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想开口,想了下还是闭上了嘴巴。
农田玉一扔手上的荷包,上面绣的兔子看起来像小猫。
她拿起来左瞧右瞧觉得有些暴汗,突然间有些佩服自己。
黑暗的角落里,一个黑衣人悄悄地观察着这一家人。
夜静更深,农田玉闪身进了空间。
一阵轻风拂过,绣筐里的荷包消失得无影无踪。
西北边境,大雪纷纷扬扬的在天空飘洒,地上很快就积了一层雪。
叶庭御握着笔龙飞凤舞的写着一封书信,他的桌子上静静地躺着一个物件。
没一会儿,书信就写好,沉思了一会,最终他还是将书信放到了江涛的手上。
“务必要亲手交给农姑娘。”
“属下知道。”
“行,你现在就马上去。”
轻风拂过,江涛消失在帐篷里。
叶庭御拿起桌上的物件,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可看了很久都看不出上面绣的是什么,他忽然间就打了个冷颤,脑海中又闪过那些贵公子指着他衣服笑的一幕。
农田玉小心翼翼地将灵泉里的莲蓬,在小老虎紧张的眼神下轻轻地一颗颗地采了下来。
看着手上的莲子,她激动得差点就哭了,她等这一刻她等了多久了。
……
天边透着一处光亮时,农田玉从空间里走了出来,正想出房门,她却一愣,转身走近桌子,手一扬,银光闪耀,屋顶上传来一个闷哼的痛苦呻吟声。
农田玉动作迅速地窜出了窗口,一手捏住了对方的脖子。
“说!你到底是谁?”
江涛脸上涨得黑红,他眼中露出一抹佩服的神色,断断续续的说:“我是将军派来的,请姑娘饶过小人。”
农田玉只觉得犹如坠入了梦境,手上的力度不由自主就松开了。
“他叫你来干什么?”
一封信递到了农田玉面前,“将军派属下来是给姑娘送信。”
农田玉脸上的表情一僵,脑子里又闪过那天叶庭御说过的话。
她脸上的表情不由自主就蒙上了一片冰霜。
她冷冷地说:“你回去跟他说以后不用再写信给我,这封信你带回去吧,我不想看。”
刷的一声,信就掷到了江涛的怀里。
江涛吓了一跳,拿着信不知所措,这怎么回事,之前在军营的时候这姑娘不是跟自己将军非常的好吗?而且最近两人不是已经在议婚吗?
“农姑娘,你……”
“走吧,以后不要来了,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农田玉扔下这句话就转身跑回了屋内,留下江涛站在那里傻了眼。
惨了,将军这回肯定是做了什么事情惹得人家姑娘这么生气,不然怎么会连信地不愿意看一眼。
他可是一直都知道了自家将军爱这姑娘爱惨了,自从这姑娘离开军营后,每天都是魂不守魄的。
……
营帐里,叶庭御脸色青黑的听着将军的汇报。
他接过江涛手上的信,整个人都浑身冒着冷气,他信上写的不过是让她不用那么劳累去刺绣而已。
为什么她连一眼都不愿意看一下,他不过是用了一点小计谋,这些也不过是因为他喜欢她才这样做。
他不确定的又问,“此真的说以后让我不用给她写信吗?”
江涛看到自家将军这副模样心底只觉得也跟着难受起来,他无奈地点了一下头。
叶庭御只觉得整个人都虚虚浮浮的,眼前的景物也旋转个不停。
她真的这样子做,那为什么还要答应他的提亲,难道以后两人就要这样子相处吗?
他一拳将营帐内的桌子劈碎。
农田玉认命地拿起针线继续他的绣嫁衣。
村长领着族长的孙子刘亭心情忐忑的向农田玉家走来。
他脸色黑沉,不耐烦的对刘亭说:“族长年龄大了,大夫都说已经尽人事了,你就不要再来烦人家小姑娘了。”
自从那天他被族长绑了一天一夜后,村长是已经对族长失去了尊敬的心态了。
那一天族长说过的话,他现在都还记着,如果是他都不愿意救这么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说来也奇怪,从那天开始族长就昏迷了好多天,怎么叫都不醒。
“你这是见死不救是吗?”刘亭阴着脸看着他。
没想到他刘氏族人居然出了这么一个向着外人的人,难道他没看到现在村里面的人都没有事做吗?长此下去,大家都没有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