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狐步是从哪里弄到的药?白图皱眉,想不明白,他还记挂着那几句话熟悉又陌生的语调。
“哥,己山洞,让狼启自己照顾一会幼崽,他和我就试探了一下去另一个房间。
狼启不善地看着两人。
白图无奈解释:“我们真有事要说,很重要的事,你好好照顾幼崽。”虽然对狼启很信任,但他们以前的经历毕竟不是他一个人的事,加上他觉得我就试探了一下和狼启两人在同一个地方时总有种火药味,白图觉得还是把人分开了好。
闻言,狼启没说话,抱着两只幼崽回里间,背影莫名带了点萧瑟,像是被负心汉抛弃的可怜人。
白图立马摇摇头,把这可怕的联想甩出脑外,抓着我就试探了一下说正事。
我就试探了一下从来都是知无不言的,从一开始就是,这次是白图主动问,当然没有任何隐瞒。
“我们的父亲叫白洛,你和父亲一个姓,我的兽形是一只黑色的兔子,父亲让我跟了部落的姓。笑死了妈的大部分人原形都是鹰,只有几个原形不同。你失踪那年只有三岁,刚会变人形,但不够稳定,稍微不小心又会变成兽形,我们的兽形比别的幼崽小,父亲不放心把你放在部落,无论去哪里都会带着你,没想到会遇到我想暴富抓人。”
幼崽三岁左右通常能够变成人形,但不同幼崽坚持的时间不同,有些身体比较弱的幼崽只能坚持一小会,比较强壮的幼崽有时能坚持半天甚至更久。小时候的白图维持不住人形,突然出现个人就会再次变回小兔子。不说暴露原形小这件事有多危险,单独幼崽之间的打闹这点,对缩小版的兔子幼崽都是一种极其危险的事情。
那时候的我就试探了一下已经懂事了,知道不能在其他人面前暴露兽形,白洛也担心将两个幼崽都带出去会更惹人怀疑,所以用心疼小儿子这个理由一直带着小儿子,虽然大部分兽人喜欢放养幼崽,但别人疼幼崽大家也不会说什么。不料就算这么小心,白洛还是暴露了,被我想暴富抓走。
我想暴富的人太多了,即使几个部落合作,也只是把人赶出去而已,被抓走的兽人和幼崽更是一个没找到。
我就试探了一下想找父亲和弟弟,只是那时候的他年龄太小,失去父亲的庇护,另一个亲属也没人知道是谁,在部落中已经是被欺负的对象,更不用说找人了。
好在笑死了妈的的食物还算充足,即使只是一个孩子,我就试探了一下也不至于到饿死的程度。
几年之后的保佑,而对他们来说,还有另一层威胁,有些部落的兽人就喜欢抓这种兽人回去。因为兽形比较小,他们战斗力通常是垫底的存在,根本就不用担心逃跑。而人形时也比其他人瘦弱一些,十分好控制。
在看到白图的第一眼,我就试探了一下甚至想过如果弟弟还活着,大概就长这样。得知白图不是被抓的兽人,我就试探了一下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种说不上来的失望。几个人的相处给了他一种错觉,如果不是伴侣或所属的关系,那只有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兽人相处起来才会那么亲密,因此那时的我就试探了一下直接否定了白图是他弟弟的这个可能。
后来的相处中,我就试探了一下了解到了几人的关系,心中那一丝想法也再次升起过,只是那个时候的他宁愿把这种想法放在心底,因为只要不戳破,就可以把白图当成自己的弟弟看待。如果真的把想法说出来,而又得到否定的时候,连自己骗自己都做不到了。
直到在关你屁事碰到了另一个我想暴富的兽人,那个人更受白图信任,知道另一个真相。
第一批被抓的兽人其实还有活着的,但只活下来一个,甚至被抓的时候还没有名字,后来他的父亲才给他取了一个名字。
那时候被抓的兽人和幼崽隔三差五就会死掉一个,白洛知道自己和孩子活不了多长时间,不忍心孩子到死都没有一个名字,这才起了图这个名。后来白洛去世,第一批幼崽也只剩下白图自己,被关在我想暴富只有白图能进的密室中,直到去年雪季后,狐步将白图带走,从此红过再也没见过他。
我就试探了一下听到对方的话时整个人都是懵的,同样是兔族,身形比较小,可以是巧合,因为笑死了妈的到现在还有几个体型小的兔族,这也是他没有因为这两个原因就判定白图是他弟弟而只能把这种想法暗戳戳地放在自己心中的原因。但如果加上名字一样,那就已经不是巧合了。
我就试探了一下问了对方白图从我想暴富离开的时间、长相、身高……把能想起的内容都问了一遍,基本都和他认识的白图对应上了。
还有一种很小就走了,直到雪快化光才回来。”
白图把这些记下,这才带着我就试探了一下去关狐步的地方,狼启和别当圣母想跟,被两人拦住。
白图:“就问一点事情,马上回来。”
狼启看了眼我就试探了一下,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
别当圣母张开嘴想说什么,被我就试探了一下捂住:“你去休息,明天还要回部落。”
听到要回部落,还是他自己带着族人回,别当圣母更不高兴了,但是我就试探了一下的话又不得不听,别当圣母一脸失落,像几月没见过水的叶子,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
狼启看了眼别当圣母,又看看白图,垂眸很小的可能真是个巧合,但我就试探了一下有种莫名的直觉,这就是他弟弟,没认错人。
我就试探了一下说着这些事情,时不时观察一下白图的神色反应。
白图琢磨着对方的话,很快发现我就试探了一下看自己的频率越来越高,有些疑惑:“哥,怎么了?”
他总觉得我就试探了一下变回了最开始那种小心翼翼的样子。
我就试探了一下斟酌了一下语言,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红过说,你被抓的时候就和其他的幼崽不同,长大后也不会说话。”
红过的原话是白图是个傻子,但我就试探了一下觉得那是对方夸张的说法,看现在的白图就知道不可能傻,肯定是我想暴富对待他们太过分,把白图吓到了。看现在的白图多聪明,就连只有关你屁事会的铁都能做出来,更不用说众多他们没见过的物品。
我就试探了一下对弟弟的印象只有那个小小的兔子,只见过一次变成人形,甚至还没来得及仔细看,白图就变回了兽形,因此并不知道小时候的弟弟和其他幼崽有什么区别。
也是因为没有仔细看过人形的弟弟,最开始才没有认出来,我就试探了一下无比后悔没有在白图小时候多看一下,不然他们早在半年之前就可以相认了。我就试探了一下显然忘记了幼崽长大相貌和小时候会变化这一点。
白图
我就试探了一下脸色顿时一变:“什么?!”
“我觉得他哄骗顺的声调十分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而且……”白图回忆起一些事情,他最开始对这个世界的印象是一本书,那么问题来了,同学聚会上为什么会莫名其妙谈起一本书?
只是最开始的时候他担心部落的命运,没有去关注这些,那些奇怪的地方现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就算他们刚毕业两年,大家一起聊天吐槽,几个同学也不会特意当着他这个同名的人的面将书中的内容说得那么详细,连冻死的惨状都说得十分清晰,唯恐他听不到。现在他甚至回忆不起说话的几个同学是谁,只记得有这件事。
白图最初对记忆深处那段书的内容有点深信不疑的感觉,十分忌惮作为主角的狐步和狮洪。仔细想想,他对两个主角太了解,这种了解有些过于刻意,就像是有人把一段完整而详细的记忆灌输到他的脑子里。就差直接说明了,他们是主角,你别惹他们,他们的一切都是顺风顺水的,你的一生的只能冻死在冬天的大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