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茗嫣很是疑惑,问道:“大夫人为何要杖责你家二小姐?”
“这,这……”小厮吞吞吐吐的。
姜瑾内心慌张,她恳求道:“公主,我要回去看看阿妹。”
“那你快些回去吧,本公主可以的。”尉迟茗嫣替她担心道。
“多谢公主。”她唤道:“即墨!”
便坐上了将军府的马车,一路飞快的赶路,终是回到了府中。
这会子,管家连滚带爬的到了姜氏屋子里道:“大夫人不好了,奴方才瞧见府里的那小厮随同大小姐一并回来,大小姐一副盛怒的模样,急急就朝着二小姐的房内赶去。奴猜想,想是大小姐已经知道了二小姐受罚一事了。”
“混账!”竟然敢有人暗暗背着她去宫里通风报信。
但那又如何,她这个做母亲的,都是为了自己女儿好,就算是不被女儿理解,那又如何?
总之,她是绝对不会那姜乐那贱蹄子阻碍女儿的前程的!
“那大夫人,现在该如何是好。”管家恭着身子,面上冷汗。
“由她去罢。”姜氏满不在意道。
终究是自己的女儿。
姜瑾一路寻着院子,到了姜乐的房门,见门上有锁,便冷声吩咐道:“即墨。”
当下,锁成了两半。
房门被瞬间打开,就见姜乐背后都是血的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手上还紧紧攥着香囊。
“阿妹!阿妹你醒醒!醒醒!”她急切道。
“让我试试。”即墨道。
于是便隔着身后,他替其疗伤片刻。
姜瑾在这个时候去自己的房内寻了上好的伤药,洒在她的后背。
好在伤口也不是很深,只是皮外的伤,流了些血。
通过一顿的运息调功,姜乐缓缓的醒了过来,见是阿姐,她便委屈的诉苦道:“阿姐你回来救我了。”
便是一阵的哭啼。
即墨与她眼神交汇,自己去外头守着。
“到底生了何事?母亲为何平白无故的杖责你?”姜瑾问道。
她自是相信母亲是不会平白无故的打阿妹的。
姜乐委屈的道着:“今日王侯大人来府邸寻阿姐,我不过是上前同大人说了几句话罢了,主母瞧见了,便就杖责了我。说我别有居心,痴心妄想。”
姜瑾狐疑的望了一眼她手上的香囊,问道:“这香囊是怎么回事。”
“乃是,乃是主母进来之时。我正好拿着,却被主母发现了,误以为我要送给王侯大人寄情的,便气恼之下,命人狠狠的杖责了我。”她说着说着,哭的更是厉害,好似有天大的委屈似的。
只听阿妹一面之词,她也不会全然责怪母亲。
但现在便是要稳定她的情绪,于是姜瑾道:“方才我已经让即墨给你运功疗伤了,还用了上好的伤药,待会儿我会命人给你处理伤口,你便好好歇息着吧。”
姜乐拉住她道:“可,可是阿姐。我感觉浑身都好痛好痛,要不要寻个郎中过来瞧一瞧。”
她为难的看了一眼她的后背,实在不是有多严重。
“你若不放心,我过会儿便命人去郎中给你瞧瞧。”姜瑾道。
“我这后背的伤可要如何是好?若是留了疤嫁不出去了……”她想着,愈来愈觉得委屈便再次哭泣了起来。
门外的即墨觉得有些烦,但也无可奈何。
她叹气一声宽慰道:“没事的,无论如何,我都会吩咐郎中,不会让你留疤的。”
姜乐道:“真的吗阿姐?还是阿姐对我最好了。我怕主母,她会不会还会杖责我。”
“不会。母亲那边,我自是会同她好好谈一谈的。”姜瑾道。
她便点了点头,由着她扶着躺到了床榻上。
过了一会儿,便命人过来处理伤口,并请来了郎中。
郎中道二小姐的伤不是很重,只需要好好调养调养就行了,但是姜乐好似不服气,便左右也让郎中再看看。
接着她又胡搅蛮缠说无论如何也要将她身后不要留下什么疤痕来。
郎中说过段日子便可自行好起来的。
“可是,可是我会不舒服的,您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让我这后背快些好起来。”姜乐问道。
“有,老夫这有上好的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