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们都想独占我[快穿]_作者:啾啾大王(20)

  少年白嫩的手指与男人暴起青筋的交叠,浅粉的指腹变得殷红,极具视觉冲击力。

  …………

  温童迷迷糊糊间醒过来一次,实在是困的厉害,眼睛一闭又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温童听见了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在耳边叫个不停。

  他晕晕乎乎地睁开眼睛,对着雪白的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才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来。

  看到窗外树梢上停着两只鸟,你一啾我一叽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温童对着枝叶繁茂的树发了会儿呆,猛地坐直身体。

  树。

  不在海上。

  温童往外眺望,除了树就是山,看不到其他建筑物。

  他收回视线,仔细地打量所在的房间。

  是奢华的红木中式风格,雕花墙板,刺绣摆件,没有任何异国风情。

  温童左手撑在床边准备下床,碰到床单的瞬间,掌心一痛。

  他低头一看,左手很红,掌心、指节都似乎被摩擦过度的样子。

  他皱了皱眉,随即感觉到嘴巴也很痛。

  不是某一块部位,而是整个口腔都在隐隐作痛。

  像是、像是……被打了?

  温童眼皮跳了跳,陆匪那个死变态该不会在他昏迷的时候,气急败坏地揍了他一顿吧?

  不讲武德!

  他一边骂一边扯开衣领,低头检查了身体。

  身上倒没有挨过打的痕迹。

  温童松了口气,这里应该是陆匪老巢。

  任务还有希望。

  他得去找死。

  温童穿上鞋子,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走到门口。

  拉开门,探出一个脑袋。

  过道上没有人。

  温童放轻脚步往外走。

  快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听见一旁的房间传来轻微的谈话声,脚步顿住。

  “三爷,野狗被抓了,在拘留所里。”

  “联系了兴运港那边,说事情有点麻烦。”

  “妈的,肯定是那个谢由搞得鬼!”

  “谢老二本来就一直针对咱们码头,现在还抓了野狗。”

  “三爷?”

  片刻后,陆匪才缓缓开口:“依我看……”

  温童听见他的声音就有些紧张。

  刚往外迈出了一步,一只滚烫的大手突然覆上他的后颈。

  耳畔响起了陆匪似笑非笑的声音:“先抓只小老鼠。”

  男人的手轻轻地捏了下他的后颈,像是在抓小宠物的脖子似的。

  温童狠狠地拍开陆匪的手,骂道:“别碰我,你手脏。”

  “啪——”的一声,书房里所有人都看了过来,惊呆了。

  既震惊居然敢打开陆三爷的手,又惶恐骂陆匪手脏。

  正当他们以为陆匪会发火时,只见陆匪收回手,一点儿都没生气,嘴角甚至还有些上扬:“脏了?”

  “我给你擦擦。”

  温童躲开他的手,板着脸说:“滚开,你的手更脏。”

  陆匪没惯着他:“我看是你眼瞎。”

  温童反唇相讥:“是你脑子有病!”

  两人的对话声格外清晰,回荡在走廊上。

  很快,一个穿着围裙的女生匆匆跑上楼,恭敬地朝陆匪点了点头。

  陆匪对女生说:“去准备一下,放水。”

  温童眼皮一跳,昏倒前发生的事情他可没忘。

  他捂着屁股往后退,一脸警惕:“放、放什么水!”

  陆匪沉默了会儿,没忍住扬了扬唇角,语调带笑:“洗澡水。”

  “不然呢?”

  他视线下移,看了眼温童圆润挺翘的部位,意有所指地问:“你想让我往哪儿放水?”

  温童冷笑:“让你放放你脑子里的水!”

  臭煞笔!

  作者有话要说:

  陆匪:好会骂,in了

  温童:滚!

 

第15章 和男朋友的白月光同时被绑架

  陆匪又往前走了一步,抵着温童的鞋尖,轻飘飘地应道:“好啊,我放点水。”

  “放进你里面。”

  温童:“……滚!”

  他忍不住在心里问候了一遍陆匪祖宗十八代,遭了什么孽搞出陆匪这么个人!

  他深吸一口气,咬着后槽牙往旁边迈了一步,离陆匪远点。

  没有陆匪高大的身体挡着,温童看到了书房的情景。

  书房里有六七个男人,就一个青脸是眼熟的,其他人都没见过,不是兴运港的那些绑匪。

  他们站的站,坐的坐,神情不一,共同之处就是都伸长脖子往书房外看,显然刚才发生的一幕都被这群人看得一清二楚。

  温童脸皮没陆匪那么厚,脸颊嗖的变红。

  妈的,被人吃瓜看戏就算了。

  更重要的是他刚才没能说过陆匪。

  丢人呐!丢大人啊!

  温童握了握拳,转身大步走回房间。

  陆匪站在原地,看着他气呼呼的背影,上扬的唇角怎么也压不下去。

  见一个主角离开了,书房里染着黄发的男人忍不住开口:“三爷,那是谁啊?”

  陆匪:“他啊,是……”

  谢由对象、谢由男朋友……几个词汇在嘴里转了圈,又都咽了回去。

  没一个称呼和他有关系。

  陆匪掀了掀皮,懒洋洋地说:“他啊,我的人证。”

  黄发男微微一愣,回忆刚才少年嚣张骂人的模样,嘀咕道:“原来是人证啊……”

  长得那么漂亮,他还以为是小情人呢。

  还想追问下去,坐在他旁边的男人开口道:“三爷,那小子就是谢由的未婚妻吗?”

  听到谢由的名字,陆匪脸上笑意减淡,走进书房:“什么未婚妻?”

  男人脸上有道疤,从左额头斜劈到右眼下方,他毫无焦距的义眼朝着陆匪,解释道:“兴运港那儿都传开了,说谢由的未婚妻出事了。”

  “还有消息说他们本来准备大学毕业就结婚。”

  “放他娘的狗屁,”陆匪眼神漆黑阴沉,薄唇扯出讥讽的弧度,“谢老二真他妈会给自己抬名分。”

  刀疤男琢磨了下这话的意思,堂堂谢家二少都要抱他大腿?

  得什么身份什么地位?

  他忍不住问一旁的青脸:“青脸,那人证是什么来头啊?”

  青脸想了想:“一个大三的大学生。”

  刀疤男:“???”

  一个普通大学生和谢家二少爷,到底是谁给谁抬名分?

  这话他当然没敢问出来,看出陆匪心情又不好了,小心翼翼地说起正事:“吕帽那家伙虽然被警察击毙了,但码头封了好几个,咱们的货都被搁置了,上面我也去打听过,说是得等这件事解决,码头才能重新开起来。”

  “三爷,咱们现在怎么办?”

  陆匪半阖着眸子,斜斜地倚着桌子,不紧不慢地说:“陈金的事有点麻烦,吕帽死了没有直接证人,还得继续找证据。”

  “联系警察,让他们和那几个公司协商推迟。”

  “我们替他们办事,总不能一点儿好处都捞不到。”

  …………

  另一边

  温童又走回了醒来的那间卧室。

  只不过这一次屁股后面多了个人。

  女生看起来二十多岁,和他差不多年纪,长相清秀,气质温和,和陆匪那帮人皆然不同。

  温童多看了她两眼,琢磨该怎么套话。

  女生被他看得脸颊通红,眼神飘忽,不敢直视那张过分漂亮的脸。

  她连忙说:“我去放水。”

  说完,她大步走进浴室,打开浴缸水龙头调温放水。

  接着拉开衣柜,拿出一整套换洗的衣服,低着头,用一种字正腔圆的奇怪语调说:“衣服刚刚送过来,你的尺寸。”

  听见这话,温童觉得身上像有蚂蚁在爬似的,整个人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