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敏说着靠在他的肩膀上,柔嫩的指尖抚摸着这张俊脸,贪恋地看着:“你是我的,所以不能有任何的隐瞒,不要让我找不到你,更不要惹我不高兴,因为我除了家人外,我只在乎你,如果你要敢对不住我,我第一个就不会让你好过。”
兰庭望进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摸着她的发,笑着说:“好了,你我好不容易才得现在这样自在,你偏偏要说些扫兴的话。”
门外传来卓青的声音,兰庭说了句:“进来。”继续和魏敏说:“先填饱肚子,再说那些要收拾我的话。”
卓青惊讶地看了眼少爷,真是没想到,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少爷竟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魏小姐当真是厉害的很,竟将少爷拿捏地服服帖帖,不好打扰两人之间说情话,他方才就赶紧出去了。
魏敏看到一碟咸菜,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拿过勺子就要吃,偏兰庭抓着不放,非得要喂她,她不让,他便不许她吃饭,两人僵持一阵,她败下阵来,只得由着他一勺一勺的喂。喂饭也就罢了,他为何还要将唇映上来,一番亲吻之后,煞有介事地品了品,说了句:“这粥味道不错,明天咱们动身前,我得好好的赏他。”
魏敏又羞又臊,之后好几次要从他手里抢勺子,没成功不说反倒又被他占了番便宜,直将她亲得气喘吁吁,含满水意的眼珠子里柔情万千,似怒非怒,风情万种,直将兰庭的心都给看化了。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被她这么一撩拨,当即血气上涌,忍着将粥喂完,取了帕子给她擦干净嘴,在魏敏要下地的时候却将她压在身下,呼吸略微粗重地说:“你吃饱了,我现在也有些饿了,得尝点甜头。”
魏敏的脸上再度涌起一阵红晕,她又不是那懵懂之人,他眼睛里露骨的风起云涌,让她有些害怕,忍不住往后退了退,伸手推他坚硬又灼烫的胸膛:“你干什么?你走开,我吃撑了,我要去消食。”
兰庭沙哑富满磁性地声音里有些不稳,尾音上扬:“我来帮你。”说着他的唇就压了下来,轻轻覆在她的唇瓣上,沿着唇线描摹,逗弄地魏敏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只要一动就能碰到他,让原本克制的火刹那间变成了燎原大火。
魏敏也察觉到碰着自己身体的某样东西变得存在感极为强,羞涩地转头看向别处,却被他伸手给扳了回来,再不是一开始的轻风细雨,反而像是一场狂风暴雨就这样兜头砸下来,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人。
魏敏只觉得自己好像没有活路了,他霸道又自私地将她口中所有的空气都侵吞干净了,就在她晕眩找不着北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衣摆下钻进了一只手,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流连不去。
他的手上满是茧子,所经之处都勾起了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战栗感,她的理智终于挣脱了束缚,拼着最后一股力气将他的手给拽了出来。
兰庭双眼朦胧地看向她,眼底还有滔天的火焰未灭,当中带着一点疑惑,不愿意被打断,声音中满是渴求:“怎么了?”
魏敏红着脸颊,喘着粗气说:“你在……我就和你翻脸。”
兰庭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尴尬地笑了笑,却是耍赖一般埋在她的颈间不动。魏敏也不敢动,屋子里太热,偏偏他就是抱着不放,她也不好说什么,直等到他身上不在那么烫了,他才起身,喃喃地说:“方才没忍住,你放心,在我们定亲前我不会动你,你,你是不是被吓到了?”
魏敏见他一脸紧张,微微坐起身,红着脸垂着头:“没,没有。”
兰庭现在不敢碰魏敏了,生怕将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焰再度勾起来,眼前这个人分明是他这辈子最爱最疼的人,却偏偏不能触碰,越看越看,却也越来越煎熬。
沉默一阵,兰庭站起身说道:“我让红药进来陪你,我就住在你的隔壁,若是有什么事情只要敲一敲我就能听到。”
魏敏也知道现在不是留下他的时候,可是在他出去的刹那间,她竟有种舍不得他走的感觉,本能地跳下地拉住他的胳膊,软声道:“我们安静地坐一会儿不好吗?不想别的,这样行吗?我现在睡不着,我只想看着你和你说说话。三年的时间,就算我们坐在这里说个三天三夜,我都觉得不够,我有太多的话想和你说,就算不说什么,只要看到你,我的心就是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