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良越说,章国忠的脸便越黑。
沈风裳坐起身子,见他一脸的自责,便解释道:“这事儿怪不得人,纯属意外,且时初也是从别人刀下救的我,我这也没什么事情,你不必自责。”
“你倒是个通情打理的。哼!”许子良又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
这下连暖暖都看不下去了:“相公,你越发没理了。”
许子良表示自己很委屈:“暖暖,你总是护着这家伙,他有什么好的!”
许子良一看到章国忠,就想起,自家媳妇以前喜欢的人是他,所以他就是看人家不爽。
暖暖开始眼睛蓄泪,转头不看他,委屈道:“原来你还是不信我,既是这样,那便给我休书,省得我让你烦。”
许子良一听急了,赶紧解释道:“暖暖,暖暖,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不相信你,你别哭呀!”
暖暖不理会他,转身回了内室,在过门帘前还冲沈风裳眨了眨眼,闹得沈风裳有些傻眼。
接着见许子良冲着章国忠怒道:“都是你,每次看到你都没好事,还害我让暖暖伤心了,现在伤也给你看了,没事赶紧走。”
然后一刻不停地追了进去,章国忠冲他的背景嗤笑一声:“自作孽。”
第二十章庶妹想入宫
他们的相处方式,把沈风裳看得一愣一愣的,有些不淡定地问道:“他们,这样没关系吗?”
章国忠无所谓道:“无事,隔段时间这种情况就上演一次,习惯就好。”
“你们,很熟?”沈风裳有些好奇。
“嗯!有些事儿以后再同你说。”然后上前一把又抱起沈风裳,转身向外走去。
沈风裳又红了脸道:“我只是脖子上一点伤,可以自己走的。”
章国忠有些戏奚道:“你也是见过外面的情况的,你觉得以你的身手,能顺利走回去?”
沈风裳想到刚才的人挤人场面,马上便退缩了,有些心虚道:“那便麻烦你了。”
看着她打退堂鼓的样子,章国忠觉得甚是好玩,笑道:“裳儿不必客气,这是为夫应该做的。”
出了药铺,章国忠直接跃上房顶,往将军府掠去,一路无话。
回到府里,沈风裳被嬷嬷接回房里,章国忠坐在正厅里,喝着茶,等着成义回来。
半个时辰后,成义进了将军府。
章国忠问道:“如何?”
“将军,黑衣人全部为死士,所以活口没能留下,未将回来时,京兆府尹已经派人过去处理后续之事。”成义回道。
章国忠沉吟一声,自语道:“死士么,这么多的死士,看来幕后之人来头不小。”
成义又补充道:“将军,虽然死士没有活口,不过未将查看发现,这些死士跟上次袭击将军的,是同一伙人。”
“他们身上有何标记?”这种莫名的仇家,让他很是好奇。
“每个黑衣人右肩都有一个烙印,印迹很淡,不注意是发现不了的。”他也是无意间看到之前黑衣人有,顺便就查看了下这批人。
“印迹什么内容?”
“内容倒是没有,只是一个四方印,未将未查出是何意。”
“就是说,虽然知道是同一批人,但这个线索有跟没有都一样。”章国忠一手搭在旁边的茶几上,一一过虑着有可能对付自己的人,发现毫无头绪。
清晨,章国忠正在院里练剑,陈管家带着一个内侍进来,出声道:“将军,皇上派人来,说有事交待。”
章国忠收剑回身,见来人是阮墨,便道:“阮公公,皇上那头,可是有旨意?”
阮公公微笑回应道:“也无甚大事,只是圣上差老奴来,问将军身体可是无碍?若是无碍明日可去参加花黎史臣的接风宴。”
章国忠倒是不知道,接风宴还没举行,奇道:“使臣来访也有些时日,为何明日才行接风宴。”
“这。”阮公公有些迟疑,毕竟这延迟的理由不太好说。
“公公旦说无妨。”
“花黎使臣进京,本第二日便要举行宴会,为其接风,只是使臣却推脱道,他花黎是败在将军之手,此宴若无将军在场,便没甚意义。”这理由真是诛心之论,明显是挑梭将军与皇上的关系,亏得皇上未加理会,不然,将军怕是落不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