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中迟疑不已,望着自己夫人,不愿意如此。
“怎的,不想要活命了!”侍从拿出锋利的刀刃,威胁之。
他立马跪了下来,道:“自是愿意,自是愿意的。”
前者冷哼了一声,将利刃不动声色的收回。
其妻留下来照拂,老郎中则是替他去找所需之物。
片刻过后,笔墨纸砚与信鸽便递予了他。
侍从接过,眼中带着锋芒的瞧了其一眼,后者则是讪汕的第这图。
他来到一旁,细细书写着,将此信件别入信鸽腿上,趁着无人发现之时,迅速放飞。
此事,事关重大,绝不能善罢甘休。
相信大王定会能给世子讨个公道的!
做完此事,他望着榻上的世子,对着老郎中道:“再探。”
后者立马上前,静静的把脉着。
许久,他点头,顾虑道:“公子的脉象已经平稳,相信这两日便能够醒了。”
“你确定?”侍从怀疑道。
老郎中道:“不敢欺瞒大人!”
他思索了一会儿,再次询问,“这里可有什么住处安置,要秘密的。”
前者思忖,笃定道:“有!”
“西郊城林,往右,那边便有个客栈。”老郎中如实道。
侍从的眼中瞬息万变,他道:“把银子都给我交出来。”
想要住店,就得有这钱财。
但他是北疆之人,这货币同西谟定是不一,无法用之。
其妻一听到钱,立马怒起,扑了过去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在老郎中惊骇的目光之下,侍从迅速从怀中掏出利刃,划伤了其臂,鲜血直流。
“夫人!夫人啊!”
他惊呼着,将其从地上扶起,而后对着他磕头道:“我给,我给就是了,还请大人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侍从面无表情,等着他将一些足够的银两交至他的手中。
老郎中火速的在上锁的小匣子里,取出一些递给他,道:“还请大人笑纳。”
他狐疑的望向那小匣子,走了过去。
“大人,大人!这些已是足够了。”他忙拦在了那前头,道着。
侍从停顿了步伐,说,“若是不够,我再来取!”
言完,便道:“替我准备一辆马车,我要带着我家主子离开这里。”
老郎中巴不得此人赶紧离开,于是便立刻将妻子伤口处理好,安置妥当,就去打点了。
为了性命,这办事的速度就是快。
没出一会儿,便有车夫驾着马车而来,恭候在医馆外头。
老郎中还对着其千叮咛万嘱咐的一定要好生照料着这位主子,不然就没什么好果子吃。
侍从将榻上的顾逊之扶了出来,放进那马车里。
然后对着车夫道:“你下去,我来驾马。”
“这怎么能行呢,这可是我的马车。”他嚷嚷着。
突然一阵风而过,他的脖子上便多了一道血痕。
车夫捂着脖子惊诧不定,忙连滚带爬的下来,站到了老郎中身旁。
侍从迅速驾着车马而去,风风火火的。
“我的马车被他带走了,你得赔钱!这什么人啊真是!”
车夫暗暗低啐了一口,叉着腰道。
老郎中劝说,“命可比钱重要多了,你若是不从,死了便一了白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那是你管我来的,你得赔钱。”
老郎中不想事情闹大,便息事宁人,给了他足够的钱,自认倒霉。
车夫拿着银票乐滋滋的离去。
这厢,侍从驾着马车,想起其所说的,西郊城林,但奈何不熟悉此地,便随意的从街上抓来一人询问。
那人哆哆嗦嗦的抖着回话,指着路。
他一把将人丢下,按着所指路线而去。
一路坑坑洼洼的行到了林道上,再拐向了右边,前头不远处便瞧见了一客栈。
侍从利索的下了马,不放心的望了眼里头的自家世子,对着客栈忙碌的小二,在外面道:“里头的人,出来下!”
那小二是个见过世面的,便立即放下手中之物,点头哈腰的出来,询问道:“这位大人是想过来打尖呢还是住宿。”
侍从道:“给我安排一间上好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