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义见此,上前拦住:“我看你们谁敢,这是护国将军的营账,你们闯一个试试看,成某手中的剑让他见不得明日的日头。”
郡守见此,斜眼看着时初:“将军这是心虚了不成,若无贼意,何须让你的手下拦着本官?”
时初看了眼郡守,扯开一个邪笑:“成义,让开,且让他们进去搜便是。”
“可是将军,他们这是存心欺辱于你!”成义急道,这随便就让他们进去了,不失了颜面。
“成义,想要欺辱于本将军的,不是他们,而是另人其人,不过本将军可是那么好欺辱的?”时初说完,上前拉了成义一把。
成义被迫让出了道,那些人见了空隙就转进账内,在账内开始乱搜一通,整得书案上的信鉴、镇纸都满撒了一地。
甚至于连他的座椅子都不放过,拿着刀在上头乱捅一通,成义气急,上过踹开那仆役:“这里能藏两个大活人吗,不会搜就给老子起开。”
然后眼尖地看到一人拿着一张信纸往怀里塞,赶紧上前一把拽过,把东西拿了回来:“该死的,找人就找人,谁让你拿信件的,莫不是要偷什么军事机密。”
当下,这群搜查的人被成义,又拽又踢又打的,乱成了一团。
见着这混乱的场面,时初没有要阻止的意图,随着成义可劲折腾,那郡守早就看不下去了,本想着会找到人的,却是扑了个空,心里正纳闷呢,这营账就这么点大,一眼可见的,人躲哪里去了,且他跟下人都说好了,若是找不到人,便顺走章将军账内的信件几封,到时候自有用处,不成想,却被那姓成的莽夫扰乱了计划,心下恼怒:“一群没用的废物,找不到就给我直接回来。”
郡守带来的人连滚带爬地自成义手下逃开,成串地排到了他的身后:“将军,此事可能有些误会,既然是误会,那下官便先带人离开。”
郡守说完,便抬脚就要离开,却被时初阴冷冷的声音叫住:“郡守大人且慢!”
郡守抬头看他,心里直打鼓:“不知,将军可还有何吩咐。”
“郡守大人莫不是觉得,本将军这营账是你那府上的后院,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时初把那个走字拉长了声音,让人听得心里一阵发毛。
“这,章将军,今日之事是下官未查清缘由,轻信了下人的回报,下官同将军说声抱歉,望将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莫于下官计较可行。”郡守突然觉得有些惶恐,自己今日接下这事,怕是不能善了。
“不!郡守大人,本将军一向是直来直去的性格,这有什么屈,什么辱的便想着当场就报回来,你且瞧着你脚边的花黎太子,他就是来找本将军的茬的,本将军可是当场就报了仇的,你觉得,郡守大人觉得,本将军又该如何回报于你?”冷淡地看了一眼郡守,时初的脸上带着不明的笑意。
第二百五十七章杀郡首怼太子
郡守看着没了气息的樊莫离,心尖都要打颤了,那脚忍不住就往后撤,却也不敢有大动作,只结巴道:”“下,下官好歹是朝延命官,这没犯什么大错,你若杀了我,定也不能善了。”
“就凭你?能让本将军不能善了?你莫不是把自己的位置想得太高了些。”时初冷笑一声,手起刀落,众人还未回过神来时,那郡守便被斩于一干人的面前,连眼睛都未眨一下,头颅滚落的声音格外招耳。
当血溅到那些仆役的时候,一开始他们还未反应过来,待回神之时,便开始惨叫连连,想着这将军真的是鬼神一般,这好好一个人说杀便杀,眼都不带眨的,当下跪下跟他求饶:“将军,将军饶命啊,小的只是奉郡守大人的命令行事,并非诚意冒犯您,求您开恩饶过我等性命。”
时初冷眼看他,然后对手下的将领说道:“把他们都带下去,严加看管起来。”
众将士领命后,直接拖着跪了一地的人去了营帐后方,待人都离去,时初才看了一眼成义:“走吧,把那樊莫离带上。”
“将军,这不都死了,带上做什!”成义看了地上的樊莫离一眼,一脸的不屑。
时初象征性地给了他一拳:“你可别说你未发现,我那一掌只是打到他的气门,让他闭过气去而已,你再拖下去,他便真要闭过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