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怜桦阴狠的眸子,怎么看叶玉洁怎么不爽。
叶玉洁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叶玉洁连哭的力气都没有,身子软软躺在产房床上。
“为什么?”白怜桦眸子骤然瞪大,冷笑,长长的指甲狠狠掐入叶玉洁胳膊,“我也是那人的女儿,为什么在外人眼里,你是幸福的叶家千金,我就是叶家养女,别人眼里的孤女!”白怜桦永远不会忘记,当初信天赐的母亲,就是因为两人身份的原因,不允许两人结婚,白怜桦只好把自己喜欢的人,让给叶玉洁。
这种被抢去爱人的心痛,白怜桦一定要叶玉洁也尝一次。
叶玉洁惊愕,她分明是舅舅家的表妹,不过是父亲叶浩天怜惜,将白怜桦过继名下,成为叶家养女。
难道这样的身份,还不够白怜桦满足么。
“你还不知道吧,我的好姐姐。”白怜桦无比欣赏叶玉洁此时的惊愕。
“本来你是可以破腹产的,可是如果那样,我们的计划岂不是落空了。”
白怜桦看着叶玉洁高鼓的肚子,“你现在可是难产呢。”
白怜桦闪着无辜的目光,“难产,可是会死人的呢。”
白怜桦抬起手腕,看似无意望着手表。
“你的同胞哥哥叶明轩现在大概已经得到你难产的消息,正开车赶过来。”白怜桦双眼透露出嗜血的快意,抬起手捏住叶玉洁的下巴,强迫叶玉洁与自己对视,“不过,你说他能平安到达这里,见你最后一面么。”
如同晴天霹雳,叶玉洁不可置信瞪着白怜桦,“你……”
叶明轩对白怜桦虽然不太亲近,却也不薄。
叶玉洁无论如何想不出,白怜桦居然会对叶明轩下手。
“好了。”信天赐看到叶玉洁哭,心底不耐,温柔揽住白怜桦腰身,“何必与她多话,让她知道这么多,也算死的瞑目了。”
白怜桦娇笑,得意,“天赐……”
信天赐了然,看似无意抬起另外一只手,压在叶玉洁肚子上,逐渐用力。
叶玉洁浑身力气被掏空,身边的两个人背叛了自己,现在叶玉洁有的只是这个孩子,不论如何不能让孩子有事。
奈何叶玉洁难产已经被抽空力气,无法与信天赐抗衡,只好不停哀求,“你要什么都可以,求你不要伤害孩子。不论如何他也是你的孩子。”
叶玉洁希望信天赐还能存一点良知,放过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信天赐恍若无闻,嘴角含着残忍的笑,手上越加用力。
“我的孩子?你以为我不知道马明辉喜欢你么?当初你为了我做到现在总裁的位置上跑去求马明辉放弃竞争。那个时候谁知道发生过什么,才让他放弃。”
信天赐猩红的眸子如吐着信子的毒舌,阴毒瞪着无助的叶玉洁。
信天赐的手越加用力,“恐怕,这个孩子就是那时的产物吧。”
叶玉洁浑身是汗,感觉到肚子剧烈疼痛,却没有喊痛的力气,叶玉洁可以感觉到有血水顺着腿流下。
叶玉洁身子逐渐发冷,叶玉洁哀求的目光渐渐化作怨恨,为什么没有早看清两人的真实面目。
“信天赐,白怜桦,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叶玉洁无尽悔恨和不甘,拼尽最后一丝力气。
叶玉洁瞪大双眼,窒息的瞬间,腿边出现一个没有生气的死婴,青黑的脸庞似乎在哀怨连这个世界都没来得及看一眼。
这是什么地方,叶玉洁的手穿过墙壁,骤然反应此时的自己不过是因为心有不甘,留在世间的一缕幽魂。
叶玉洁随风飘荡,不自觉飘到医院的天台。
在天台,叶玉洁看到白怜桦和信天赐。
还有……一个戴着偌大的口罩,将自己脸遮得严严实实的男人。
再次看到白怜桦和信天赐,叶玉洁双目赤血,对着两人呲牙咧齿,恨不得将他们拆骨饮血。
可惜不论叶玉洁如何努力,飘渺的魂魄都无法靠近白怜桦和信天赐。
“事情办妥了?”信天赐帅气的面孔透着阴狠。
叶玉洁有些怨恨,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居然不曾看清楚信天赐伪善的面具。
“办妥了。”口罩男子点头哈腰,恨不得给信天赐下跪。
“和你预测的一样,他把车子开的飞快。我的货车才露头而已,他就刹不住车的自己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