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已经开了端,左右不过一死,待我要了你,随大王如何处置。”他去撕扯她的衣物,但被她狠狠制止着。
待她最后一件底裤即将被褪去之时,一把利剑穿透了营帐,直直刺向了阿远的臂膀。
鲜血直流,他闷哼了一声俯下身,贴在了她的身子上。
姜瑾立刻将他推开,穿着好自己的衣物,利索的从榻上起来。
阿远的神智一瞬间清醒,只剩无尽的疼痛感。
过了好一会儿,门外的人似乎是在等待着。
她解开了帘子,面上带着泪痕,见到了仲容恪。
姜瑾惊诧了一瞬。
含烟从身后匆匆赶来,忙拉过她的手,无比担忧的关切问道:“王妃,王妃你没事吧。”
她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摇头道:“没事。”
其余的,她便不想说了。
仲容恪紧紧的盯着她,浑身充满怒意的进去。
阿远的衣袍凌乱,躺在床榻上痛苦万分,鲜血依旧止不住的流着。
他微动手,将那柄剑刺的更深。
顷刻,听得一阵隐忍的痛声。
姜瑾于心不忍,别过去了头。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是她所始料不及的。
他是何时对她动了心思的……
“你敢动本王的女人。”仲容恪阴冷无比。
阿远咬着牙忍痛,面色惨白一片,他挤出一字一句道:“大王如何处置,悉听尊便。”
这无疑时更加引起了他的怒火。
他瞬时拔出了那柄剑,就要对着他的心脏而去。
阿远视死如归的闭上了眼。
“慢着!”姜瑾惶然出口。
仲容恪的刀尖只离其心脏一指盖的距离。
她疾步走了过去,阿远睁开眼睛,波澜不已。
“他是军营的将领,若死了,必会引起众怒,王上难以服众!众士无首间,一时没有更好的替代。若此番有敌人趁此来犯,介时我们无法及时应对之,后果不堪设想。”姜瑾给他权衡着利弊道。
仲容恪蓦地转身收剑,凝着她道:“若本王今日没来,你会是何下场。还要为他求情么?”
她想了想,她就算是咬舌自尽也不会容他欺辱的。
若真是发生了那等事情,她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只是,只是她现在完好无损,杀了他,对她而言又有什么好处?
倒不如借着这份愧疚,让他忠心助她,到时她回归西谟便没有什么顾虑了。
这份人情,她拿下了。
“王上若想处死阿远,我也不阻拦。只是这话还是得说。免得军中乌烟瘴气的,说本王妃是个妖女,来迷惑王上借此杀了他们的将领。”姜瑾的面上恢复了淡然,从容道。
仲容恪冷意万分。
这时,一些将士们都涌了进来,强迫外头的侍女说出发生之事。
在知悉后,他们纷纷过来求情,郑重道:“大王!万万不可啊!请您三思。”
阿远捂着臂膀,吃痛的咬牙隐忍,对着那些将士们,喘息不定道:“你们来干什么!回去!我自己做错了事情,理应受死。”
将士充满愤恨的望着一旁站立的姜瑾,道:“王上!您难道真的要为了一个外来的女子,对将领下杀手么!”
“外来的,女子?她是你们的王妃。”仲容恪的豹眸中迸射出点点寒光。
“什么王妃,我看就是个妖女罢了。大王一定是被她所迷惑了。”一个将士按捺不住自己的怒意道。
“放肆!怎可如此对大王言话。”阿远的眼中凛意加深。
那将士意识到自己太过于冲动,便忙赔罪道:“大王,是属下唐突了,请大王恕罪。”
仲容恪见此番情形,便道:“阿远公然敢妄动本王的女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来人,将其拖下去杖责!”
将士骇然道:“不可啊大王,将领此番已是性命堪忧了,若打下去定然要一命呜呼!求大王看在将领带着兄弟们出生入死,对您忠心耿耿的份上,就饶了他这一回吧!何须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啊!”
“是啊大王,请您三思,三思啊!”
“大王三思。”
环绕着的将士们包括女侍皆跪了下来替阿远求情。
含烟看着,便也低了低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