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唇瓣咬在一起,就像是两条接吻鱼一样,舍不得放开对方,紧紧的缠绕。
刘淑芳觉得肺部的空气都被海涛吸光了,她只能张大嘴喘息,这也给了海涛长驱直入的机会,热吻再加深,她开始觉得好热,浑身的血液像是都涌到的脸上。
俩人的呼吸都变得深重起来,人类最原始的谷欠望,在俩人身体里快速疯长。
宁海涛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的唇,刘淑芳大口的呼吸着,刚刚喘息一下,他又再次进攻,这一次的吻比刚才还要凶猛。
像是只有这样,才能确定媳妇就在他身边,无数次在梦中亲吻她,狠狠的爱她,醒来后却是南柯一梦。
今天他也好怕就是场梦,只有口腔里都是她甜美的味道,手下是真实的触感,他才能确定媳妇真的来了,他可以真切爱她一次。
她的紧张,她的期待,他都能感受得到,他何尝不紧张?迫不及待的想和她融合在一起,激情在这一刻点燃,根本就无法停止。
俩人深情对望,互相帮助,坦诚相见,深入交流,小小的宿舍里,爱意蔓延
媳妇舟车劳顿,尽管他很想多要她几次,可心疼她,怕累坏媳妇,宁海涛只爱了她一次,就恋恋不舍的起身穿衣。
刘淑芳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长发披散在她的脸颊旁,青丝如墨,更衬得她娇颜如花,迷离的目光贪恋的看着丈夫雄健的身躯。
他的确是比在家里的时候更壮了,全身都是肌肉,八块腹肌挤出引人遐想的人鱼线,想到他刚才大力的爱自己,刘淑芳的脸又红了。
宁海涛正在穿衣服,感受到来自媳妇欣赏的目光,他蓦然回头逮住她来不及躲闪的贪婪目光,咧开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对着媳妇戏谑的一笑。
“晚上的,这只是个热身。”
他的话把令刘淑芳害羞,扯过被子蒙住头,不敢再看他精壮的身体。
太羞人了,咋把自己说成了欲求不满的女人呢?
她对他的渴望,表现的那么明显吗?有吗?没有吧?
“呵呵。”
宁海涛低低的笑了一声,伸出骨节分明有力的大手,把刘淑芳遮羞的被子扯开。
“说过了,不要用被蒙着头,不听话。”
伸手刮了她的鼻子一下,一害羞就蒙头,也不怕憋闷?
他的声音带着情,欲过后的暗哑,又带着万般的宠溺,刘淑芳听的心头一阵悸动。
猛地坐起来扑过去抱住他,在他的嘴上疯狂的亲吻着,她的吻笨拙的很,却又固执的很,学着宁海涛的样子,撬开他的牙齿,小心翼翼的探入。
这青涩的吻令宁海涛血脉喷张,毫不犹豫的托住她的脖子,用力的加深这个热烈的吻。
再一次的缠绵不可避免,谁叫两个人都是沙漠中独行的骆驼,突然见到水源,那份渴求怎么抑制的住。
隔壁的王宝柱抽抽嘴角,这墙壁虽然也算是够隔音的了,可还是能听到隔壁令人面红耳热的床响,令他也有些忍不住想和媳妇切磋。
只是他生性比较刻板,这种事只能在晚上做,大白天的绝对不可以。
韩秀妮自然也听到声音了,她生性懦弱,丈夫又太过威严,不拘言笑,看她的时候,眼神就从没有温柔过,即使是做那事,也是刻板的很,毫无情趣,拉过来直接上马,甚至他们从结婚到现在还没有亲过嘴,她心里的渴望从来不敢说出来。
不过这会儿她也没有那心思,晕车晕的她七荤八素的,隔夜的饭都吐光了,难受的要命,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浑身软绵绵的,丈夫就是想做,她觉得自己也承受不了,没准做到一半她就晕死了。
“呃,你睡会儿,我去看看战士们。”
王宝柱尴尬的咳嗽一声,拽了拽衣襟挡住已经昂然抬头的某处,站起来快步离开房间,为了怕惊扰到隔壁的一对,他关门的时候,动作很轻。
韩秀妮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刘淑芳的男人看到媳妇来激动成那样,隔壁的床响了快一个小时了,中间停顿了一会,之后又开始响,证明他有多激动。
为啥丈夫看到自己没有一份悸动呢?难道是她长得太丑,他不喜欢自己?
想到这里韩秀妮的眼中流下眼泪,心里委屈万分,在家里操劳,每天累的要死要活的,她的身体又不好,支撑着她的,就是对丈夫的思念。
每当有信差来的时候,都是她最激动的时刻,今天是第一次对丈夫有了埋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