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痛痛,动作过大,牵扯到右肩的伤了,何雨一边痛一边咧嘴笑。
“这么早就醒了?”
“嗯。”肖节像是想到很不开心的事情:“我没睡。”
因为精神太好了,太高兴了,就这样看着她,看了一夜。
不像某人,睡得很沉。
“因为赶路,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了,再加上恶斗与惊吓,终于看到你后一高兴一放松就睡着了。”似乎读懂了肖节的表情,何雨试着解释。
“嗯。”肖节脸上的神情转而放晴,对何雨的解释似乎很满意,“妻主,还累么?”
“还有一点。”何雨笑,对着肖节伸出一根指头。
“那让我给你疏通一下。”肖节勾唇一笑,转而用手全身上下的给她按摩,避开伤口,松松身体,疏通血脉,收拾完正面,还给她翻个身子,再来一遍,手法之纯熟,手劲之巧韧,舒服的何雨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嗯,好舒服。”何雨将脸埋在枕头里,呼吸就有些困难了。
所以她没发现,肖节正因为她满意的如同小兽般的呜咽而轻轻扬起的嘴角。
按摩过后,肖节就将她翻过身子,随后横抱起,走到准备好的浴桶内进行洗浴。
“伤口可以进水么?”何雨好奇。
“这是大夫调配的药浴,对伤口的愈合有好处,只是要妻主忍耐下,稍有些痛。”
“那白灯,”何雨仔细观察肖节的脸色,斟酌着用词。
“白公子那里,我也会让人为他准备。”肖节’善解人意’的接下何雨的话。
“白灯是因为我才受伤的,”何雨想着应该把她与白灯的事情好好解释一下:“这六年是他一直守着和玉的肉身。”
六年?原来这六年她一直活着?那,为何现在才来找自己?
尸体是他自己埋的,为何现在又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眼前?
肖节蹙眉,将何雨放进药桶:“妻主,可否将这六年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我?”
何雨坐下后,一股中药味道,冲鼻子,但是坐在里面真是舒服极了,四肢百骸都是舒缓的。
“接下来我要说的,可能会超出你的理解范围!”何雨在浴桶里抬首,对上熟悉平静的眸子:“但我说的都是事实。”
紧接着,何雨就将自己异世的身份悉数告诉肖节,怎么来的,又是怎么走的,又是怎么再回来的统统说了。
不过出于私心,何雨隐瞒了一件事,就是如果肖节称王,若草就会将自己送回去的事情。
首先这个承诺本来就是假的,虽然不知道若草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既然是假的,就没必要说这件事,想来,星宿宫的都是些神棍骗子,满嘴跑火车。
其次,何雨既然回来了,就是做好了和肖节在一起的准备,那么这件事就不用提起,不想让肖节以为自己曾经对他的好都是因为要培养他成王。
在听完何雨的诉述后,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整件事情的信息量巨大又超出常规,但是经过肖节聪明的脑袋加工处理后,很快理清楚。
“你不是和玉,你之前说的人格分裂是假的。”
“对,”何雨挠头。
“为什么当时不说实话。”肖节蹙眉。
“因为抓我来的人,要我扮演和玉。”
“为什么要抓你来?为什么要你扮演和玉?”
靠!何雨唯一有心隐瞒的事情就这样三句就被肖节问出来了。
“我不知道。”何雨低头,只能回答:“说是扮演好和玉的角色才会送我回家。”
“可你扮演的并不好。”肖节回忆六年前初见时,她望向自己的样子,性格,说辞,对自己的态度,以及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处世态度,这样看来都解释通了。
肖节低头,捞起袖子,不知从哪里抽出的布条,准备替何雨擦身子。
“因为我们根本是两个不同的人啊,再说,”何雨瞥向肖节漂亮的脸蛋:“根本下不了手!”
说道和玉,何雨有心解释道:“其实我问过和玉,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她不肯告诉我,但这次回来她让我替她和你说声抱歉。”
何雨被肖节洗的浑身痒痒,连忙拦下肖节手下的布条:“还是,我自己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