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陵游听话的咽下药丸,满是柔情地看着君攸宁,君攸宁忙低下头,“对了,青果他们呢?”
“知道你没事后,他们才安心睡下,想着估计还在家里睡着呢。”
“那就好了。”
“大小姐,大小姐,不好了,打起来了。”杏儿急匆匆地跑进后院,君攸宁忙问,“到底怎么回事?”
“神农老者刚才来找您,结果云神医一看到他,就和他打起来了,这么拦都拦不住。”
“走,去看看。”
君攸宁和洛陵游急忙跑到前院,院子里云弃和神农打的难舍难分,准确的说,是神农一直在抵挡不还手,云弃则招招切中要害,君攸宁见云弃一副要吃了神农的样子,她大胆的做了猜想:神农就是云弃的那个渣爹。
想着君攸宁大吼一声,“都给我住手,否则我就把你们的破事儿都说出去。”
见两人有些分身,展无极和洛陵游急忙上前将两人拉开,云弃此时手上青筋暴起,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神农,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君攸宁走到神农跟前,“说吧,你还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么的。”
“我。”神农低着头不语,君攸宁长呼一口气,“没猜错的话,你就是云弃的父亲吧。”
神农抬起头随后点点头,“没错。”
“那你还骗我们说你,算了,我要是你孩子,我也得揍你,你好好和他说清楚吧,你真是让人无话可说了。”君攸宁叹着气,随即又转头向云弃说道,“你先别急着打他,问清楚了,他要没什么缘由真这么的混蛋,我们替你揍他。”
于是几人很默契地退到了一边,留给云弃和神农足够的空间详谈,云弃只是盯着神农,一语不发,但眼神却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许久,神农开口了,“你都长这么大了,你娘她还好吗?”
“我娘好与不好与你这负心之人有何关系?”云弃已经没有了刚开始时的愤怒,但是越平静反而越不正常,“你多年前突然失踪,连只言片语都没留下,这次要不是偶然见到你,你恐怕都忘了你还有妻子和儿子了吧?”
“我,我很抱歉。”神农也没解释缘由只是深深地鞠了一躬,“这些年你们过得一定很苦吧?”
“我们过得怎么样不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吗?因为你的失踪,我娘差点病死,云轻狂,你还是个人吗?”
感觉气氛变得凝重了,君攸宁几人想悄悄离开,云弃站起来,“都给我停下,我要让你们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君攸宁、洛陵游、顾文沐还有一向面瘫的展无极此时都被云弃给吓到了,几人不约而同地咽了咽口水,这修罗场啊,早知道就不该插手了。
于是云弃就将神农抛弃妻子的事讲了一遍,这次讲得要比之前给君攸宁和洛陵游说的详尽得多,现在君攸宁知道神农就是云弃的父亲,只觉得真是渣啊,她还真以为神农从未娶妻呢。这些年云弃和他娘生活的一定很不容易,虽然有娘家做后盾,但再无尽的关怀也无法抹去他们母子俩心中的创伤,毕竟心上的伤难以愈合!
君攸宁想着摇摇头,神农啊神农,你再有千万个理由也无法让人直视你了。
第二十八章 相对无言
云弃说完之后,整个人都感觉颓废了不少,见神农一直不说话,他便低着头离开了。
“我去看看他。”顾文沐说着就追了上去,洛陵游看了君攸宁一眼,“现在的情况很糟。”
“是啊,很糟。”君攸宁重重叹了一口气,展无极附和着点点头,“糟透了。”
“神农,你为什么不说清楚呢,你要是有什么苦衷可以告诉他呀!”君攸宁见神农一直低着头,不由得上前推了推他,“云弃对你已经像仇人一样了,你难道还想把关系弄得更糟吗?”
“攸宁,我们先走吧,让他一个人好好想想吧。”洛陵游说着就把君攸宁拉走了,展无极见状也离开了前院。
顾文沐一直到傍晚才回来,当然也把喝的,醉醺醺的云弃扛回来了,云弃的脸因为喝酒变得通红,衣服上也净是褶皱,纯白的衣服也脏了几处,嘴里还呢喃这什么。
“快帮忙,我快累死了。”顾文沐走路都不稳了,果然喝醉的人会比清醒的人重的多,几人忙帮忙,将云弃扶到了客房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