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吗,还敢嘴硬!贱货!”贾伟东踹了一脚在女人的肚子上,看她痛苦的发出尖叫,复仇般的快意油然而生,一道怨毒的寒芒从眼底闪烁,又怼了几脚在女人的肚皮上。
倒地的身躯如蚯蚓般蜷缩,女主紧紧护住肚子,发出杀猪般的哭饶道:“别打我孩子,求求你别打我孩子……”
“打死你个臭娘们!野种!都是你害我!”贾伟东觉得不解恨,揪住女人的头上使劲朝着茶几撞过去,一边打一边骂:“操你吗的!毁了我你也别想好过!你个害人的贱货!”
白星星被打的头晕眼花,腹中一阵绞痛,大量液体从身体里汩汩流出,鼻涕眼泪混着鲜血脏了她的妆容,她哀嚎着求饶道:“不可能的……不可能,报告单一定是假的!”
想到顾棠川当初的诅咒,心里充满了恨意!
一定是这个贱人耍了手段害自己!!
想到三个月前,她和某个电视剧的制片人谈笑风生的走进酒吧包间,心中就悔恨万分……错不了,一定是那一次!
“求求你别打了……救救我的孩子……求你了……”白星星跪在地上无力的喘息着,这场殴打对她说简直是一场噩梦般的浩劫。
一滴血溅进贾伟东的眼睛里,他的表情充满怨毒阴鸷,无论怎么折磨女人都不觉得解恨,想到自己今后的人生全完了,一阵阵的恨意如飓风海啸涌来,恨不得将这贱人挫骨扬灰。
不知过了多久,贾伟东才红着眼睛停下来,身下的女人紧闭双目,奄奄一息,大面积的血迹淹没身体周围……
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贾伟东悚然惊住,看着肮脏的血液没入自己鞋底,他身子如避鬼神迅速弹开,随后惊叫着跑了出去:“死人了死人了!快来人……”
……
把顾棠送回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柔弱的女人倒在床上蒙着被子,小小的身子如孩童一般,纤细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双颊染着驼红,嘴里不停嘟嘟囔囔着:“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
沈枭心疼的看了最后一眼,最后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走出去,转身正撞上那笛,身子修长的青年抱着肩站在客厅里,他没穿上衣,肌理结实的肌肉展露无意,正抱着肩黑着脸看他。
“怎么不开灯,吓我一跳!”沈枭拍着胸口,呼了一口气。
“这件衣服你得赔我!”那笛嘟着嘴,指了指自己的上身,充满怨气的道:“这个女人吐了我一身,话说你的青梅竹马什么来路?!酒品差的一逼!”
“你那破衣服多贵呢,不赔!又不是我叫你留下来吃饭的!”沈枭立即翻脸不认账,事不关己的拖着那笛往外门外走,道:“我还有账没找你算呢!”
“我不走!”听见对方不赔自己衣服,那笛索性破罐子破摔,赖在沙发上不走了:“大半夜你上哪去?外面连个出租都打不着,还冷!!”
说着,抱着肩膀打了个喷嚏,这入秋的温度确实不怎么样。
“呦呵,你还来脾气了?”沈枭走过去一巴掌呼在了男人的后脑勺上,蹙眉道:“不是开车来的么?”
那笛冷笑一声,回骂道:“是开车来的,你是想我酒驾还是你酒驾,第二天登个新闻头条吗?”
话一出,沈枭沉默了,思考了半晌,退让道:“搜搜附近宾馆,先凑合一宿吧。”
“你脑子进水了,那不是还剩一间空房吗?你睡沙发,我睡空房。”那笛暴躁怒吼,恨不得将这个傻子一巴掌拍死。
明明是个巨星,长相身材过得去,在外面玩的也开,怎么一遇到这种事脑子就像进了水一样?
“你小点声,别吵着小鹿睡觉!”沈枭又是一巴掌招呼过去,跳脚道:“凭什么我睡沙发睡里面?哪有你这样照顾少爷的,信不信包把你炒鱿鱼!”
“炒就炒!以后有通告你自己去接,外面那些合同应酬你自己去搭理!”那笛快被气死了,捏着嗓子低吼道。
“自己接就自己接,我还不信邪了!沈家少爷连个经纪人都找不到了吗,你吼毛线,别吵着我家小鹿!”
一听这话,沈枭也怒了,叽叽歪歪把手里的沙发枕头砸过去。
那笛被砸中了脑袋,头顶呆毛竖起,闷哼一声甩过头不说话,样子十分搞笑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