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仁甲和秀秀俩个其貌不扬的小孩子,就这么随着人流进了宅子,又随着来往的人流进入主院……
秀秀把银耳随手一放,便跟着其他人进入了客厅,一只脚刚跨进去,就听到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声,“老爷——您怎么就去了~~”
“叔父啊~啊~您你死了我怎么办啊?宝库的钥匙您还没交给我呢!”
“老爷~” 屋内传来一大群人呜呜的悲戚声。
一个满脸悲伤的仆人急急从内屋冲出来,差点撞上路仁甲。他推开众人,“闪开,闪开!”
一个客人抓住他衣襟,“这是怎么了?”
男仆挣脱不开,哇哇大哭,“老爷去了!”
“怎么去的?前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那仆人说得泣不成声,“这几天天气转凉,老爷身体受凉,喉咙又热得发疮发痰,刚才非得闹着要吃糍粑,谁知道,就突然咽气了!呜呜呜~”
路仁甲和秀秀好不容易才走到浮云山庄,谁知道还没见到天机老人,他就嗝屁了。
什么叫老寡妇死了儿子没指望?现在秀秀的心情就是!她的期望,通通都没有了!一想到路仁甲得不到天机老人的帮助,就练不成绝世武功;练不成绝世武功,就不能成为人生赢家;他不能成为人生赢家,她就不能回家……
她大吼一声,“不!我不相信!”说完就推开众人一头往内屋里跑。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狼群:大王大王,有人要破坏咱们的储备粮!
大头怒:谁这么大的胆子?不是跟其他族类说了吗?它们归咱们管!
狼群:大王,是人类!
大头怒:这都深秋了,好不容易才又傍上了这储备粮,居然有秧子坏的要拆咱们的台!弟兄们,跟我上!谁拆我的台,我就拆它的台!
狼群:是!
☆、天机老人
秀秀一头冲进屋子,也不管其他人惊诧的眼光,一个骨碌跳上大床,摸摸老人的心口,还温热着呢。她心里一喜,连忙把老人扶起来,用力拍打他的后背。
众人还被眼前的一切愣着,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率先回过神来,连忙呵斥,“你干啥,你想对我叔父干什么?”
秀秀拍了几下,见没有什么效果,环视四周,见到雕花大床旁边,摆着一个插着孔雀翎的大花瓶,她一个箭步窜过去,伸手抓住孔雀翎,连细毛都顾不上拔,硬生生用手抠撬开天机老人的嘴,秀秀伸头睁大眼睛,整张脸都凑过去,一边看着他嘴里的情形,一边拿着孔雀翎小心翼翼地往老人嘴里伸——
天机老人的侄儿沈志初忍不住了,连忙伸手要把她拽下来,秀秀仗着人小,一边手上动作不停,一边往床的内侧躲,她忙中偷空解释地对众人说,“我在救老爷爷呢!你们快拉住他!”
路仁甲刚好赶到,看到沈志初的动作,死活要把他拉扯住,秀秀是神仙,做事总是有理由的,不能让他坏事。
沈志初可不管她说什么,直接就要爬上床去抓她。一旁的老管家见状,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也跟着伸手去拦沈志初,“侄少爷,您住手啊~”。
现场是又吵又闹,乱成一锅沸腾的开水。
孔雀翎的毛杆有硬度又不失柔软,她把羽毛伸进天机老人的喉咙里,捅了几下,终于感觉到羽毛撞开了阻碍物,迅速把孔雀翎往外拔。细细的羽毛划过老人的喉咙顶部,刮骚地人痒得不行,老人喉咙发出呼噜噜的声音,秀秀连忙把他的头向外一摆,老人的胸腔一起一伏,大家都停下动作,两只眼睛盯着天机老人的脸看——
“嗬!嗬!嗬!呕——”
血迹、口水、浓痰和半消化的糍粑立即喷涌而出,直直喷在最前面的人的脸上,糊了一脸——
恶~众人忍不住后退一步。
惨遭不幸的沈志初看见天机老人的眼睛睁开,连脸上的污秽物都顾不得擦,他装作惊喜地张嘴大喊,“叔父——”
“呕——”有了秀秀在后面的掌拍之力,天机老人又呕出大量物体,只是苦了刚好张嘴的侄儿……
恶~众人忍不住又后退一步。
许是这酸臭气太提神,老管家立马回过神来,喜出望外地大喊,“老爷又活过来啦~~~”、“小翠小红,快把房间收拾一下。”、“哎,大夫呢?大夫快来看看!”、“阿旺,快点去打热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