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成王上前:“皇上,慕容大人说话有失偏颇,您既已下令命他班师回朝,自然是未准他再战,他却一意孤行直攻花黎,此正是不把皇上的圣旨放在眼里,任他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也不能推掉他可能的外心之举。”
皇帝本来听慕容言之意,心情有所好转,却被司柬这一番话弄得再次拧了眉头:“如此,成王有何见解。”
“皇上,臣亦相信章将军乃是忠将,只是此事若不作出处理,乃是对其它臣子的不公,若不然,皇上可将将军府里家眷关押起来,再次派出圣旨,若是章将军得了圣旨回朝,说明他的不臣之心是假,若是得了圣旨还不肯回朝,那他的不臣之心该是昭然若揭,到那时皇上再作定夺如何。”成王义正言词,让人找不出话语反驳。
第二百三十一章将军府被围
朝中,时初本就与他人少交心,自然没有多少人为他说话,只有慕容言上前道:“成王此意,臣认为不妥,即不能认定章将军之过,皇上又有何理由去关押其家眷,若是本无不臣之心,却害家眷受难,是人都将会觉得不公,成王这是在逼迫将军闹事不成。”
皇上这当头赶紧接话:“慕容爱卿说的及是,我大将在外为扬我国威,出生入死,我皇家却因为猜忌他人有所不轨,欺辱其家人,此等让将士寒心之举,朕决不允许,在此,朕下令,派二百御林军去将军府,保护其家眷,不让任何中伤者或是暗地里不服者上门兴风作浪。众卿觉得如何。”
御林军围府,说好听是保护,说难听的可是监视,所以沈天枫等人装作沉默以对,而慕容言亦不再进言,他明白,皇上此举也是被迫无奈,虽有他在一旁说词,但满朝文武也只他一人,剩下那么多人并非站到时初那边,若是皇上不作表示,袒护太明显,怕是不能善了。君君臣臣,也不是只有君能做得一方之主,有时候还得迫于臣子之威。
慕容言暗自叹气,只盼表妹那里,能泰然处之。
不到二个时辰,慕容言便请令,带着一队百余人的御林军赶到了将军府,一路上引来百姓的侧目,这时候就有人在猜测出了什么事情。
路人甲指着这一队人马道:“瞧瞧,这是发生了何事,那身装束,可是皇家御林军啊!”
“看样子,去的方向你们猜会是哪里?”路人乙也好奇问道。
“你们还未听说吧,早朝时,沈天枫那老匹夫状告当朝护国将军,说他不听军令,私自出兵花黎,有异心,要求开罪其人跟其家眷。”路人丙乃是慕容言吩咐人安排的,所以说话的时候振振有词。
路人甲点头:“那这御林军去的便是将军府了,皇上真要拿下大将军的家眷吗?”
路人丙摇头:“咱们圣上是什么人,那是英明睿智之人,沈天枫那匹夫小人之心,那花黎狼子野心,跟我们来仪签了不战协议,反手就给我们来了一击,抢夺我们的城池,若非大将军出马,我们的东临郡早就成了人家的地盘了。”
“对,对,若不是将军,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花黎都能打到我们这里来,老百姓可要受罪的。”路人乙赞同回应。
“可不是,将军只是气不过花黎如此小人之径,想着乘胜追击,哪里有是有异心,那沈天枫小人之心,皇上怕他人误信小人之言,会上将军府上作乱,将军夫人也怀有身孕,这才派这么一队人马,保护好将军府的家眷。”路人丙如是道。
路人甲疑惑地看着他:“你知道这么清楚?此事是真还是假啊?”
“我可是有宫里有亲戚的,此事你若不信,我们且去将军府瞧瞧,看御林军有没有抓人。”路人丙得意地说着,然后抬脚就跟上御林军的脚步。
好事者也一同跟上,待跟到了将军府门前,只见那带头的正是慕容家三公子,他的随从上前敲了敲门。
门从内里打开,陈管家探出身子,冲慕容言作揖:“不知慕容三公子到访,有失远迎!”
“陈管家客气了,我等奉圣谕,近来有小人作乱,圣上怕扰着府上夫人,命在下带着百名御林军士兵,前来保护于府上。”慕容言笑意盈盈,话里话外已经说明了事情来由。
陈管家心里门清,夫人那头已然有所考量,也已经同他说过可能会有的结果,当下笑道:“如此,老奴先替我家夫人谢过圣上,慕容公子可是要进去坐上一坐,喝杯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