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应该尊称我妻主才是,虽然我们之间还没有夫妻之实,但好歹也是拜过堂的不是么?”花非缨笑盈盈的,对于他的恶言一点不生气。
“那不作数!”珵野立时反驳。若非两方长辈的极力撮合,他才不会嫁给这个女人。
花非缨也不乐意了,据理力争,“怎么不作数了?古往今来,哪对男女不是经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成亲的,自我将你娶入门,我家族谱上便添了你江珵野的名字,除非我将你休离,否则你这辈子都是我明媒正娶的夫君。”
“不作数就是不作数!你当我死了好了!”珵野急红了眼,蛮不讲理起来。
他将手中的布巾往女子脸上一丢,落下一句,“你自己洗罢,恕不奉陪!”之后转身就跑。
却不料身后传来一句,“你以为我特地让你过来一趟会轻易放你走吗?”不等他反应过来,一根绳子就从他身后快速袭来,像一条蛇般缠上他身体,他越挣扎,那绳子便缠得越紧,勒得他肌肤上都感到痛意。
“放开我!放开我!”驱动内力都无用,珵野彻底绝望,有点后悔自己的贸然行事。
“这绳子名叫锁妖绳,也就是说,除非有外力,便是妖魔鬼怪也不一定能挣脱它的禁锢,所以夫君还是老实点为妙,否则只会遭受更多的皮肉之苦。”花非缨不无得意,一边撩水擦洗着自己的身子。
“你想做什么!”珵野停止了挣扎,心里却止不住的慌乱。
花非缨轻笑两声,并未立即回答。她击了击掌,暗处缓缓走出三个男侍,其中两人展开一件宽大的锦袍立于她身后,与此同时,她从浴桶里走出,那件展开的锦袍正好遮掩住她高挑的胴体。
待三个男侍伺候她穿戴整齐,已过一盏茶的功夫,被锁妖绳禁锢得连步子都迈不开的珵野在原地已站得脚麻,索性一屁股坐到地上。
花非缨走至他跟前,踢了踢他,戏谑道:“这就屈从了,我还以为你会想尽办法离开呢。”
“我这个样子,逃得掉吗?”珵野气恼地瞪向她,像一头被激怒的小狼狗,龇着尖牙,奈何被绳索束缚住,只能在原地张牙舞爪。
“当然逃不掉。”外面全是她的人,所以花非缨很笃定。
“既然如此,我何必白费力气!”
“倒有自知之明。”花非缨绕着他走了一圈,对他上下打量。
珵野被她看得心里发毛,索性先发制人,“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告诉你,我已经有喜欢的女人,不可能跟你了,如果你敢用强,我便咬舌自尽!”
“好一位忠贞烈士!”花非缨像看了一场好戏,连连击掌。她蹲下身,一把捏住男子下巴,对他巧笑嫣然,“亲爱的夫君,你放心,我对你也没兴趣,不然你以为当初你能那么轻易地逃婚吗?呵呵,你未免太低估我花非缨,这世上的东西,只要我想要,没有什么是我得不到的。”
珵野暗暗心惊,“那你究竟想做什么?”当初,他是被绑着送入洞房的,后来,有一个好心的下人进来给他松绑,并且将自己的衣服借给他,他才能借机逃脱。现在想来,那个下人极有可能是眼前这个女人当时派去助他逃婚的。
“夫君喜欢的女人就是那位九殿下?”在男子瞬间惊诧的目光下。她继续下文,慢悠悠的语调,仿若在说一件寻常的小事,“我知道,她如
第173章 典型的自作自受
花非缨嗤笑出声,“九殿下怕是至今都不知我家珵野的底细,既然如此,你有什么资格断定我在说谎!难道我会拿自己的清誉开这种玩笑?”
陌悠然沉默,竟无力反驳。花非缨说得没错,至今她都不知珵野之前是何家世,究竟遭遇了什么才落得被人拉到奴隶市场贱卖的地步,这一切的一切,她都未知,她曾经派人查过,却也未查出究竟。若花非缨所言是真,那她与他昨日那番互表心意又算什么?难道只是逢场作戏?不!她不信!
“九殿下不信也没关系,反正事实就是如此,谁也无法扭曲。”花非缨并不在意她的想法,摊摊手,继续嗑瓜子。
“珵野的本家在哪?本殿想跟他见一面。”陌悠然面对这样一副坦荡面孔的花非缨毫无底气,语气都变得客套失落。当初,那个男子非要与她换角色扮成余音,真的只是想帮她吗?还是说,他就是想接近花非缨好与她团圆。不敢继续想下去,越想这心里就越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