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听都露出开心的表情,是啊!他们怎么没有想到这些呢?
一个作坊如果是正常运作的,不可能招不到人,何况现在那么多难民,只要她一开声,那些难民肯定愿意。
时间慢慢的流走。
第二天,农宝柱就在出租里的人中挑了些人去作坊上工,而第二批刚来的那些难民也被安排住进了出租屋。
消息一传出来,那些以前上工的村民都慌了,这下子可好了,白白的丢了一份工,他们将这份怨气都算到了族长的头上。
如果不是族长的挑事他们也不会落到这种下场。
族长听到这消息,他气得把家里的东西都摔烂了,他没想到农田玉居然真的是这样子做,一点都没有顾及后果。
村长的两个儿子唉声叹气地跑到自己父亲家里,他们哀求着村长,“爹你可要给我们想想办法,没有了这工钱以后我们都吃什么喝什么。”
村长抽着旱烟,对他们的话好像没有听见似的,他能怎么办?人家的丫头那么好你们都能跑到人家去闹,还让人家怎么办?
活该!
夜,像张牙舞爪的怪物张口倾盆大口吞噬着周围的景物,天上的月亮和星星吓得都躲了起来。
四周变得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叶庭御身穿战袍坐在营帐里,他眉头紧皱,根据探子回报,西戎国早已派出一队人马潜入了大晋的国土,却没想到这一队人数这么多人的西戎兵却被他们分散在各处,连他们也一时打探不出他们的行踪。
西北边境警戒线辽阔,要找这一队分得那么散的兵的确非常的困难。
这是一群如狼似虎的步兵,一旦被他们闯入,大晋的子民就只能等待着被收割的命运。
他生气地一拍身前的案桌,现在他的兵力虽然雄厚,可依然是分散不了那么多地方去驻守,这可怎么办?难道还要征兵吗?
连他部署在各个州府的驻军居然也没有发现这些人,那他们到底是藏在哪些地方呢。
——
青河村,农宝柱开心的看着这一群上手了没几天的难民,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们居然上手的那么快,看来自己女儿说的对,金钱就是动力。
他们做出来的产品比起以前那些村民也没有差多少,质量都是一样的。
而无土蔬菜那边就更简单了,他们只需要将那些种子放到那些盆里,隔一段时间就给他们浇一次水就可以,工作非常的简单。
现在那些难民,脸上都堆满了笑容,虽然他们当中只有第一批难民能分到两亩地,第二批难民没有安排到,可在作坊里,不仅有饭菜供应,而且那工钱比起外面上工的,都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作坊每天开出来的工钱是每人四十文,而且节假日还有红包和礼品发放,这些难民开心得做梦都笑了出来。
他们作坊里的伙食都是好菜好肉,连早上的早饭都是每天不同花样的,不仅有白面馒头而且还会有肉包子和一顿豆浆,那就更不要说中午和晚上的那一顿菜了,每餐都是三个肉,一个青菜,一个汤。
那些难民只是在作坊里做了十天,他们脸上的肉都长了出来。
而那些被辞退的村民则每天都唉声叹气,没几天就落了形,个个都瘦了一圈。
族长听到自己的重孙子给他汇报这些事,他的脸黑得个锅底似的,没想到这丫头真的是做的这么绝,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这段时间他家经常到了晚上的时候就会被人扔石子进来,吵得他的子孙后辈都睡不着。
族长知道这是他的族人在生气,所以晚上才会搞这些小动作,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对他们,他总是会宽容很多。
他一想到那些难民以后都在他们刘氏一族的土地开枝散叶,他就担心的不得了。
他又打发自己的孙子将村长请来,村长这段时间也不好过,他一边为自己家的存粮担心,一边又被两个儿子烦着,嘴边都出来一泡火燎,疼得他说话都不想说,家里的婆娘还滴滴咕咕的,说他白给农家的丫头做了几年的活,一点情面都不留。
他嘴上又疼,又说不出话来,气的整个人都瘦了。
族长看着垂头丧气的村长,心里一阵火大,这个没用的东西。
“你怎么不说话了?”
村长指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让他看自己嘴唇边的火泡。
族长一阵气结,过后他又安排村长让他去那小丫头家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