒他又想着,他方才受了伤,该是好好休息才对,便没有叫唤,红了给解了他身上的衣衫,待只剩下一件的时候,便纠结着要不要脱,脱吧,觉得不好意思,不脱吧,那裤子被药水泡过后,已经泛黄了,且还没有未透,这么睡着慢他再着凉。
最后一番天人交战后,一咬牙,想着,都已经成亲了,洞过房了,该看的差不多都看光了,没什么好害羞的,所以开始给人解裤带,偏偏这时候,子良未敲门便进来,看到的就是她在给人解的绳子。
沈风裳听到声音回头,然后看到了一脸尴尬的子良,子良说了一声:“呃!你们忙,你们忙,等忙完了,快出来吃饭。”
然后飞也似地逃跑了。
沈风裳叫道:“哎!你先别走啊,不是你想的那样。”可是哪还有人影啊。这时候的她,真想找个洞把自己给埋进去,一辈子不出来算了,太丢人了。
只是,能代劳的人已经跑了,她也不能半途而废不是,只是那好不容易建设好的心理,一下子全化为乌有了,等做事的时候,眼睛都不知道要放哪里好,最后啥也没有擦,直接胡乱地闭着眼睛给人套上新的衣裤,才端起脸盆逃出了屋子。
而昏睡中的时初,自然是一点察觉都没有。
直到第二天,看着一脸不太正常的夫人,吃饭的时候,把头埋得低低地,只顾着扒饭,便问道:“裳儿,你这是怎么了?”
沈风裳摇头,然后把碗一放,说了声:“我吃完了,你们吃,我先出去一下。”
时初奇怪地看着她的背影,冲子良道:“她怎么了,昨天我一回去,便昏过去了,这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子良凑过去,在他耳边轻问道:“你昨天真的昏过去了?”
“是,怎么的?”一听这口气,时初便知道,这家伙知道些什么。
子良暧昧一笑:“原来是真昏过去了,昨去找你的时候,正看到你夫人在为你换衣衫,当然这换的不是普通的衣衫。”然后眼神描了描时初的下半声,贱兮兮道:“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