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秋白感慨万分地向内宗赶去。到达时张师兄已经在等了。
“这是药…这是暗器…这是炼丹炉…”苏秋白故意慢吞吞地动作,内心焦急,流无怎么还不出现?
“这就是全部了吧,咦?少一样啊。”张师兄核对着物品和单子。
流无那家伙把醉鸡拿走了啊,这要怎么解释?苏秋白擦擦头上的虚汗,正准备找个借口,突然感觉背上一痛,接着两眼一黑顺势晕了过去。
醒来时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酒味,起身一看,可不是么,流无就坐在外厅津津有味地吃鸡肉。
苏秋白感受了一下,后背还有些微微的刺痛,他走出去:“怎么回事啊?”
流无看也不看他:“你中了我一箭,我骗小张说你已经中了我的独家蛊毒,必须日日接受我的治疗,你这几天就住在我这里吧。”
… …
呵呵…这个方法还真是别致啊…
苏秋白也不想计较这个问题了,继续问:“那我这几天可以四处走吗?”
“腿长在你身上,干嘛问我。”
“我是你的病人啊。”苏秋白耐着脾气。
“没事,你走吧,我又没说我的毒能让你四肢瘫痪。”
很好,苏秋白同学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他有预感,这几天跟这家伙住在一起,日子恐怕不会很好过。
为了减少存在感,苏秋白运用灵力将自己神识封住,身形隐去。距离药效失去已经没有半个月了,必须加快寻找步伐。
然后…
三天过去了…
五天过去了…
十天过去了……
“我说你每天早出晚归的干什么呢?”夜色中流无放下手中的酒杯,感兴趣地问。
苏秋白累的一句话也不想多说,掏出来这儿的第一天画的一张抽象内宗地图,在某个地方打个叉叉,然后看着那满是叉叉的破纸叹口气:“又不是…”
流无凑过去神秘兮兮地说:“你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
因为隐身要消耗不少灵力,再加上也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所以这几天苏秋白都穿着一身白色的内宗弟子服到处跑。估计是被这家伙看到了吧,苏秋白也没有多惊讶,疲累地打个哈欠:“我要去睡了。”
流无跟在他身后往里屋走,说:“我今天看到你了,我跟你说,你这么找完全就是无用功,根本没一点涉及斐云的中心地带。”
中心地带?苏秋白揉揉眼睛,强打起精神:“那你说,中心地带在哪?”
流无见他看过来,摆出一副贱兮兮的样子双眼望天:“我为什么要帮你,我可是斐云宗的人。”
那你干嘛要说!!苏秋白太累了懒得跟他计较,送他个白眼就往床上一摊,爱说不说!
“反正不是在西南方向!”流无双手背后,若无其事地痞痞地走了出去。
西南方向…那明天去那里好了…苏秋白昏睡过去。
第二天,距离一月之期倒数第三天。
真的是在西南方向吗?!苏秋白看着脚底的断崖,面无表情,只是拳头不断收紧。流无那家伙果然不能相信!!
难道是下去?苏秋白俯身看着云雾缭绕的崖底,揉揉眉心,真的要下去?感觉有点危险啊。
正犹豫间,崖底飞上来一个人,没错,就是用飞的!
苏秋白吓得后退几步,一对上那人冰冷的眸子就不由得解释:“我…我…路过…”说完立刻反应过来,暗骂自己没出息,人家还什么都没说呢。
谁料冷男根本不鸟他,连眼神都没给一个,施施然离开了。
苏秋白:⊙▽⊙
☆、奇怪的人(上)
有人能上来是不是意味着下面不深啊,苏秋白蹲在那儿使劲儿看了半天,咬咬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拼了!
半个时辰后,苏秋白拉拉身上的绳子,不错,很结实!
下崖什么的最靠谱的肯定还是绳子了,如果就那么贸贸然飞下去下去半途遇上什么危险灵力耗尽那可真是“哔”了叶晓了。为了颗珠子不能连命也不要啊。
正在垂涎男主美色的叶晓顿时感觉菊花一紧,艾玛,谁在惦记我!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老天保佑!”苏秋白默念几句,闭了闭眼,拉紧绳子下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