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她还养了一只吊眼睛的大白虎。
沈望祖已经得到了题目,找了人给做了文章,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背的滚瓜烂熟,就怕自己到时候写不出来。
肖氏这几日也不知道怎么了,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出门,天快黑才回来,沈望祖也不知道,就一门心思的背着那文章。
家里买了个婆子洗衣做饭,豆儿打下手。
东来跑跑腿……
三月初三,全国都在考举。
沈望祖进了考场,见到了舒家那些人,他本来不认识舒家人,但是有人指给他看过,他知道一些。
没想到舒家今年有三个人,听人说,三个学问都不错。
“不错有什么用,能有他把握大!”
沈望祖想着,进了小间。
只是当考题发下来的时候,沈望祖懵逼了。
甚至有人尖叫出声,沈望祖够出身子去看,竟是刑自勉。
“怎么会这样子,怎么会这样子?”刑自勉尖叫着,以扰乱考场秩序被剥了考举资格,被撵出了考场。
“不,不……”沈望祖有些颓废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他被人骗了。
应该是他、刑自勉、余兴安都被骗了。
看着上面的题目,沈望祖压根不会写,这些日子压根就没读过书。
这会子脑子更是一片空白。
提笔、落下。
提笔、落下。
“啊……”沈望祖低吼一声。
这会子,他真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那可是三百两银子,三百两啊……
他不知道家里有多少银子,但却知道,这三百两可以买十五亩上等水田,够家里很多年开销。
便是在县城,也能好吃好喝二三年。
等回去后要怎么和爹娘说?
“不……”
沈望祖绝望的叫了出声,躲在角落里压抑的痛哭。
此刻的大丰县一个二进宅院里。
舒佑仁轻轻的放下书,朝角落里睡觉的狗子喊了一声,“宝宝过来!”
一只公狗,叫宝宝。
没人知道舒佑仁为什么要取这么个名字。
但只有舒佑仁明白,自己的心思。
宝宝走到舒佑仁身边,在舒佑仁怀里蹭了蹭,舒佑仁才说道,“宝宝,今天是考秀才的日子,等过些日子,我也要去考举人了,你说我会中吗?”
“汪!”
舒佑仁笑,“嗯,会中的,我知道!”
曾经一直在苦读,后来这些年虽然浑浑噩噩,可好起来后,曾经读过的书,不能理解或者理解不透的,如今都理解的更透彻了。
这个宅院只有舒佑仁和一个小厮、一个婆子,吃穿用度全靠两人打点,袁氏、村长偶尔会来看一次他。
舒佑仁其实最想的还是舒薪。
可舒薪过得幸福,他不能做那种去破坏别人幸福的人。
尤其这个人还是舒薪。
“汪!”
宝宝叫了一声。
舒佑仁摸摸它,“走吧,我带你去院子里转转,要不咱们去郊外吧!”
喊了小厮过来,带着宝宝去郊外玩耍。
宝宝最喜欢在空地上奔跑。
三月初,竹林里最多的便是竹笋,舒薪本想自己去,可一问之下才得知压根没人吃这个东西。
“那可以随便挖吗?”
“应该是可以的吧,那片竹林的竹子都是随便砍的!”
舒薪颔首,回屋子和沈多旺商量。
“咱们把那片竹林买下来吧,笋挖了晒笋干,竹子也可以砍了卖,最主要你现在渐渐好起来,也可以跟着我去干活了不是!”
“那就买下来吧,那竹林大概有十来亩,买下的话大概要二三十两银子!”
“我去和村长说说,看看能不能买下来!”舒薪说着,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
“阿薪,我跟你一起去!”
舒薪闻言错愕了一下。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沈多旺在床上都休息一百多天了,如今又有神医上门诊治过,确实可以一起出门。
“一会你走慢些,气喘些!”
“嗯!”
舒薪扶着沈多旺出门,学刺绣的女孩子们都惊呆了。
就是村子里的人见着沈多旺,也错愕的瞪大了眼睛,“多旺啊,你这是好起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