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一下温度而已,怎么刺激别人了?
系统轻轻叹了口气,【你没错。】
他每个线程的眼睛都看得很清楚,小主播完全没有撩拨的意思。
岑清离了首位溶液生物好几米远。
周遭的空气又凉了起来,岑清呼出一口白团的热气,扫视了一圈,头皮发麻地说,“怪不得这里面的溶液都没有把他们冻成冰块,他们的温度太高了。”
【是的,病毒在他们体内重复感染,增强细胞电信号的活性,就像一壶不停沸腾的水。】
岑清皱了下眉。
就在系统以为岑清要表示讨厌他们滚烫温度的时候。
却听着那口红唇咕哝着,“太惨了……”
【?】
“他们是不是一直在发烧啊?”岑清用“好可怜”的目光看向他们。
系统安静下来,这个,他没法回答。
毕竟丧尸在他的扫描下显示是完全的死物。
如果问,这些形若人形武器一样的丧尸掐着岑清的腰会不会把他的皮肤烫坏,系统倒是可以答出来一二。
不会烫坏,最多只是红一阵而已。
……
这一个房间放置着的容器中,均站着一致高度的怪影。
岑清本身对他们兴趣就不大,如果不是地上有透着蓝光的箭头指向这里,他不会进来。
在被第一个容器里的丧尸吓到之后,他就不再逗留,而是继续向内走,却没想到刚刚他看到的那具躯体竟然是最正常的!
如果说最靠门的那个生物还像个人类的话,里面的则更接近于“怪物”。
凸起的深色血管直接虬结在皮肤上,肤色乌青,毛细血管透过皮肤,化为黑色的蛛网纹路,遍布在周身,插入头颅中的树根状异形物越来越粗壮,眼看着仿佛侵占着丧尸的大脑一般。
越向内走,人形体魄异变地越恐怖。
头颅甚至完全被树根状异物所缠绕,吞噬颅骨和大脑,甚至贴着容器壁生长攀爬。
令岑清脊背发寒的是,他发现那树根状异物不是什么植物树根,更像是一种巨大的肉类神经元,在岑清走过的时候,会贴着内壁蠕动跟过去,好像要穿透容器,爬到他的身上!
“咔……滋滋……”
安静的空间中,容器所连接的管道输送着不知名的物质,发出不间断的嗡鸣细响。
但其中,好像夹杂着一丝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咔、咯咯——”
像是玻璃,从角落漫开一分一毫的纹路,开出碎裂的蛛网,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向外冒出味道怪异的浑浊溶液……
有柔软的树根状物体,贴在碎开的纹路上,聚在中央钻动着,从它的角度看过去,是岑清看向其他方向的侧脸。
红唇因为害怕而张开,深呼吸时,露出较常人来说稍凉的舌尖。
轻轻舔一下唇瓣,又颤抖着抿起。
……
岑清快走到头的时候,紧紧提着的心口一松。
脚步连连加快。
这一间屋子是最恐怖的,他走过的这段路,身边不知道是生物的进化史还是退化史,长得越来越非人类,比较挑战人的心理承受极限。
他完全不敢看了。
有水流声汩汩流出,似有若无的药水味,从前方漫开。
岑清迟疑地停下脚步,轻嗅了下,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写满了迷茫不解。
咦……?
这个味道怎么那么熟悉,好怪。
他轻轻皱了下眉。
味道越发浓郁,吸入口鼻中,好像能催动人体内的激素活跃分泌起来,带起明显的催情效果。
“咔——”
身侧响起清晰的碎裂声。
岑清一顿,心脏骤然少跳了一拍。
眼瞳倏忽睁大,慢慢转头,看到了一个顶灯若隐若灭的容器。
一个蜘蛛网纹路在整个容器的玻璃面中央向外扩散,溶液向外渗出,并且看起来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碎裂开,向下泼出溶液。
一团树根状的异形扭曲地扒在岑清眼前,数不清的触角尖端宛若讨好地,在他眼前抖动着乌紫色的末端。
狎昵、惊悚又涩情。
岑清心中剧颤,险些吓晕过去。
而最令他感到可怕的是,他看到这次的生物躯体,头颅完全消失了。
那些树根已变成了深暗的色泽,在应该是头颅的部位——缓慢纠缠着聚起了冷硬的黑色三角。
作者有话说:
晚安,逃跑......
第89章 17 填满他……一根就会将嘴角撑坏掉
眼瞳在的浅金色光线下惶然睁大。
岑清张了张唇,却只是颤抖着唇瓣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暗色的树根状根须自空荡荡的头颅位置缓慢穿插、构建,镂空的网络在清澈的眼瞳上落着扭曲的影子。
诡异可怖的熟悉感直接刺向他的大脑,清晰明确地将这个特征烙在脑海中。
它们的形状,那怪异的攀爬方式,就像是在等待一个铁器罩在上方,一个岑清见过的……巨型丧尸头颅上的尖锐三角铁器!
岑清轻颤起来,浑身冷汗,完全失音。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是这样的形状……?简直和那个奇怪的三角头丧尸太像了。
惊愕、茫然、恐惧。
几近崩溃的情绪令岑清眼眶湿润,泪水在里面打转,像是被吓得呆住了,愣在了容器外。
完全失了神一般。
容器壁内的树根贴附在岑清的面前,宛如试探般地,在岑清红唇平行的位置上,贴着透明的圆壁用力碾压,甚至在岑清颤着红唇张开,叫不出声时,兴奋地像是一团淫邪的触手,张牙舞爪地扭动,恨不得立马就钻进去他柔软的口腔。
它们好像拥有智慧,通过遍布全身的视觉感官细胞,恶欲汹涌地观赏着站在面前的人类。
因为仰着面颊,眼角中的泪光聚在红软的下眼睑中,长睫轻颤,泪水堪堪未落,纤细的眼眉都轻抖着,皮肤白得发光。
他漂亮地过分,鲜艳地过分。
能引起任何畸形生物的注意力。
因为恐惧,将自己最娇艳的两片红腻软肉张开,能看到窄小的喉咙,整个内腔都是敏感的粘膜,红润又娇嫩,盛着香甜的津液,此时正因为恐惧和紧张而微微颤动。
明明是很私密的地方,但是却宛如发出邀请一般,勾着所有视觉细胞去盯。
怪诞的树根群蠢蠢欲动。
插进去会哭吗?
尖叫都没有声音,喉腔紧紧闭着,舌尖也会害怕地想要将它们推出去吧?
却只会用自己的口水把可怖的枝节舔得亮晶晶,被进入更深。
羸弱的美人看起来不怎么会反抗,或许在插进去的一瞬间就落泪了。
他的嘴唇好红,好小。
一根就会将嘴角撑坏掉。
可是它们每一寸都想和那湿润柔软的口腔黏膜相贴,或许只能不间断地抽.插出来,各自交替涌进去。
可是万一控制不住的话,或许连呼吸的空隙都不给他留,它们忍不住的,后面地想要进入,前面只能探地更深……但只有这些也不满足。
如果将所有的枝条都塞入……
含着这样多的、时时刻刻都想钻进嘴巴的树根状生命,恐怕听不到任何哭泣的声音,只有难以压抑的呜咽才会溢出。
已然进化为乌黑的枝条动作愈发邪性。
岑清隔着一层玻璃都被惊到了。
他看着它们想要钻出来、想要将玻璃网纹给冲碎的行为越来越热烈,挥舞的黑色扭曲枝体吓得他头皮发麻。
他才刚刚停在这里不到两秒!
还没从对三角形镂空头颅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那团树根就好像要出来了似的。
直接把岑清吓回了神。
“它们怎么更……”
岑清又惊又怕,欲哭无泪。
他无法形容这些枝条的活性,只是心口一阵阵绵麻发热,嘴笨地险些咬了舌头。
更兴奋了。系统在心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