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个朋友都没有了,妹妹估计会更难受,也不知道身子受得住,受不住。
滕乐反应了半天,才从瞌睡中回神:“哥哥,蛋糕在哪里?”
此刻的滕乐,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脸上没有泪花,也没有笑容,只是很平淡地在说一件事。
滕飞却是很高兴,只要妹妹不再哭就好:“在厨房里呢,哥哥这就给你拿。”
滕乐吃了一块蛋糕,又接着睡了,并且把滕飞赶回了自己的屋子睡觉。
躺到床上,滕乐不断地安慰自己,她还有爹爹,还有哥哥……
翌日,太阳刚从地平线升起,齐大夫就到了齐书横地房间,给齐书横把了把脉,又察看了他的伤口一番,便等着齐书横醒来。
家里的事不能再耽搁,他便让医馆歇业半天。
又过了一个时辰,齐书横悠悠转醒,感觉自己像是骨头渣子都要散架一般,全身都疼,头更疼。
按了按额头,轻声喊道:“水,水……”
齐大夫歇了一晚上,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不慌不忙地给齐书横倒了一杯水给他灌下去。
“说吧,你这是怎么了?喝了那么多酒,还一身的伤,别跟我说喝多了不记得的鬼话。”
正文卷 第219章 219:隐瞒
齐大夫刚给齐书横把水灌下就冷声开口道。
齐书横瓮声瓮气地小声道:“哎呀,爹,我没事,你就别问了。”
“不问,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了,看看你这一身的伤,还是人家下手轻了,要不然,你这条小命都得玩完!”
齐大夫没好气地道,对于儿子这样的态度很是恼火。
“爹,我……”齐书横一时无话了,他也发现自己好像被人打了,浑身酸痛,可他根本就不记得了。
他昨天去酒馆喝酒,怎么回来的都忘了,更别说是谁动手打了他。
也不知道是那个王八羔子,他可是蒙县回春堂的少东家,竟然敢趁他喝醉了对他动手,这显然是不想活了!
他一定会把这事查个一清二楚!
“怎么了?哑巴了?咋不说话?你们这一天天的,背着老子到底捣鼓了啥,老子可告诉你,老子没聋没瞎也没傻,别想糊弄老子。”
齐大夫说着说着火气就上来了,恨不得再抽齐书横一顿!
“爹,你别生气,我这几天没做什么,妹妹都那么大了,你不操心她的亲事,做儿子的帮你操心操心怎么了,我可是彩儿的大哥,爹你就放心吧。”
“你操心彩儿的亲事?彩儿不是一直中意滕家那小子,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又跟老子打什么哑迷?”
齐大夫一脸狐疑地看着齐书横。
“爹,我跟滕飞都只把乐儿和彩儿当做妹妹的,她们也知道了,你就别添乱了,我这里真没什么事,你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吧。”
齐书横一想起之前的事,就感觉心里憋得慌,一句话都不想跟齐大夫说。
齐大夫气得吹胡子瞪眼,一甩袖子,干脆不管了。
“好好好,我不管你,臭小子,长能耐了!哼!”
忘忧早早起身,带着柳怡欢和三个小丫头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便把柳怡欢和紫依紫琴送去了云德楼。
和柳怡欢一起做了一块大蛋糕,去了滕家。
也不知道滕乐知道多少,忘忧并不打算带着柳怡欢去,也怕小丫头尴尬。
那么小的孩子,无忧无虑地生活是最好的。
忘忧之前来过滕家,守门小厮对她还是有印象的。
听到她自报家门,要找大小姐,立马跑去通报了。
没一会的功夫,滕总镖头和滕飞都来了。
“小丫头,你可算是舍得来了。”
滕总镖头笑呵呵地道,滕飞看忘忧的眸光很是复杂,最终全部转换为满满地疼惜。
忘忧客气地叫了一声:“滕叔。”
对着滕飞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以示礼貌。
“滕叔,我是来看乐儿的,她喜欢我跟怡欢做的蛋糕,这是今天早上刚做出来的。”
“哦,就是飞儿昨天晚上拿回来的那种是不是?小丫头有心了,快进屋,飞儿去看看你妹妹醒来了没有。”
“好,爹。”滕飞也冲着忘忧点了点头,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
忘忧则是跟着滕总镖头去了正厅,把蛋糕递给了一边的小厮,在滕总镖头的招呼下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