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儿说的没错,我看是有人想要故意栽赃陷害。”顾文沐说着扫了一眼顾尚瑛,“话说回来,说看到君儿偷溜进你房间的就是你的贴身丫鬟吧,我记得她叫绿舒是吧?让她进来,我们当面对质吧!”
顾文沐话音一落,听儿立刻去找绿舒了,不大一会儿,那个叫绿舒的丫鬟就被带了进来,她小心翼翼的走进来,低头不敢乱看,顾晋南发话了,“绿舒,将你看到的说出来就好了,不用担心。”
“奴婢昨晚出来小解时见到大小姐进了二小姐的屋子,没想到第二天二小姐就发现她的珠钗和发簪不见了。”绿舒依旧低头,君攸宁看着她,“抬起头来,你说看到我,昨晚我可分明在我的屋里写字,还叫院里的丫头帮我掌灯了,她们都可以为我作证,难不成我还分身了?”
“奴婢是在子时左右见到小姐您的。”
“你可知撒谎陷害主子是什么罪吗?”君攸宁走到她跟前,“我子时的时候正巧饿了,便和我院里的丫鬟偷溜进了厨房做了些夜宵,守夜的老伯也看到了,我还分了他一碗,我既然那个时候在厨房,又怎么会出现在二小姐的院子里呢?”
绿舒因为心虚,吓得脸色发白,腿一软,就跪倒在地上,“奴婢奴婢应该是看错了。”
“看错了?你可知道你差点害我被扣上了盗窃的罪名?”君攸宁蹲下,手指勾起了绿舒的下巴,“我看你也不像是会说谎的人,你好好想想,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
“我。”绿舒迟疑了,抬头偷偷看了顾尚瑛一眼,又再度低头,顾尚瑛忙道,“绿舒,你说吧。”
“我,我是我,是我偷的,我是偷二小姐的首饰栽赃给大小姐的。”绿舒吓得直接在地上发抖,君攸宁将她扶起来,突然发现她脉象有异,君攸宁便拉起她的右手腕,果然。
“居然是你!”顾晋南有些吃惊过度了,不可置信地看着绿舒,“怎么会?”
“爹是不是觉得是我就不会奇怪了?”君攸宁说着看了众人一眼,“既然绿舒承认是她做的,那按家规该怎么处置?”
“按家规偷窃应杖责三十大板然后发卖。”顾文沐当然不信绿舒有这个胆子会偷东西,但她包庇也就别怪他们无情了。
“那个三十大板会不会太重了,绿舒她是个弱女子,要是真的打三十大板,她肯定会死的。”顾尚瑛有些慌了,顾晋南也点点头,“三十大板确实太重,改罚月钱吧,不然传出去别人会说我们顾家冷血无情的。”
“冷血无情?感情这家规是写来当摆设的我,不过也对,真要是三十大板下去,绿舒姑娘可就一尸两命了。”
君攸宁走回老夫人身边,“奶奶,绿舒怀孕了。”
此语一出,无一人不惊,老夫人抓着君攸宁的手,“君儿,你说的是真的?”
“孙儿学过一些医术,这喜脉还是能诊断出来的,但是我诊断不出时间,但是府医应该是可以确定的。”君攸宁道,顾文沐对听儿道,“听儿,去请云神医来。”
“是。”
听儿说着就去找府医了。这一下所有人都慌了,毕竟顾家可从来没出现过丫鬟未婚先孕的丑事,这要是传出去顾家可就没脸了。
“这都马上该吃晚饭了,又发生了什么事啊?”就见一个二十出头的蓝衣少年打着哈欠进来了,他的五官竟比女子还精致,眉宇间透着一股正气,“哎呦,看来有事发生了呀!”
“云神医,麻烦你帮这丫鬟看看,是否真的怀孕了。”顾文沐指指吓得倒在地上的绿舒,云弃点点头,便立刻诊了脉,“嗯,三个月了。”
“说,孩子是谁的?”老夫人立刻眯着眼看着绿舒,绿舒吓得直发抖,老夫人立刻怒了,“来人,给我乱棍打死。”
“不要啊!不要啊!我说我说。”绿舒看着众人,“孩子是”
“是我的。”
顾晋南突然开口了,这下所有人都呆了,君攸宁突然觉得原来这里还真有老牛吃嫩草,绿舒看起来和顾尚瑛同龄,顾晋南一个四十岁的中年老男人居然辣手摧花,没眼看没眼看。
“你个逆子。”顾如海一巴掌就将顾晋南打倒在地,顾如海接着又狠狠踹了顾晋南几脚,嘴里大骂着,“我们顾家的脸都被你丢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