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联姻炮灰他只想离婚_作者:猫机(22)

2025-02-16 评论

  来自亲大哥的嘲讽:“婚是你要结的,现在觉得这段关系见不得人了?”

  “……”可是我们确实不是正经婚姻关系,而且主要是旁边冷着脸的这位会neng死我。

  余幼惟不屈不挠地发起第三次抗议:“我觉得既然出来实习了,感受一下普通上班族的通勤生活很有必要。”

  来自老父亲的斥责:“那你也很有必要搬出去住!普通上班族不住别墅,更不过你这种少爷生活!”

  “……”那以后就吃不到林阿姨做的烤全鸡了。

  至此,反叛者余幼惟的血条见底,在一众骨肉至亲的围攻下悲壮阵亡,把最后的希望寄托于疑似友军沈时庭。

  大军乘胜追击,调转矛头:“时庭,你怎么看?”

  沈时庭薄唇轻启又闭上,沉默了两秒吧,面无表情地说:“随便。”

  行,友军也叛变了。

  余幼惟鼻子堵得有些难受,脑子也不太清晰,没仔细去追究沈时庭这句“随便”背后经历了什么样的思想斗争。不过大抵是因为见局势已定,懒得再做无谓之争。

  这可是你说要载我的,我没有逼你哦,不准把这笔账算在我头上。余幼惟暗暗心道。

  -

  晚上余幼惟被秦茴拉着关怀了一番,问他是不是跟沈时庭闹矛盾了。余幼惟心说我们之间的矛盾不是一直都存在嘛?还用现闹?

  余幼惟生编硬造地扯了一通,保证自己跟沈时庭关系很和谐。秦茴见他又是吸鼻子又是打喷嚏的,实在不忍心,这才放他回去休息。

  余幼惟捧着保温杯回到卧室时,沈时庭已经洗完澡出来。

  余幼惟见对方似乎往这边瞥了眼,以为他想说什么,等了两秒,只见这人擦着头发往桌边走,拿起手机看了眼,又放下,什么也没说。

  那你看我干嘛。

  等不到响应的余幼惟突然有点不满意,慢吞吞地往房间里走,放下保温杯,片刻后又觉得生病了的自己真有点矫情。

  他不搭理我不是很正常么。

  可是沈时庭刚才在车上跟我道歉了耶。

  而且早上还抱……扶了我,四舍五入一下,再四舍五入一下,那也算过命的交情对叭?不应该像仇人一样相处了对叭?

  而且不给男主台阶下就是小炮灰的不对了。

  “沈时庭。”余幼惟主动开口,“谢谢你刚才帮我叫医生。”

  沈时庭头也不回:“嗯。”

  他嗯完一会儿没听到余幼惟说话,回头就见这人往浴室走去,皱眉道:“干什么?”

  余幼惟纳闷地回头,脸蛋还红扑扑的:“洗澡呀。”

  “清蒸不够,你还想水煮?”沈时庭语气顿了下,“发高烧,刚吃了药,别洗澡。”

  “为什么呀?”

  “容易二次着凉。”

  余幼惟呆呆地思忖了几秒,说:“可是黏糊糊的很难受呀。”

  沈时庭正在消耗不多的耐心:“洗完还会出汗。算了,随你。”

  沈时庭摁灭了桌上的台灯,准备休息,身后的人在原地安静了好一会儿,最终默默地退了回来,挪到沙发上整理被子。

  这下倒不犟。

  余幼惟正打算钻进被窝,就听沈时庭忽然说:“睡床上去。”

  “嗯?”余幼惟用他那烧胡涂的脑袋瓜晕乎乎地回忆了片刻,诚实地说:“前两天你没回来,我都睡床了,今天该我睡沙发了呀。 ”

  “平时也没见你这么讲理。”沈时庭面无表情地捞起床上的被子扔沙发上,又把属于余幼惟的被子扔到了床上。

  懵逼的余幼惟小脑袋瓜慢吞吞地来回转动了两趟。

  高热果然会增加运转负荷,余幼惟反应和行动都迟缓了不少,等回过神来时沈时庭已经铺好了被子。

  再纠结就不礼貌了哟。

  于是他乖巧地哦了一声,趿拉着拖鞋跟蜗牛似地爬上了床,掀开被子,盖住自己,脱光衣服,闭上眼睛,一气呵成。

  ……

  翌日沈时庭一如既往地醒得很早。

  路过床边时瞥了眼埋在被子里的人,余幼惟把自己严丝合缝地裹成了蚕蛹,只露出了半颗脑袋。

  沈时庭看了眼时间是早上七点,还早。

  不知道这人退烧了没有。沈时庭冷不丁地想。

  他在床边沉默站了两分钟。

  垂在身侧的手小幅度地抬起,又放下,来回几次后绷着嘴角转身去了阳台,拨通了家庭医生罗献的电话。

  “……不是,沈先生,我没理解错吧。”罗献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时懒懒的沙哑,“您现在打电话给我,就为了让我去给小少爷量个体温?”

  沈时庭嘴唇动了下,没说话。

  “虽然给余家出诊是我的重要任务,但我好歹也是我们科室……”

  “算了。”

  沈时庭准备挂掉电话,又听罗献哎了一声:“等等,他身子还烫么?”

  沈时庭再次沉默:“不知道。”

  “啊?您摸呀,摸摸看。”

  “……”

  沈时庭如临大敌般瞥向大床的方向,最终闭了下眼睛,抬脚走到床边,盯着余幼惟的额头,垂在身侧的手轻轻抬了下。

  “对了别摸额头啊,现在天气太冷了,额头受环境温度影响很大,温度不准的。”罗献尽职尽责地指导,“您摸他耳下颈部的位置,那块皮肤比较薄,在没有水银温度计测量腋下的情况下,颈部是最能准确反应身体内部是否有高热现象的部位,也就是说……喂沈先生?您摸完了吗?”

  余幼惟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是一只白嫩嫩、圆滚滚的小包子。

  和众多小包子一起躺在蒸笼里,周围的温度好高啊,他热得直喘气。这时蒸笼外隐约传来低低的人声,那人问:“包子怎么卖?”

  “五毛钱一个。”

  我好便宜!余小包子好可怜地抱住了自己。

  接着蒸笼被掀开了一条窄窄的缝隙,一道凉气窜了进来。小包子缩了缩脖子,只见蒸笼外的人探进来一只手,凉凉的指尖揪住了他命运的脖颈。

  我要被吃掉了?!

  小包子挣扎着,猛地惊醒过来,当场和床边的人大眼瞪小眼。

  他持续地愣了几秒,视线缓缓下移,发现沈时庭此刻正用手指抵着他的脖子……

  “沈时庭。”余幼惟惊恐地眨巴眨巴眼,眸子里水光打圈圈,刚发完烧的嗓子透着软糯的沙哑,害怕地小声问:“你要偷偷噶了我么?”

  

 

第15章 对不起

  房间内没有开灯,只有清晨淡淡的亮光透过窗帘落了进来。沈时庭浅淡的眸子隐匿在微光里,划过一瞬微不可察的慌措。

  他静默片刻,默默收回了手,说:“还在低烧。”

  余幼惟唔了一声。

  还好我醒得及时,不然余小包子就被吃掉了。

  还没黑化的男主是不会噶人的,嘿。

  “今天休息吧。”沈时庭看了眼时间,“我走了。”

  “沈总您亲自准我的假了的意思么?”余幼惟严谨地问。

  “嗯。”

  “那我肿么跟妍姐嗦呀?”

  “你别管了。”

  “好哦,沈时庭你人真好。”

  “……有这贫嘴的功夫,赶紧把药吃了。”

  “好哦,您慢走~”

  -

  睡觉自由的小余又睡了个香甜的回笼觉。

  最后是被秦茴和罗献做贼似的动静吵醒的,他睁开眼坦然地盯着二人。秦茴尴尬一笑,收起了猫步:“惟惟,时庭说你还在发低烧,发烧时间长了会烧坏脑子的,吃药不管用的话打个针吧。”

  “打、打针?”

  “嗯呢,打个屁股针。”罗献冲他笑。

  “不不不打!我不打屁股针!”余幼惟抱着被子缩到墙角,疯狂摇头,“好痛的呀,我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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