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么样?兰芝说有好一会儿没见您出来取水了,您又不让她们进你这小院的门,着急得只好找了小的一起想法子,老爷夫人又不在府里,小的担心小姐的安危,故而斗胆私自进了这宅院,还望小姐不要怪罪兰芝,要责罚就责罚小的一个人就行了!”仆人模样打扮的上司轰然跪在瑾的面前。
这可把瑾吓得不轻,说的是什么跟什么?中邪了?还是演了一场活话剧给本姑娘看?虽然晓得上司对自己跟对别人不一样,也不至于从上海追到咱这小地方,演上这出惊悚剧幕给自己看,逗自己开心吧。
“小领导,开什么玩笑,什么兰芝,什么老爷的,你不是在上海吗?怎么会跑到我们这小地方来,还演这出”瑾向来是耿直Girl.
“小姐,小姐,完了,小姐这是怎么了?”秋池(仆人的名字)迅速扫了一眼周围。
“这家伙,从现代追到古代?”小丁嗤之以鼻,心里酸酸的。
南门老爷和夫人回府时,郎中已经给瑾看完了伤势,并无大碍,开了一副活血化瘀的方子便回去了。
瑾清醒后发现现在的世界完全变了样,从丫鬟的口中得知自己姓南门,唤作云瑾,年方二六尚有不足,有个同父同母的哥哥唤作羽公子。
那丫鬟在说到自己的哥哥时,从那微微上扬的小眼神,就知道是一花痴,自己的哥哥必然是一位翩翩美少年。
对于穿越这事,瑾绝对是万分欢喜的,每分手一次,她都有想过自己要找地缝钻进另一个世界,与之前的所有的一切划清界限,特别是那些甩她的没眼光的渣男,恨不得他们统统消失,这回真的是如愿以偿了,不用钻地缝,而是直接穿越了。
对着铜镜里的新的自己,瑾还是很满意的,双颊满满的胶原蛋白,比现代的自己强上很多倍。
年龄差距摆在那儿,自然是不一样的。
再瞧瞧这屋里的陈设,厚重的雕花檀木用具,丫鬟进出都好几拨,就知道这南门云瑾出身富贵,家底不浅。
瑾的情感容易泛滥,遗忘速度也是惊人,说好听点就是乐观,说不好听点就是没心没肺,前一秒可能还为情哭得死去活来,后一秒找到一个发泄情感的树洞后,立马整个人精神起来,吃嘛嘛香,看嘛嘛顺眼。
现代的世界就是那个树洞,把她所有的不愉快一股脑全部尘封了起来。
一个月的时间,她早已经把府中的人物关系摸了个七七八八,外带这南门府里的大当家南门老先生年轻时的那点小八卦也被她挖掘了个遍。
小丁对云瑾的健忘的性格很满意。
投入一段新的感情必须健忘!
瑾现在这服皮囊也不过刚过黄口小儿的年纪,还未及舞勺之年,前些日子,京城的公公不远千里来南门府上宣旨意,曰:南门云瑾贤良淑德,温柔可人,假以时日,定予以重赏。这旨意宣得不明不白,不清不楚,让南门府上上下下八卦了个遍,所谓圣意难测,云瑾才算见识了。
私下问了使唤丫头白芷“你们这儿的皇帝喜欢掖着藏着说话吗?也没个明白意思”
“小姐,这样的话也就小姐敢说了,总之是好事,不是坏事,”
“皇亲有什么好的,搁我们那儿叫啃老。”小丁吐槽,继续往下看。
迷迷糊糊,瑾听见一名男子的声音,“怎么又在园子里面睡着了,阿娘说你是花神儿转世,完全没错,这也不知道是第多少次睡在这园子里了”
瑾身子下一轻,被方才那说话的男子横抱在怀中,脚步沉稳的走出了园子,放在了温暖的锦被里。
瑾不敢睁开眼,听说话的语气,应该是云瑾那与自己素未谋面的哥哥,南门羽。
瑾还有一个“陋习’,看见帅哥,脸都会立马刷红,眼睛放在俊儿郎的身上挪不开地,眉梢弯弯像月牙,这些“陋习”,陋的程度和时间取决于男子颜值的高低。
瑾害怕自己一睁眼,如果自己的哥哥果真如小丫鬟兰芝表情里透出的那般翩翩动人,自己不就会忍不住暴漏自己的“陋习”,丢人可算丢大了。
“别装了,你老哥不是阿爹阿娘那样好骗,都一起度过十几个春秋,你那点把戏还能逃得过咋家的法眼”
“靠,还咋家呢,你当你是太监”小丁吹了吹手指甲,“我还是朕呢?”
长得帅的哥哥也得罪他笑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