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鬼秘鲁山庄连个女人都没有,死老爷子到底是多怕自个孙子吃窝边草啊!
忽然武大少脑子里飘过一个诡异的想法!
自己一个大好青年都憋得做春梦打飞机了,其他膀大腰圆甚是彪悍的土匪岂能闷憋得住?!
卧槽 ……不要告诉大佬这里是个基佬窝……
武大少不由得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觉得自己肯定是想多了。
立马整理了一下衣服,武大少风风火火跑出去找人打一架散散火气,顺便磨一磨自己的刀法!
“大少,早!”一个路过的某土匪叫道。
“嘿,你叫什么来着”
“俺是匪首堂匪洲”匪洲拍拍自己的胸膛,自豪的说道。
“不错不错,我们来干一架!”武大少摸摸下巴。
“……”
“放心,我不会把你干的很惨的。”
“大少,这……”
武大少怒了大吼,“干一架有啥的,咋这么腻腻歪歪的,不行,我找别人去了”
“嘿,谁怕谁呀!”匪洲火气也起来了,“大少,待会儿可不怪一不留神的打坏了您细胳膊瘦腿!”
武大少当下不言语,提着大刀就挥了过去。
匪洲左支右挡,见着大少似动了真格,当下也不在犹豫,从后背操起流星铁锤。
“哈!”
当。大刀与铁锤相撞,震得武大少虎口发麻,“爽!再来!”
铁锤劈向武大少的右脚,武大少一个抬腿踩下,右手挥了个《大刀大道》第一式,水镜倒风。
匪洲倒退俩步,将内力凝练五成于铁锤中,划出流星连环锤。
当。
砰。
当。
砰。
二人互不相让,几经来回,饭点也快到了,围观的土匪越来越多了。
匪机堂徐师爷捻了捻倒八字胡,欣慰道,“大少,到也懂得了与人切磋磨武力啊。”
匪洲现在心里那是一个苦啊,自己一个彪悍勇猛的大好汉子从一大早到现在都有些累了,大少像打了鸡血般,气势如虹,越战越勇。
狠心提了十成内力冲向武大少,一个重击,一个拦截。
砰。
匪洲后退半米。
武大少抬手,“承让了。”
匪洲憋红了脸,“得~,败了就是败了。”
利索地将铁锤柄插回后背卡袋。
匪十二赶紧凑上匪洲跟前,捉弄,“嘿嘿嘿,真渣,败了。”
他剔剔手指尖不存在的粉尘。
匪洲拍下搭在他肩膀的手,这家伙又把手染得黄黄绿绿的。
匪十二晃晃他的美手,“羡慕就直说。”
末了抛了一个媚眼给匪洲。
“吃饭去。”
“嗯。”
匪洲看着前面像花孔雀的匪十二腹诽,“大少可是给每个人准备了惊喜,哼,匪十二你也不会比我好过到哪里。”
牛珥揽着武大少往匪饭厅走去。武大少默默在心里重温了一遍匪洲与自己的打斗,觉得匪洲对力量的分布技巧性运用很好,值得仔细回味琢磨。
武大少刚吃完饭,又随意拉了某个土匪,拼杀打磨。
正巧了,这人正是匪十二。
二人厮杀了百来局。
力量的搏击,次次到肉肉。
匪十二的武器就是那一双手,每一个手指头都长着长长的指甲,他相当珍惜这一副手。平日素爱用些个花药汁浸手。
匪十二是匪报堂三把手。
最爱去妓院。
画个美美的妆,骗个帅帅的他。
情报到手。
武大少衣服也破了,漏出半个胸膛,上面划了数道爪印,狰狞渗血,浸染了衣服。
疼,是战意的推动者,血液气息是内力疯狂的助兴者!
“爽!再来!”
匪十二头皮发麻。
武大少眼里闪着凶狠的目光,如狼似虎紧盯着匪十二的一举一动。
二人迎面相撞,刀光将指甲的色彩照得倍亮。
指甲的色彩令眼乱缭乱。武大少快刀斩乱麻,假动作行,骗得匪十二,趁机侧绕匪十二后方。
撕。
空中破布飞扬一块。
带血花雨。
是菊的味道。
二人火速后撤一大步
武大少对面的匪十二光个腚,他屁股墩布,正巧了,被武大少削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