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总是不如他意的。
“小侍卫你在哪儿呢?”他忽的没瞧见前头的亮光了,纳闷着走着好好的人怎的说没了就没了,甚为邪乎怪异的。
“在这儿。”即墨的声音从左方传来。
他便也跟着下去,从中间的阶梯横跨了一步,朝着左侧过去。
“小……”祁看到了他,便欲要呼道,但却被前者及时的提醒噤声。
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微皱了皱眉头,接近过去,却隐隐约约听到了谈话声。
有人在说话?这里头有人?
另一边,姜瑾在府中,有些忐忑不安。
丫鬟阿俏过来说道:“小姐,即侍卫他不会有危险的吧。”
她摇了摇头道:“但愿吧。”
“今日小姐要去宫中陪公主殿下玩儿吗?”
“不了。”出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没有心思,只是想着尽快了结,得到消息。
阿俏诺了一声,然后再问道;“那王侯大人府上,小姐要去吗?”
姜瑾顿了顿,道:“去罢。”
前者高兴的诺了,吩咐下人们去准备马车。
其实,她是有许多话想要问君无弦。
顾逊之处理好了北疆的一些事务,才想起来还未给瑾儿她回信,但是终是无法落笔,也不知该写些什么。
她会希望他回去西谟吗?也不知她那边,如何了。
于是他想了想,便动了动笔墨。
竹苓在房门外端着膳食,犹豫不决还是叩响了房门。
“世子殿下,是我。”
顾逊之拉开房门,见她又端来了膳食,便蹙眉道:“竹苓姑娘何必亲自来,殿内有下人可以使唤的。”
她只是笑笑道:“我使唤不来侍从,再者我也是个普通身份的,又比侍从都高到哪些。”
他便也没说话了。
司真阁一处。
“待在那个地方,让您受苦了。”一个陌生的声音感叹说道。
“若不是你们,只怕我还在那。”又一个阴阳怪气有点森然的声音说道。
“西谟的狗皇帝,此次未能将他擒下,实属遗憾。”前者接道。
“此番未能得手,下回还有机会。”
即墨与祁不知在何处暗暗窃听着,这声音像就在他们前方一样,而且离得特别近,近的仿佛只有一墙之隔。
或许,这里正是一间暗室?
“我们千辛万苦的寻了您这么久,却不想您,竟然还活着。当得知您还活在这个世上时,我们便早做计划的,终是将您接了过来,远离了魔爪。”另一个带着点悲戚的声音诚恳说道。
“日子久了,也不知过了多少个年头了。他不杀我,只是想折磨我,看着我渐渐不为人知的死去。但奈何老天怜我,虽残我腿,伤我身,但为何还不让我死?便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夺回属于我的东西!”
那森然怪气的声音徐徐的传来,似乎极其能感受到此人心中的怒意。
“从现在开始,您便是我们司真阁的阁主了。”那陌生的声音说道,便将自己手头的东西交给了其道:“这便是象征着你是阁主的身份。”
即墨在一墙之隔后头凛然几分。
果然寻到了,就是此人无疑了。
祁倒是听得满头雾水的,什么跟什么。
“却不想,当年的七皇子,竟成了现在的司真阁阁主,一切都冥冥有天意啊。”一个老沉的声音缓缓感叹道。
“是老阁主来了。”其中一个人起身道。
“老阁主,老阁主。”司真派的人皆上去迎。
“平安就好,平安就好。”被称作老阁主的人由人搀着,来到了那高位上之人的面前,定定的瞧着他。
另一边,姜瑾已然来到了君无弦的府邸。
“尉迟弈?”便是那当年的七皇子名讳么?
“不错。”
“本候一直没有同姜儿说,关于七皇子的身世。”他徐徐清雅道。
她微微诧异,七皇子的身世?七皇子不是先皇的孩子么,还有什么身世可言。
即墨与祁一直在后头默默偷听着,老阁主问道:“那玉佩,可还在?”
尉迟弈从身上欲要拿,但却不见了。
司真派的人疑虑万分,这老阁主却道:“不见了也罢,老夫虽有许多年未瞧见七皇子,但容貌还是记得的。”