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恒:无耻啊无耻,给人戴绿帽还能戴得这么明显,这么理直气壮,比我无耻。
朱厚照:就是要调戏你媳妇,朕一身龙威在,怕你一个锦衣卫!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谭乔怎么觉得这三个男人的戏不必女人的差。
“唉,那个陛下…”
还未等谭乔说完,宋城就掷地有声的说:“贱妾有孕在身,实在是不再适合这份日夜颠倒的工作,所以,臣今日除了要接贱妾回家,还备好了请辞令。”
晴天霹雳,聂恒,朱厚照,谭乔三人被原地劈焦。
朱厚照:不是说是未婚妻吗?现在人都下手这么快?朕落后了?还在追求小情小爱的游戏?
聂恒:哥,你也是太拼了,俺夜观城像,童子身一个,还是一个没有灵力的童子身,不然怎么近得了我的法阵,说出来,我也是太丢脸,一个蛮荒高手,居然被一个没有灵力的童子给按住命脉,且罢,且罢,算你狠!
谭乔:靠,你这理由编得也太离谱了。
三人焦了几秒,朱厚照终于架不住这个晴天霹雳,一晃神,要恒卿送他夫妇回家安胎。
许美人在门角偷听之际,本来都掐断了指甲,后一听人家谭乔有孕在身,眼中的欣喜遮都遮不住。
原本没什么根基的许美人并没有想过会比得过那些权贵之女,可一个有夫君的谭乔,姿色也抵不过她,偏偏就能得到陛下的偏爱,她已是有不爽。
后见谭乔一心一意要撮合她和陛下,也就消了消心中的不平。
后,陛下识破合欢散,催情香一事,让她有些无地自容,偷跟到拐角处,见朱厚照搂着谭乔乔又是亲又是吻,眼中情意绵绵,就叫她妒火中烧。
要跟其它贵女比,她单有姿色肯定是比不上,可她心中万万是不能承认谭乔高过她一头的。
而且明目张胆的抢人未婚妻更是将她置于一个连有了郎君的女子都不如的境地。
直接断了一根又一根,侍奉在她身旁的侍女看着都心跟着个蹦响。
最可恨的是,在陛下知道谭乔是一个未婚有孕的女子时,那一刻的迟疑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要把她置于连一个未婚有孕的孕妇都不如的境地吗?
许美人眼中妒意更深。
本来,园中的催情香和酒中的合欢散被识破,许美人是没有什么值得她无地自容的,巧就巧在陛下根本没有点到酒中和花中的毒,偏偏挑了杯盏筷箸中的毒。
说是毒,也不过是许美人为了保险起见,在陛下可能接触的所有事物当中下的有催情效果的药物。
陛下偏偏偏挑中她的错处,其实她大可以推给谭乔和太后,可朱厚照就像事先知道所有事情一样,责备了她一番后,劝他以后不要做这等无用之事,还顺带提了下不要再炒作太液池边的那个吻。
如果风声不止,他宁愿当初不要救她,宫中死个吧两个美人,根本连浪花都不会为她掀一朵。
这是赤/裸的规劝加警告她不要做那些无用的小动作啊。
那谭乔的那些小动作,他都一点儿也不计较吗?
人和人的区别咋就那么大呢?
“回家”的路上,宋城作势搀扶谭乔,小心翼翼的护着谭乔的谭乔的样子,仿佛她真的是他的未婚妻,那肚子里像真有一个孩子一样。
出了宫门,谭乔就要自己上马车,宋城不许,公主抱的将她抱上了马车,在她耳边耳语:“不想再被朱厚照轻薄,就得听他的。”
放下马车门帘的当叉,宫门处果然有人鬼鬼祟祟的观察她和宋城的一举一动。
“丫丫的,做皇帝的都喜欢派人做跟踪的事情吗?”谭乔轻声道,面上深情的看着宋城笑靥如花,仿佛她真的是宋城未过门的媳妇。
宋城自是不甘落后的回道:“就算皇帝不派人跟着咱,他的人也自然会派人跟着咱,你以为宠妃宠妾是那么好当的,一举一动很可能就全被人探了去。”眼里看谭乔能看出满天星辰。
“靠,整日闲着没事做吗?”谭乔依旧笑靥如花,嘴里却是谩骂。
“注意用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一女流/氓”宋城纠正道。
此时马车帘子已经放下,他恢复一如往常的冷漠脸。
“我就女流/氓,怎么了,我就喜欢说这些词,因为说了就是很爽啊!”谭乔朝宋城吐舌做鬼脸。
一副“你看不惯,你咬我呀,咬我呀!”的挑衅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