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招来时初:“花黎欧家这事,是怎么回事,为何会调转枪头,指向司柬,而助我来仪?”
时初闻言笑道:“此乃又是裳儿所出计谋,我军攻破花黎,虽把他的皇城拿下,但欧家在花黎,那是百足之虫的存在,强杀那是灭不完的,故将他们赶至花黎最荒野的城镇,裳儿就与我商量好,不再对他们逼到绝路。”
“之后又是怎么回事?”皇帝好奇,都已经逼到了死路,那欧锦元却还是有能耐助他们。能力怕是不能小觑,如何就能与之联手了。
“皇上当知,我军先夺红川,又驱花黎于东临,直至攻入花黎皇城,这中间虽是大胜,但死伤亦是无数,成王若在这个时候动手,就是拼着我们损员,夺了花黎皇城后,又疲累时,打我们一个挫手不及,我等该是要吃亏的,所以臣等便自做主张,逼欧家到绝境后,威迫他们与我军合作,若是成王来犯,便一举歼灭,这样,便可多出人手,支持另外几个边防地区。”身为将领,私自与敌军合作,在高位人看来,那是有判国嫌疑的,所以他是在帮着皇帝夺回主权后,才告知,因为他深知,现任皇帝是个通达之人,必能明白此中的要点。
果然皇帝听罢,细思一番,便点头道:“确实好计,只是那欧锦元如何能甘心只在一城生活,单看这些年他们欧家一步步把持朝政就该知道,对方野心不小。”
第二百八十二章向皇帝讨钱
“这点皇上也可放心,生活之城,必需要生活所需,他欧家这些年只知道扩大军事,却不知道在有军无粮的境地,军队越多,就亡的越快,故裳儿事先已经把那座城的米粮,还有一些生活所需的商铺都握到我们来仪手中,严格控制了城里的经济往来。”后又从怀中拿出一叠地契,交于皇帝手中:“这些便是欧家所在城镇的商铺地契,皇上可自行派些信得过之人,去接手。”
皇帝把东西握在手中,不客气道:“如此,朕便收下了。”
“皇上,这东西给你可以,不过这些可是我夫人使的嫁妆备下的,是否该给些相应的补偿,多的臣也不敢要,至少本钱要给裳儿补上不是。这为国家办事,也不能做太亏不是。”时初笑嘻嘻地说道。
皇帝戏谑道:“你个小子,胆子越发大了,敢跟朕要银两,身为来仪官员,为国家做点贡献怎么的,还委屈了你。”
“不敢,这不臣下自己出的银子,甚至是命,都未曾向皇上要过厚礼,都是皇上你自个儿给多少就多少的,我夫人可不同,夫人是内宅妇人,不属于你治下的官员,一个国家怎能坑一妇人的嫁妆,这说出去你这皇帝的面子都不知道往哪搁了。”时初挺直腰,说得那是理直气壮。
皇帝笑骂一声:“你个混账东西,好,好,好,朕不会委屈了你夫人的,你要多少,朕让库房取来。”
“臣也不会多要,你且看着地契上的银两,该是多少就给多少,咱虽然为国家办事,也不能赚国库的银子不是。”时初这会可装着客气。
“你啊你!朕真是服了你了,就这样吧,这契上多少银两,着户部清算好,如数退还予你,再补上一对玉如意,一对琉璃玉樽如何。”皇帝被他给气笑了,也不再吝啬道。
“那就多谢皇上恩典。”时初谢完后,又报告道:“皇上,另西涉那地方,由沈光齐带队清缴,后又由慕容言帮忙,也算是告一段落,集散起来的暴民也已经被收监。”
听到这个消息,皇帝一拍桌子,喝道:“好,好!这沈家兄妹都是好样的!”
皇帝一高兴,便喝来阮公公:“阮墨,快备些酒来,我要与时初痛饮一番。”
阮公公一脸的不情愿:“皇上,您的身子还在用药,喝不得酒。”然后用眼神示意时初。
时初了然应道:“皇上,这酒还是留到几日后,您的生辰宴上再喝,这天不早了,臣甚是想念我那小闺女,先退下了。”
皇上不满道:“好你个章时初,这讨完东西就要走人,小人,实在是小人。”
阮公公知道,皇上又犯老毛病了,跟章将军又君不君,臣不臣的,摇头问道:“皇上,你快些放人家章将军离去吧,人家为国家之事,忙前忙后的,连孩子出生都未能在场,这孩子满月酒都来不及办,现在你还不让人家跟孩子多亲近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