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她差点就要改口说,我是非常喜欢你!
可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渣女!我是渣女!何雨开始自我厌弃,陷入两难。
“那妻主为何要这样对贱奴,”肖节声音顿时也疲倦起来:“妻主知道贱奴说的是什么。”
完了完了,他生气了,他又称自己为贱奴了。
何雨的心也被牵动着疼,眼泪又开始往外涌,嘴上还开着玩笑。
“那当然是欣赏你的美貌和才华啦!”
骗子,
肖节看着眼前明明要哭出来却还满脸堆笑的女子,顿时心又软了,是不是该相信自己的感觉走,毕竟只要只要能陪在她身边就好了,像之前那样两个人就挺好的,他有什么资格要求那么多?
不过:“再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叶淮清是谁?”肖节终是问出口,孤注一掷。
“叶淮清?”何雨一脸问号,不明白肖节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是谁?我认识吗?”
而肖节只是盯着的眼睛良久,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是谁啊?”何雨突然觉得肖节的笑有些恐怖,毕竟他笑的次数屈指可数。
“没什么,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已。”肖节终于释然。
她真的忘了,她真的是毫无相干的另一个人。
只要她的眼里有他,那就足够了。
“那你干嘛问我。”何雨胸口常嘘一口气,害的她好紧张,这样算过关了还是没过关,肖节是怎么看待她的回答?
很多年后,何雨回忆这个瞬间还是会心疼,因为这个时刻原本可以成为肖节最幸福的瞬间,如果她如实回应他的心意,很多事情的结局是不是会不一样?
“谈完情,说完爱了么?”窗户外幽幽又带着怨念的男音响起。
何雨顿时鸡皮疙瘩布满全身,蛇!
现在这个男子在自己的心里与蛇画上等号,一看到他,就想到被蛇环绕的触感,胃部又不舒服起来。
“他他他他他,他怎么会在这里!”何雨顿时大叫!
“别担心,”肖节沉声安抚何雨:“他是来道歉的。”
“道道道道欠!他怎么会道歉!”何雨继续激动,舌头都捋不直。
“在下樊子义,之前误会了姑娘,以为姑娘为了银环胆而动了歹念杀了小银,”男子慵懒的解释:“不过那日你掉进黑潭后,我就明了,原来是银环蛇主动攻击的姑娘,即使我吹笛制止,也难控制银环的兽性,想来之前也是如此,姑娘果真是正当防卫。”
“这么通情达理!这这这这还是一个人么?”何雨嘴角抽搐:“我可差点就死了!”
呵,窗外传来一声呵气声。
樊子义在手心呵了口气,真他妈冷啊,娘的,他好歹也损失了两条蛇!这些蛇都是他的心肝宝贝。
也不知道这娘的什么来头,有这等煞气!待他好好调查一番,再回来算账?目前,他还是先压着性子赔礼道歉:
“好在姑娘也非常人,竟能孤身制服银环,否则在下也无法与这位小相公交代。”男子有气无力的打了个哈欠,说完便从窗户外扔进两张蛇皮:“这是姑娘杀死的两条银环蛇皮,蛇皮坚硬柔软是制作软甲的上好材料,刀枪不入,价值连城,在此赠与姑娘当做赔礼,从此恩怨两两抵消,后会无期。”
扔完,窗外便没了动静,想来人也走了。
只见何雨呆呆的望着蛇皮没有动静。
肖节以为妻主对这结果不满意,不由得开口:“妻主,对方是樊家的人……所以我们……”
还是不惹为妙……
“哇!!!!!!!!!!!!!!!!!!!!发达啦!!!!!!!”还没等肖节说完,只见何雨飞一般的冲下床搂着蛇皮一顿跳跃!
“肖节,你刚才听到了没有,他说这蛇皮价值连城对不对?”何雨满眼冒着金色的光芒,激动的望着肖节!
“……对!”肖节嘴角不自觉的抽了一下,原来是自己想多了,这样看,妻主还是蛮难捉摸的。
“哇哇哇!有钱啦,有钱啦!我们有钱啦!换了钱我们买什么?肖节你想要什么?”何雨欢声雀跃,笑得明媚万分,感染着肖节,一扫之前的阴霾。
是啊,就这样吧,他不再要求再多,这一刻,肖节真的觉得,只要陪在她身边就够让他在佛前还愿千次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