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子江少爷放手。”
霜儿挣扎着想要挣脱月子江的魔爪,可力量悬殊,眼看着月子江上下其手摸上了霜儿的衣襟,而旁观看热闹的路人们指指点点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语,谁也不曾上前一步来解救被禽兽欺辱了的无辜少女。
相府已经今非昔比,他们就算是可怜月沧雪和霜儿又能怎样。小老百姓能斗得过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么,答案当然不能。可惜这么好的丫头要被一个禽兽祸害了,哎,世风日下!
砰!!!
就在众人冷眼旁观霜儿被月子江欺辱的画面之时,一道清脆的响声清清楚楚的回荡在他们耳边,只见一只白玉花瓶以弧线的轨道稳稳地落在了月子江的脑袋上。
这还没算完,阳光之下,众人恍惚间看到一道素色白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前,一脚踹翻月子江,三尺男儿连抵抗的余地都没有就这么被白衣女子踩在了脚下。
待到视线清晰,他们这才发现将月子江踩在脚下的不是别人,正是相府嫡女月沧雪。
“刚才这傻逼哪只手摸你了。”
声音温柔如水却又转瞬成冰,月沧雪一双凤眸淡淡的看着被她踩着的月子江,如同看着世间蝼蚁,随后说出来的一句话让在场一众看热闹的看客以及家丁们错愕不已。
“算了,都废了吧。”
咔嚓——咔嚓——
月沧雪提起手中闷棍连续敲击两次,每一次皆是正中月子江手腕关节处,随着那两道脆声再一次响起,月子江杀猪一般的嚎叫声回荡在天地之间。
一切变换的太快,他们还等着看一场欺男霸女的苦情戏,怎么转眼就成了女侠行侠仗义的江湖戏,而且这女侠还是传说中软弱无能的草包嫡女月沧雪。
一个个似出现了幻觉一样揉着眼睛,可越是努力看去,越是确认把月子江踩在脚下并且废了他双手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被灭了满门又被三皇子当街毒打的相门嫡女月沧雪。
奇了个怪,没可能啊!
“我限你们一炷香的时间把相府所有的物件都恢复原样,否则下场和他一样。”
月子江的下场无疑是悲惨的,谁也解释不清眼前突然发生的一幕作何解释,可今天的举动是老太爷的命令,他们做下人的也只是按照命令行事。
“沧雪小姐您就别为难我们了,将相府搬空是老太爷的决定,我们做下人的只能照办。”
下人们面露难色,他们其中有些人也受过相府的恩惠,可此一时彼一时他们也难做啊!
砰!
月沧雪一闷棍毫不犹豫的打在月子江的脑袋上,这一棍彻底断绝了月子江杀猪般的嚎叫声。
“我的话从来不说第二次。”
最终。
当月沧雪挥舞着手中的棍子作势打下去的时候,在相府的财物与月子江的性命权衡下家丁们选择了后者。
月家宗族的家丁抬着昏迷不醒的月子江消失在相府门前,可怜的月子江怕是做梦都不会想到 自己会被一个‘懦弱草包’月沧雪打的毫无还手之力险些丢了性命。
众人虽是不解可没有热闹看了也纷纷散去,相府门前又变得冷清无比,一阵寒风吹过,映着两道孤单的身影异常的凄凉。
月沧雪仰起头看着硕大的月府二字,凤眸中那一抹光芒更为浓重。
既以重生,她便会以月沧雪的身份活下去,直到有足够的实力回到秦国复仇。
若是一年不成便十年,若是十年不成便五十年,她坚信终有一日会亲手取下秦宗延项上人头,以祭奠死去的家人战友和她无辜的孩子。
正文 第三章 刺不刺激,意不意外
云沧雪以死,月沧雪重生。
身为姜国相门的月家被黑衣杀手灭门后一落千丈,姜国大理寺对凶手毫无头绪,月家二小姐月灵儿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宗家真是欺人太甚了,相爷刚过世老太爷便命人掏空相府,气死个人了。”
霜儿掐着腰心负愤恨的抱怨着宗家做法,相爷活着的时候宗家那群人可没少捞好处,如今相爷刚刚过世就变了一副嘴脸,当真恶心。
好在大小姐勇猛将子江少爷那些人吓跑了,要不然相府只剩下一座空空的壳子这日后可就要餐风露宿了。
万一真的露宿街头她皮糙肉厚倒没事儿就是心疼大小姐,不过话说回来,霜儿拧着眉头看着月沧雪,越看越觉得大小姐像变了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